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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出了事?“人呢?現在怎么樣了?”雖然陸言修這樣問了,但是卻不怎么抱希望,從暗月的語氣與神情也能夠猜出來,安景瑞現在恐怕是兇多吉少。“手下的人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人沒有救回來?!卑翟碌土说皖^,陸公子對逍遙王說了什么,他們無從得知,但是從現在陸公子和主子的反應來看,暗月卻知道,他們恐怕不希望逍遙王出事。陸言修聽到暗月的話之后,只覺得心里有一塊地方,暗暗塌陷了下去,雖然他剛剛走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以后再見安景瑞一面,但是他依舊希望安景瑞活得好好的,現在人卻……“二哥?”安景行看著陸言修出神的樣子,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自從陸家出事之后,陸言修就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模樣,當初言蹊出事的時候,安景行自己都很混亂,也沒能顧上陸言修的反應,所以安景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陸言修有較大的情緒波動。“嗯?”陸言修聽到安景行的聲音之后,漸漸地回過了神,看著安景行,但是沒一會兒,眼神又開始放空,但是這一次,陸言修好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陸言修是回過了神,可是安景行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像是知道了安景行的左右為難,陸言修先一步開口了:“我想去看看他?!?/br>“去吧?!卑簿靶悬c了點頭,也沒有提剛剛陸言修在自己面前說不會再見安景瑞的話。陸言修轉頭便向門外走去,這一次的步伐比起剛剛來,卻沉重了不少。安景瑞不是一個會輕易輕生的人,陸言修不愿意承認是自己對安景瑞造成了影響,卻又不得不承認。因為除了自己,就沒有旁的原因了。這個時候,陸言修心中盡然有些微微的后悔:“如果沒有父皇當初的命令……”剛剛安景瑞說這話的神情語態似乎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陸言修有些微微的后悔,如果當時自己就算騙一騙他,他是不是就不會……想到這里,陸言修的腳步又沉重了一些。陸言修原本以為,經過了父母陸家、經過了小弟,他再也不懼任何人的死亡,也再也不懼任何離別,可是在聽到安景瑞的死亡的時候,陸言修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走到天牢外面,陸言修深知有些不敢走進去,他這個時候才發現,他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這么堅強。但是逃避不是陸言修的行事風格,在天牢外站了一會兒后,陸言修便抬腳走了進去。*安景行則是在陸言修走了之后,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突然想到了以前言蹊還在的時候,還曾經與他興致勃勃地討論過,以后二哥會娶一個什么樣的妻子。當時言蹊邊說,物極必反,慧極必傷,二哥將世間的事情看得太過通透,恐怕尋常女子不能入二哥的法眼,希望二哥以后能夠找到一個可以與之相配的女子,恩愛一生,也不至于孤獨終老。當時言蹊與他并不知道,二哥與四弟還有這么一層關系,言蹊甚至還在擔心,二哥以后會不會因為看不上任何人而孤獨一生。現在安景行才發現,雖然言蹊有些事情沒有說對,但是有些話可能會成為事實。想到剛剛陸言修聽到安景瑞死訊的時候的反應,安景行隱隱覺得,陸言修恐怕真的會……孤獨終老。就在安景行在心中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暗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剛剛安景瑞的消息他已經知道了,現在自己帶來的消息,不知道對安景行來說,是好還是不好。“什么事?”安景行抬眼便見到了暗影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打擾的樣子。安景行知道,自從言蹊出事之后,暗影就有些不敢面對他,因為當初帶著言蹊走的人是他,可是現在他還活著,言蹊卻沒了。雖然知道這件事怪不得暗影,安景行卻依舊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暗影。在言蹊的事上,安景行總是有些不講理,所以對暗影難免有些遷怒。察覺到了安景行的情緒,暗影也鮮少單獨來見安景行,大多時候都是讓暗月替代,現在來了,就肯定是因為有事。“皇……季幼怡她……”暗影說到一半,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連忙改了稱呼。“她怎么了?”安景行的語氣微微冷了下來,他一直沒有去見季幼怡,就是因為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處置季幼怡。季幼怡先與他有殺母之仇,后有殺妻之恨,甚至還有景卿的一條性命,就是將季幼怡抽皮扒筋,也難解安景行心頭之恨。“季幼怡想要自盡,”暗影見安景行冷了臉,也不再猶豫,“不過已經被制止了?!?/br>安景行為什么一直留著季幼怡,暗影也能猜到原因,現在季幼怡想要自殺,安景行又怎么會同意?“自盡?”果然,安景行聽到暗影的話臉色便變了變。一個個都想著自盡?安景瑞自盡與否,安景行并不關心,可是季幼怡不行,想要輕輕松松地死?想得美!“是?!卑涤暗土说皖^,“季幼怡知道安睿已經寫下了詔書,并且也見到了心蓮,知道您已經知道了當年皇后娘娘去世的真相,便想要……”季幼怡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在自己做了這么多之后安景行一定不會放過她,所以便想要自我了結,畢竟痛快地死去,總比痛苦地活著好。可是與看守安景瑞的人不同,看守季幼怡的人都是墨羽中的精英,從季幼怡的神態便發現了不對,從而在第一時間就阻止了季幼怡的動作。現在季幼怡想要自我了結,恐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走,”安景行聽到暗影的話后,決定不再拖延,直接站了起來,咬了咬牙,“去鳳儀宮?!?/br>想死是么?他成全她!第233章前世·07“你不能這么做!”饒是季幼怡,聽到安景行剛剛的話,心中也有了一絲懼怕。就算一開始她已經猜到了如果活下來,或許安景行會折磨她,但是她沒有想到,安景行居然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想到這里,季幼怡就忍不住抖了抖。“孤為什么不能?”安景行看著季幼怡,表情淡然,他為什么不能?他日日夜夜都恨不得將季幼怡抽皮扒筋,現在他為什么不能這樣做?“你……”季幼怡對上安景行的目光,有些微微的心顫,她知道,安景行沒有在同她說笑。“皇后似乎還沒有看明白,現在不是孤能不能,”安景行向前走了兩步,看著季幼怡,“而是孤想不想!”安景行向前走了兩步,季幼怡卻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直到撞上身后的房柱,才停下了腳步。的確,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安景行能不能,而是安景行想不想,而剛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