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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能尋思著等少爺回來了,將這件事告訴少爺。安景瑞在紅杏出去之后,才緩緩地靠在了自己身后的墻柱上,身體放松了下來,但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有些抑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景瑞從一開始和陸言修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能和陸言修走到最后。雖然從陸言蹊和安景行的事能夠看出來,陸將軍和將軍夫人都是比較開明的人,對于男風這種事應當不是很抗拒,但是自己的身份,自己與貴妃的關系,就注定了自己和陸言修的結局。安景瑞不得不承認,在知道自己失敗被陸言修囚禁起來的時候,失望與傷心之后,心底還是泛起了一絲竊喜——雖然失去了皇位,無論如何,用這種方式,他至少能夠一直待在不器身邊。最近幾日,雖然陸言修的做法是過分了一些,但是安景瑞不會告訴陸言修,有些時候,他是故意激怒他的。是的,故意,自從發現陸言修聽不得自己說離開之后,安景瑞便隔三差五便要故意問一問陸言修,什么時候才能放他離開,偶爾還會試一些小性子,表現出自己對陸言修的不喜和不耐,每到這個時候,陸言修便會失控,將他壓在床上,要了一遍又一遍。雖然對于陸言修這樣的表達方式安景瑞并不太喜歡,但是這樣,至少說明在陸言修心中,安景瑞依舊占有一席之地,只有這樣,安景瑞才能感受到陸言修對自己的在乎。但是現在,紅杏的話無異于當頭棒喝,直接將他從夢中敲醒:不器在乎他又如何?能夠和不器偷偷摸摸在一起又如何?他和不器,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不器已經在物色妻子,以后不器會和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成婚,會有聰明伶俐的兒子,只要一想到這一點,安景瑞的心就被勒地生疼,不知如何言語。第196章二哥X四弟·10紅杏的話,讓安景瑞整整一個下午都有些郁郁寡歡,雖然安景瑞嘴上沒有說什么,但是行動卻已經表現了出來,就連晚飯也沒有吃幾口。紅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安景瑞,最后只能在心中干著急。晚飯之后,安景瑞依舊將紅杏從房間里打發了出去,開始思索著自己和陸言修的事。就在安景瑞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窗戶突然從外面被人打開,拉回了安景瑞的思緒。安景瑞看著突然從門外跳進來的人,眨了眨眼睛,差點兒沒有回過神,這些日子,安景瑞就沒有見過外人,除了陸言修,就只見過紅杏。平日里別說別的人,就連第三個人的聲音都沒有聽過,現在看到有人從窗戶跳進來,怎么能不驚訝,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他認識的。“非夜!”看見來人的臉后,安景瑞是真的被驚到了,不過好在,他還有理智尚存,聲音并不大。“是,”非夜看著眼前的安景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終于松了口氣,幸好,幸好殿下還好好的,想到這里,非夜立刻在安景瑞面前跪了下來,“屬下來遲,讓殿下受苦了?!?/br>“無礙,你先起來?!笨粗矍暗姆且?,安景瑞差點兒沒有認出來,與上次見面比起來,非夜憔悴了不少。“是?!狈且孤牭桨簿叭鸬脑捄?,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后,才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屋子里的陳設。不得不說,屋內的擺設不錯,從床褥被套,桌椅板凳,都是用得上好的東西,不僅是好,還是安景瑞慣用的,屋內的夜明珠也非凡品,就連屋內的書籍,也是安景瑞喜歡的類型,但是……在目光觸及到地上的鐵鏈之后,非夜的神色深了深,就算東西再好又怎么樣?他竟然用這種方式折辱殿下!安景瑞在察覺到非夜的目光后,不自在地動了動,鐵鏈也因為安景瑞的動作緊了緊。這些日子過去,安景瑞已經習慣了這條鐵鏈的存在,但是自己習慣是習慣,和別人看到,是兩碼事。現在展露在非夜的面前,即使是安景瑞,也有些難為情。想到這里,安景瑞垂了垂眼眸:“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非夜聽到安景瑞的問題后,果然回過了神,不再注意著安景瑞身上的鐵鏈:“殿下滿月宴沒去,屬下便察覺到了不對,但是當時屬下以為是殿下另有安排,便沒有多想,直到咱們的人馬被困在城外,太子攻進了城內,屬下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非夜的眼神暗了暗,開始說著自從安景瑞不在之后的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沒有漏掉的是他最近尋找安景瑞的過程:“屬下和非塵在察覺皇宮和大牢都沒有人之后,便暫停了尋找,接著便發現太子沒有追究殿下的意思,便猜測殿下應該是在皇上知道的地方,當時屬下就想到了將軍府?!?/br>說到這里,非夜頓了頓,神情帶上了一絲懊惱,卻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匯報,“半個月前屬下就想進來一探究竟,但是將軍府守備森嚴,屬下和非塵不熟悉府內狀況,只能暫緩行程,前幾日屬下和非塵才混了進來,直到昨日,屬下才知道殿下在這里?!?/br>即使是非夜,也不得不承認將軍府的守備的確森嚴,這次他和非塵可以混進來,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若非如此,他可能前段時間就能找過來了。“原來如此,”安景瑞聽到非夜的話之后,點了點頭,“辛苦你們了?!?/br>對于非夜能夠找過來,安景瑞其實是不抱希望的,畢竟陸家有陸言修和陸言蹊,現在又多了個安景行,以前安景行憑一己之力便能將太子府上下守得和鐵桶一樣,現在再加上陸家兩兄弟,將軍府自然也不在話下,想要進來,談何容易?但是現在非夜卻找過來了,讓安景瑞如何不驚喜?“不辛苦,是屬下太無能,才讓殿下受苦?!狈且箵u了搖頭,低頭又看了一眼安景瑞腳上的鎖鏈。他來的時候便說殿下會受苦,非塵說什么也不相信,說什么陸家二公子不會對殿下如何,結果……想到這里,非夜的拳頭便緊了緊,同時心中的內疚又加深了一分,若是他能早一些找來,殿下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太子這段時間做了些什么?”安景瑞見非夜的動作,有些失笑,非夜就是這樣,太過忠心,所以出了什么事就將錯往自己身上攬。非夜知道安景瑞這是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是卻也只能無奈開口,安景瑞的問題,他都會一一回答。“等等……”安景瑞聽著非夜的話,抬了抬手,有些驚訝,“你說八弟不是梅妃的兒子?”就是安景瑞,也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雖然當時安睿將陸書依保護地很好,但他們依舊見過陸書依一兩面,陸書依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