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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書塵想要殺人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安景行和暗月,當即指了指他們倆,“你,還有你,跟著本少爺一起下山!”“這?”安景行被陸言蹊指到之后,似乎有些意外,撓了撓頭,似乎有些猶豫。“這什么這?那什么那?跟著本少爺還能虧了你不成?不久讓你拎個東西有這么難?”陸言蹊說著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高興的樣子,“讓你來你就來,本少爺虧不了你!”說著,陸言蹊也沒有管其他人的反應,帶著許默和呂平先一步向山下走去,也沒管安景行和暗月跟上來沒有,因為他知道,他們倆遲早會跟上來。書塵看到陸言蹊這個舉動,臉色立刻就好看了許多,原本他還想著想辦法派兩個人跟著,現在陸言蹊主動提出來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當即對安景行和暗月兩個人揮了揮手:“還不快跟上去?”安景行和暗月二人此時才像是反應了過來似的,對視了一眼后,連忙跟在了陸言蹊身后。見事情已經解決,其他人也就不再聚在一起,互相笑鬧了幾句后,便散開了,邊走還邊在調侃著被陸言蹊拉去做“苦力”的安景行和暗月兩個人。此時跟在陸言蹊和安景行身后的暗月不得不佩服,太子妃就是太子妃,總比他們有辦法!昨天他還在和太子討論怎樣和太子妃通通氣兒,今兒個太子妃就帶著他們下山了。*另外一邊,冷梟也沒有閑著,在拿到玉佩之后,冷梟就讓人著手去調查,接到這個任務的人,同樣是無影。“有線索了嗎?”冷梟喜歡用無影,并不是因為無影是他手底下最能干的人,而是無影是他手底下最“純粹”的人,無影僅僅會聽命于他,并不知道“公子”的所在。當初在培養無影的時候,冷梟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這與他的性格不合,但是現在,冷梟覺得,自己恐怕馬上就能得到答案了。“有了?!睙o影說著,將自己整理好的資料放到了冷梟面前,心里想的確是,統領就是統領,讓找個玉佩都這么與眾不同!冷梟將放在桌上的紙張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內容,眉毛不由自主地皺了皺,京城?“確定嗎?”冷梟說著,將紙張放在了桌上。“是?!睙o影說著,點了點頭,“但是具體是出自于哪里,還在查證?!?/br>冷梟聽到無影這話,也不意外,點了點頭:“嗯,三麻子和王二狗的事呢?”“和以前查到的一樣,來自禹城一帶,家里遭了大水才落草為寇?!睙o影說著,低了低頭。“禹城?!崩錀n聽到這個地方,沉思了片刻,接著搖了搖頭,“再查一查?!?/br>不對,禹城不對!冷梟去過禹城,禹城沒有給過他什么特殊的感覺。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只要與自己的記憶有關,自己應該會有所感覺,所以不應該是禹城。“是?!睙o影得到這個答案,竟然一點也不感覺驚訝,統領這今天在做什么,他隱隱能夠感覺出來,但是找到失去的記憶談何容易?可統領想做,他們也不能阻攔,只能盡力去完成。*“還是言蹊有本事?!痹谔と臊R家的酒館后,安景行一把將陸言蹊攬在了懷中,把頭埋在了陸言蹊的脖子中,聞著陸言蹊身上的味道,心里終于有了一絲滿足感。“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陸言蹊聽到安景行這話,尾巴立刻就翹了起來,自己可是全京城最厲害的小霸王!“是,我的言蹊最厲害了?!卑簿靶新牭竭@話,也沒有反駁,揉了揉陸言蹊的腦袋,笑著應答著。站在一旁的暗月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面退了退:他們出來難道不是談正事的嗎?怎么太子和太子妃又膩歪起來了?第120章嫌棄“你怎么會想到假死的?”膩歪完了之后,陸言蹊終于想到了正事,從安景行的懷中退了出來。酒館是齊家的,陸言蹊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心中有什么問題,自然是能夠敞開說,陸言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景行假死的問題。“自從你失去消息后,我就一直寢食難安,左想右想,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找你?!卑簿靶姓f著,坐在了陸言蹊旁邊,露出了一絲略帶痞氣的笑容,“誰讓你做事不考慮后果?”陸言蹊看著一臉壞笑的安景行,捂了捂眼睛,側開了臉,沒有回答安景行的問題:“咱們打個商量好嗎?”“什么?”即使是安景行,這個時候也有些跟不上陸言蹊跳躍的思維,剛剛不是還在說假死的問題嗎?“你能先去洗個臉嗎?你這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陸言蹊說著,捂了捂眼睛,平時還好,剛剛安景行露出壞笑的時候,那個樣子,簡直是辣眼睛!你能想像一個人頂著一張老實巴交的臉,做出一副邪魅狂娟的神情嘛?安景行怎么也沒有想到,陸言蹊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現在看到陸言蹊滿臉嫌棄地樣子,安景行沉默了,他長這么大,被不少人嫌棄過,被嫌棄過很多方面,唯獨容貌,即使是安承繼,也不能違心地說自己不好看,現在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太子妃嫌棄了?想到這里,安景行就有些不服氣了,湊到了陸言蹊面前,語氣頗有一些委屈:“你前段時間還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的男子?!?/br>陸言蹊看著湊到了自己面前這張老實憨厚的臉,臉上毛孔粗糙,皮膚一看就不是很好的樣子,連忙將安景行的腦袋推遠了一些:“你去洗洗臉,依舊是這個世上最英俊的男子!”“難道你愛的不是我這個人嗎?”安景行聽到這話,有些驚恐,又有些憂傷,言蹊現在就這樣了,那等自己老了,還不得嫌棄死自己?“誰說我愛你了?我愛的明明是你的臉!”陸言蹊整了整神色,一本正經地說著,“抱歉,我就是這樣一個膚淺的人?!?/br>看著安景行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陸言蹊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好了,我就是想你了,你不會希望我和另外一張臉說我愛你吧?”這句話果然戳中了安景行的心,當即,安景行沒有再猶豫,麻利地走進了里間,開始清理著自己臉上的偽裝。即使頂著“王二狗”的臉的人是自己,安景行也不想陸言蹊對著另外一張臉說情話。越自然的偽裝,清理起來越麻煩,陸言蹊等了一會兒,見安景行還沒有出來,干脆將剛剛已經走出房門的暗月叫了進來,問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安景行做了些什么。暗月看著太子妃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的樣子,心中泛起了一股絕望,為什么他一個孤家寡人,要承受這種屈辱?“在說什么呢?”安景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