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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后,向自己身后揮了揮手:“守著我這個老頭子做什么?一邊兒去!”不用說,這話肯定是對云逸然說的,聽到這話,云逸然有些無奈,最后也只能將手中的輪椅遞給了身后的下人,祖父就是這樣一個人,云逸然也習慣了,轉身見祖父與這些學生交流地不錯,云逸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顏子玉緩步走來。“來了云州也不知道給我說說,我還以為你沒來呢!”說著,云逸然手中的拳頭敲了一些顏子玉的肩膀,語氣熟稔,由此可見兩個人的關系是真的好。“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嗎?”顏子玉看著云逸然,有些無奈,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當時若不是因為陸言蹊,恐怕顏子玉最后真的回去云家問問,但到底沒有走到那一步。宋之騫身份特殊,雖然顏子玉自己不覺得,但依舊要顧及云家,云家是書香世家,之騫這樣的身份,恐怕入不得他們的眼。“你就誆我吧!”云逸然說著冷哼一聲,他怎么會不知道顏子玉心中所想?云家就在云州,關于顏子玉身上的風言風語,他自然聽到過不少,雖然他不介意好友喜歡誰,但祖父那邊,云逸然卻不能保證,看了一眼坐在云逸然身邊的宋之騫,干脆轉移了話題,“不給我介紹一下嗎?”說著,云逸然轉眼看了一眼坐在顏子玉身旁的陸言蹊和安景行,這個時候,原本同在涼亭的其他人已經悄然離開了,原因無他,云逸然出了名的不好相處,合眼緣的怎么樣都合眼緣,不合眼緣的王公貴族也懶得看一眼,現在云逸然明顯是想和顏子玉敘舊,他們又何必在這里惹人煩?“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齊池,這位是俞故淵,”顏子玉搖了搖頭,而后看向了安景行二人,“這位想必你們也知道了,云逸然,字致遠?!?/br>俞故淵……云逸然聽到這話,心里跳了跳,當時外祖說小表弟“池魚”這表字寓意不好的時候,小弟便喃喃了一句“池魚思故淵”,倒也巧了。想著,云逸然向安景行拱了拱手:“齊公子、俞公子?!?/br>說完,云逸然看了一眼陸言蹊,在看到陸言蹊臉上那雙熟悉的桃花眼的時候,心中又是一跳,最后搖了搖頭,將自己腦海里不切實際地想法甩了出去,自己估計是魔怔了,表弟已經死了。“云公子客氣,同子玉一般叫我們的名字便好?!卑簿靶袚]了揮手,語氣頗為隨意。“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云逸然手中的扇子擺了擺,“你們也同子玉一般,叫我致遠便好?!?/br>說云逸然對陸言蹊二人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這么多年來,能與子玉交心的人,除了自己,便只有一個玉珩了,現在冷不丁多了兩個,怎么能不好奇?但是看了一會兒,云逸然也沒能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最后也只能作罷。“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就別再客套了?!鳖佔佑襁B忙揮了揮手,打斷了三個人之前的客套。三人聽到顏子玉的話之后,相互對視一笑,仿佛有什么屏障打破了一般,沒一會兒便開始談笑風生。“聽說昨日你去玉珩府上了?”說了一會兒之后,云逸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顏子玉。“是啊,我去找了玉珩,致遠,我給你說……”說到這個,顏子玉的唇角就勾了起來,開始喋喋不休地說著昨日葉玉珩的表現,說道了高興的地方,眼睛都在放光。“這么說來,倒比以前好了不少,這也不失為一種出路?!痹埔萑宦牭筋佔佑竦脑?,也很高興,因為顏子玉的關系,他與葉玉珩的關系也不錯,在葉家出事之后,云逸然也去過幾次,情況卻并不比顏子玉好多少。“就是葉家太不是東西了,”說到這里,顏子玉就有些忿忿的,“玉珩現在在葉家過得根本不好,連個下人都敢給他臉色看,要不是葉麟在,玉珩肯定被欺負的死死地?!?/br>“應該慶幸還有葉麟?!痹埔萑宦牭竭@話,也有些無奈,但是生氣又如何?他們也不能將手伸到葉家里面去。葉麟,便是那日在雅茗軒推著葉玉珩的黑衣男子。“葉玉珩自己沒有什么想法嗎?”陸言蹊聽到這里,手指點了點,終于插了話。安景行看到陸言蹊眼睛咕嚕嚕轉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搖搖頭,卻不說話,“什么想法?”顏子玉挑了挑眉,陸言蹊不是隨便插話的人,說不定他能有辦法。“比如從葉家分家?”陸言蹊點著桌子,隨口說了一個提議,不過從他這漫不經心地口氣,便能知道只是隨口一提。“恐怕玉珩不會愿意,”顏子玉搖了搖頭,這個想法他們也想過,但是玉珩卻不愿意答應,“玉珩心里有恨,發泄不出來,恐怕不愿意走?!?/br>陸言蹊聽到這里,心中了然,就像他們,就算魚死網破,最后也要讓季幼怡血債血償,更何況是葉玉珩?“齊池可是有什么想法?”云逸然看著陸言蹊的神情,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齊池心里在冒著壞水,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齊池,但云逸然卻感覺,自己仿佛能夠從齊池的一舉一動之中,讀懂齊池心中所想。“我只是在想,”陸言蹊說著,桌上的手指又動了動,“葉家的那位小公子,似乎該到了上學的時候了吧?”西元的孩子,一般在家開蒙,九歲之后,再送到學堂去上學,若是富貴人家,開蒙之時便會請來名士大儒,好讓自己的兒子不輸在起跑線上,陸言蹊沒有記錯的話,葉家那個小妾生的兒子,似乎今年剛到九歲。“沒錯?!鳖佔佑顸c了點頭,眉心卻皺了皺,齊池不會是想對一個孩子下手吧?“想什么呢?”陸言蹊怎么會不知道顏子玉所想?瞪了顏子玉一眼,自己就算再卑鄙,怎么會對孩子下死手?不過稍微動點手腳,也是可以的,“那位葉夫人的身份,應當是公開的秘密吧?”雖然當時顏子玉說在外人眼中,現在的葉夫人是八抬大轎迎進門的,可陸言蹊才不相信這一點,勛貴人家哪里來的秘密?依照顏子玉的說法,這葉夫人被扶正之前便頗為高調,就算尋常人不知道,這勛貴人家,還能不知道這葉夫人是什么貨色嗎?“沒錯?!痹埔萑稽c了點頭,葉家那夫人,是怎么回事,他們都知道,但也不能說什么,至少葉家主做了表面功夫,在外人眼中,還有一層遮羞布。“那么……”陸言蹊眼睛轉了轉,對云逸然擺了擺手,示意他低下頭來,當即,坐在桌子邊的五個人便低頭圍在了一起,交頭接耳地說著什么。云逸然和顏子玉聽到陸言蹊的話,眼睛一亮,最后云逸然實在忍不住,拍了拍陸言蹊的肩膀:“妙??!”“好說!”陸言蹊說著,手上一動,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