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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穿衣服,那種事情,他也似乎特別熱衷,每次去她那里,她都得去掉半條命。 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習慣,但是漸漸的習慣了,也就好了。 不愿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甜珠掐了下自己的手,逼迫自己清醒過來。沈浥穿好衣袍,回過身來看甜珠。 甜珠雖低頭,卻也感覺得到他探尋過來的目光,便道:“外面還有不少受傷的士兵,二王子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民婦……”那個“婦”字才出口,甜珠就咬了下自己舌頭,又忙說,“小民該出去了?!?/br> “外面不安全,你呆在這里?!鄙驔诺恼Z氣,是不容拒絕的。 外面魏延并張驥走進來,張驥懷里還抱著個男童。粗獷的男人,臉上滿是血,大闊步一走進來,就朗聲大笑說:“莫邪那個孫子,心思可真是夠陰毒的,果然將十一王子帶了來。還是二王子您厲害,早早便想到他會來這種手段?!?/br> 莫邪是北邊突厥可汗阿史那.阿汗達的第四子,張驥口中的十一王子,乃是突厥王的十一王子。十一王子叫阿富果,今年七歲,還是稚氣未脫的孩童模樣。 看到沈浥,阿富果笑著伸出白胖胖的手:“舅舅!” 沈浥伸手將他接到自己懷里來,摸摸他腦袋問:“剛剛有沒有嚇著?” “沒有,四哥對我很好,他說帶我來玩兒?!卑⒏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外面死了好多人,四哥也被箭射中受了傷,流了好多血。舅舅,你們為什么要打群架?和和氣氣相處,不是很好嗎?” “舅舅也想,但是你父汗跟哥哥們不答應?!鄙驔胖腊⒏还屏紗渭?,他一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沒有必要說太多,便道,“既然來了,就多呆些日子。燕州城,可比大草原好玩很多,阿富果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可以?!?/br> “真的嗎?”小孩子特別容易滿足,被沈浥這么一打岔,他就忘了別的。 沈浥喊了人進來,讓他們帶著阿富果先去吃飯。 魏延打從進來后,就注意到了甜珠。他一眼便瞧出來,眼前這個人,乃是女兒身。 “這位小娘子是誰?何故做男人裝扮?”魏延其實已經猜得幾分,不過就是想從沈浥口中得到一個答案罷了。 “小娘子?”張驥驚訝,隨即虎目朝甜珠看去,這才想起來,“她就是那……” “她只是一個小大夫,方才過來,替小王看傷?!鄙驔艂鞲∫粋€老嬤嬤來,讓她先帶甜珠下去安頓,隨后,便討論起外面戰事的情況,“莫邪受傷退兵了?” 魏延說:“莫邪軍損失慘重,一時半會兒,估計重整不了旗鼓。還有,如今十一王子在我們手上,阿汗達肯定不敢輕舉妄動。屬下猜測,過不了幾日,可敦可能會來燕州,接十一王子回草原去?!?/br> “也好?!鄙驔懦另谝贿?,面色凝重,“也好些日子沒見到她了,她若能回來一趟,也好一起過個年?!?/br> 話題有些沉痛,一時間,都沉默起來。 十年前,沈浥是親眼見自己jiejie哭著嫁去草原的,那時候突厥兵強馬壯,草原各部落也都十分團結,燕王府守不住燕州,便主動獻上女兒和親。當時的沈馥香,十六歲,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紀,卻扭不過命運,嫁給了一個年近半百的老頭。 從那之后,沈浥便越發勤奮刻苦,白天習武,晚上看書。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想壯大燕州兵馬,想著將來,突厥對大周、對燕王府,能夠有所忌憚?,F在他做到了,他守得住這方土地,但是已經犧牲掉的人,卻回不了頭。 他心里明白,jiejie對他們父子兄弟,是有很深的怨憤。男人打不過敵人,只能送女人祈求和平,是他們沒本事! 張驥咳了一聲,說:“今時不同往日,邊關有二王子在,突厥人不敢輕舉妄動??傆幸惶?,等兵夠強、馬夠壯了,就能接郡主回家來?!?/br> “你說得對?!鄙驔劈c頭,黑眸攢光,亮晶晶的,仿若黑色寶石般,“會有那么一天?!?/br> 魏延心思卻在別處,他皺眉看著沈浥問:“剛才那個女子,是不是就是那個有夫之婦?二王子將人留下來,是想金屋藏嬌?” 張驥也道:“這個女人,不是回青桐縣了?這大半夜的,來遙城做什么……行為過于可疑,依我看,她刻意接近二王子,定然是有什么目的。會不會……是jian細?” 魏延與張驥對望一眼,心下不無擔憂道:“不得不防啊?!?/br> 沈浥想起方才她熟練的幫自己脫衣服的情形來,他夢中夢到過這樣的場景,所以便臨時考驗了一番。沒想到,那種情景,竟與夢中極為相似。沈浥可以確定,她是早早便認識自己的,只是他也看得出來,她并非什么jian細。 笨是真笨,身上也根本沒什么功夫底子。他脫光換衣服的時候,她悄悄偷看,會發呆,也會臉紅…… 沈浥道:“她不過一個普通婦人罷了,不值得掛心?!?/br> 魏延聞聲沉默,沒再說話。 沈浥皺眉,一時間也陷入沉思,半餉問魏延:“這世間有沒有一種藥,吃了后或者聞了后,會做奇怪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沈浥:我一定是中了什么毒!快喚神醫(爾康手……) 阿息:我可以給你解毒,以后再不做春夢! 沈浥:不解,這樣甚好! 阿息點頭:夢里解決生理需求,總比憋著好。 沈浥:…… 第十四章 “做奇怪的夢?”魏延也是被問住了,畢竟他只是軍師,而非大夫,但也只是愣了一瞬,便問回去,“那二王子近來,都做了些什么奇怪的夢?將夢到的事情說出來,或許我可以解惑一二?!?/br> 沈浥近來隔三差五便會夢到甜珠,每次夢到她,都是在一個園子里?;蚴桥闼黄鹇?,或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飯,更離譜的是,近來總夢到與她赤.身.裸.體交疊在一起的情景。這種事情,要他如何開口說出來? 從起初的氣憤,到現在,漸漸的,他似乎都氣得有些沒脾氣了。 “沒什么……”沈浥淡淡回一句,便又揭過這個話題。 “天色已晚,那二王子便早早歇著吧?!蔽貉犹?,兩手交疊,朝沈浥拱了拱,“若有什么情況,屬下等會即刻匯報?!?/br> 沈浥面色稍凝重了些,點點頭,便示意二人下去。之后,他一個人在屋里坐著,許是因為剛剛提到那個夢的緣故,又或者,方才那個女人脫自己衣裳而自己又不排斥的原因,此刻莫名的,他覺得下身某物一點點昂了起來,竟然腫脹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