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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我府上喝杯酒。四弟若是賞臉,不若一道去?!?/br> 沈泊不傻,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差開撕了,他怎么可能會去楚王府?楚王府里禁衛森嚴不輸皇城,他豎著進去,怕是得橫著出來。 于是,沈泊笑:“就不了,我還得回去陪老婆孩子?!庇謱ι蚧吹?,“徐側妃去年也給大哥添了一個兒子,大哥想必連兒子的面都還沒有見吧?” 沈淮點頭道:“是啊,得回去。咱們兄弟幾個,以后相聚有的是時間,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br> 沈浥道:“大哥說得對?!?/br> 洪欣早去了楚王府等著了,正開心地抱著同心。聽府里的人說兩位王爺回來了,洪欣忙將同心遞給甜珠抱。 沈洪現在有自己的府邸,不過,今天剛剛回來,自然想呆在楚王府跟自己二哥二嫂聚一聚。 “酒水都擺好了,沐浴的湯也都準備好了,你們先去沐浴更衣吧?!碧鹬榈?,“飯菜我讓大廚房熱著呢,一會兒端來?!?/br> 沈浥笑望著妻子,雙目深情。那邊,同心早被沈洪抱過去了。 洪欣捶他:“你悠著點,你這樣會嚇著孩子的?!?/br> 沈洪到底聽妻子的話,便不再舉著同心嚇唬他了,只說:“你不記得我了吧?我是你五叔?!?/br> “爹爹?!蓖目戳藭荷蚝?,不理,只朝沈浥伸開雙手,“抱?!?/br> 沈浥接過大胖兒子,穩穩當當抱在懷里。那邊,沈洪抬手摸了摸鼻子。 洪欣笑話他:“到底不是你的兒子,人家當然親爹爹嘍?!?/br> 沈洪忙說:“那你也給我生一個,我們的孩子總歸親我的吧?” 洪欣臉立即紅了個頭,轉頭走了,根本不搭理他。 沈洪追過去說:“你覺得如何?” 洪欣氣道:“為什么要當著二哥二嫂的面說?有什么話,咱們不能關起門來說嗎?你氣死我了?!?/br> “哦?!鄙蚝檫@才反應過來,“那我不說了?!?/br> “你!”洪欣徹底生氣了,根本不想搭理他。 甜珠問沈浥:“他們兩個,出去這兩年,一直都這樣嗎?” 沈浥笑:“活冤家?!?/br> …… 沈泊跟著去了沈淮的平王府,順便差了個人去趙王府喊了沈澤。 沈澤早等在家里了,只待沈淮沈泊兩個出宮,他便要去跟他們匯合。所以,平王府的人一來,沈澤就忍不住要走。 “不許去?!标愂贤蝗粵_出來,將其攔住。 陳氏手里還抱著一個孩子,是之前那個侍妾生的。陳氏可不傻,她不想跟沈澤生孩子,但是若是侍妾生了,她也不可能讓侍妾養孩子,這些孩子,都必須由她親自來養。 所以,陳氏一回來,連宮都沒進,直接回了王府來。 陳氏態度強硬,再說她是孩子嫡母,這事情就算是鬧去陛下德妃那里,她也是占理。何況,這回陳氏代父出征,也是立下功勞的,連沈澤都不敢說什么。 那個侍妾,只能哭哭啼啼的,卻也無能為力。 沈澤頭疼,正想去找老大老四喝酒,卻被攔下了,他心里很不爽。 “你大膽!我是王爺?!鄙驖膳?。 陳氏說:“我不管你是誰,為了咱們兒子,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許你跟平王魏王廝混。他們蛇鼠一窩,什么個德行,你心里清楚?!?/br> “現在是個什么形勢,你不知道嗎?如果將來連累了咱們趙王府,我可顧不了你?!?/br> 那侍妾一聽可能會牽連兒子,,忙哭著說:“王爺,您就聽王妃這一回吧。妾身雖然不懂政治,但是也知道,楚王燕王,素來跟平王魏王不和,您還是兩邊都不要沾的好?!?/br> 陳氏望了那侍妾一眼,見她心里還算是有些明白的,便松了口氣道:“今天王爺去你屋里,若是讓我知道王爺今天晚上還是踏出了這道門,我明天就把你賣了?!?/br> “是?!笔替?,卻不敢再哭了。 沈澤雖然心里不忿,但是卻也不敢真的硬闖出去。 去了侍妾那里,悶頭就睡。 帶信的人回去稟告說:“趙王殿下病了,來不了?!?/br> 沈淮朝那個人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泊道:“什么病了?怕是不敢來了吧?!?/br> 沈淮說:“他倒是好對付,只是趙王妃是個厲害的。不過好在,她跟她父將一樣,并不沾染這些事情,算是保持中立?!?/br> 沈泊不想提這個,只問沈淮:“大哥說抓住了老二的把柄,是什么?” 沈淮胸有成竹,端起酒杯來喝了口,繼而眉眼含笑。 “還記得那個平安嗎?”沈淮微垂眼,給沈泊倒酒,話也說得慢悠悠的。 沈泊眼神一變,立即道:“難道平安身上有什么文章?” “你可知道,當年在燕州的時候,老二身邊有一個戰將嗎?”沈淮既然能夠說出來,已然是全都算計好了的,“那個戰將,叫張客崇,乃是當年張宰輔的孫子。張家當年可是觸怒了仁宗皇帝,滿門遭滅。若平安是張家余孽,不光是楚王府,徐家更是遭殃?!?/br> “當年,徐二嫁給老二的時候,我就覺得哪里不對勁?,F在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帶著肚子嫁來的?!鄙蚧从X得只要憑借此舉,必然能夠扳倒沈浥,所以他此刻心情十分舒暢,“老二啊老二,英明一世,得在這個上面栽跟頭了?!?/br> 沈泊拳頭漸漸攥緊來,眼睛也是一片雪亮,他心里對德妃母子的恨,只比沈淮多不比沈淮少。 “大哥,此事你可有把握?”沈泊想要的徹底打垮楚王府,“還有,徐家受了牽連,徐側妃怎么說?” 沈淮顧不得那些許多的,只冷漠道:“她生下兒子,我自會保她平安。至于徐家……既然已經嫁來平王府,徐家的人,又與她何干?” 沈泊便放心了,他提議道:“此事宜快不宜遲,老二那邊,說不定也在謀算著什么?!?/br> “我知道?!鄙蚧匆槐又槐染?,目光看似平靜,其實里面暗藏洶涌。 那邊沈浥也在說著平安,沈洪說:“二哥,這件事情危險,你真的要這樣做?” 沈浥道:“我是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了,父皇靠不住,所以鏟除他們兩個,便由我來做吧?!鄙驔怕唤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然你以為,他們兩個是怎么得知平安消息的?!?/br> 擱下畫筆來,沈浥又道:“再說,張客崇的兒子畢竟是張客崇的兒子,讓他假死也好。繼續再記在我的名下,將來不定還得惹出多少風波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