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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腦袋里面劃過了四個字——憨態可掬。即使此時的陸言蹊再勾人,安景行依舊沒有忘記陸言蹊的“罪行”,扭頭看了暗月一眼,示意他閉嘴,才轉過頭重新看向陸言蹊:“這不是齊公子嗎?齊公子到咱們這里來,有什么事嗎?”裝不熟?安景行的反應讓陸言蹊愣了一下,剛剛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與其等景行找來,還不如自己過去好好坦白,但誰知道景行確實這個反應?不過看著大打開的大門,陸言蹊反應了過來,自己與“王二狗”的確不熟。轉身瞥了呂平一眼,示意他在門口守著,接著,陸言蹊便帶著許默走進了屋內,瞅了瞅屋內的情形:“本少爺來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有新人來,好奇,過來看看?!?/br>說著,陸言蹊對安景行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所以快別裝了!“齊公子眼睛怎么了?進沙子了嗎?”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的動作,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安景行愣是不接招,可以說是把裝傻充愣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若不是陸言蹊此時已經看到了安景行的眼睛,也能夠肯定眼前這個王二狗就是安景行,恐怕真的會被安景行的這番作態給蒙騙過去了。看著安景行一臉平靜,但卻隱隱有些別扭的樣子,陸言蹊立刻就明白了為什么,他可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不過比自己想象中的難哄???看來自己得改變策略了!想到這里,陸言蹊眼睛轉了轉,對安景行拋了個媚眼:“二狗哥哥,本少爺眼睛進沙子了,你能給本少爺吹一吹嗎?”說著,陸言蹊又對安景行眨了眨眼睛,似乎剛剛自己對他眨眼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二……二狗……哥哥?暗月聽到這個清奇的稱呼,差點兒沒繃住笑出聲來,以前怎么沒發現太子妃是這樣的太子妃?安景行聽到這個稱呼也愣了愣,二狗哥哥?這是什么稱呼,緊接著,便看到了陸言蹊“勾引”自己的舉動。陸言蹊此時的眼神很清澈,與他平時意亂情迷或者看向“安景行”的眼神非常不一樣,但卻帶著一股子勾人的味道,讓人恨不得將他圈進懷里,再也不將他放走。陸言蹊此時的舉動,安景行竟然一時間有些拿不住陸言蹊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剛剛陸言蹊第一次眨眼睛的時候,安景行是覺得陸言蹊認出來自己了,但現在,安景行又有些不確定了。“二狗哥哥?”陸言蹊此時也在強壓著心中的笑意,重復了一遍,不得不說,這個稱呼,對陸言蹊來說,也是非常具有挑戰性的。“齊小公子,這不合適!”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呼喚,回過了神,看著陸言蹊,拒絕了他要求“吹沙子”的請求。“為什么不合適?”陸言蹊說著又眨了眨眼睛,這次的“勾引”的味道,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俗話不是說,有困難找我幫忙,我住隔壁我姓王嗎?二狗哥哥,你剛好姓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聽得暗月和許默是莫名其妙,哪句俗語是這樣說的?但安景行卻知道這句話的意思,言蹊曾經當笑話給他講過,什么我住隔壁我姓王?這分明就是在想紅杏出墻!聽到這句話,安景行就確定了,眼前這個妖精已經把自己認了出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想著,安景行深吸了一口氣:“當然不合適,這樣做太親密了,畢竟齊公子明日就要嫁給大當家的了?!?/br>陸言蹊聽到這話,心中了如明鏡,這個人,果然是因為這件事在鬧別扭呢!暗月和許默這個時候也看出來了,這太子和太子妃兩個人都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呢!想到這里,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生怕戰火波及到自己身上。自食惡果,真的是自食惡果!看著眼前一臉憨厚的王二狗,陸言蹊咬了咬牙,想裝作不認識自己?那也得看自己答不答應!想著陸言蹊眼睛轉了轉:“其實我也不想嫁給大當家的?!闭f著,陸言蹊的語氣有些幽怨,頗有一股深閨怨婦的味道,說完后,還不忘悄悄看看安景行的臉色,果然,安景行聽到這句話臉色好看了許多,但依舊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陸言蹊卻話鋒一轉,開始自己的甩鍋之旅,“但是這也不能怪我?!?/br>“不能怪你?”安景行說著咬了咬牙,不看向陸言蹊的目光變得有些危險,能怪陸言蹊,難道怪他嗎?“是的,其實都怪我那個‘未婚夫’!”卻不料陸言蹊點了點頭,立馬將鍋甩到了安景行身上。此時陸言蹊口中的“未婚夫”,肯定不會是冷梟,那就只能是一直沒有出面的周家公子,而這個子虛烏有的周家公子,代指的,可不就是安景行嗎?“紅杏出墻還怪未婚夫?”安景行瞪著在自己面前做妖的妖精,恨不得把他抓過來揍一頓!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現在可不認識“齊池”呢!最后只能干瞪眼,一時間,安景行也感覺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了。“是啊,要不是他身子骨弱,滿足不了我,我哪里會空虛寂寞,又怎么會想嫁給冷梟呢?”陸言蹊說著,低下了頭,似乎是很難受的樣子,其實是在憋著笑,同是男人,他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樣說出來,景行準得炸!暗月和許默聽到陸言蹊的話,頭皮一麻,這話太子妃能說,太子能聽,但他們能聽嗎?一時間,兩個人心中都叫苦不迭,并且對在門口望風的呂平羨慕不已。安景行怎么也沒有想到,陸言蹊會說出這樣答案來,在安景行的預想之中,自己會聽到陸言蹊的軟語懺悔,誰知道會等到這個答案?自己身子骨弱,滿足不了他?“陸、齊、池!”好在安景行沒有忘記這里是哪里,硬生生將“陸言蹊”三個字咽了回去,臨時改了口,但從他的語氣中,就能聽出滔天的怒火。安景行以前就知道,陸言蹊有一種本事,那就是自己做錯了事,卻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倒打一耙,但安景行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本事在自己身上也適用。“二狗哥哥?”陸言蹊說著抬起了頭,看著安景行眨了眨眼,臉上頗為無辜,“難道滿足妻子,不是丈夫應該做的嗎?”裝!讓你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陸言蹊在心里暗暗地想著。“的確,是丈夫應該做的,但是,”安景行說著咬了咬牙,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抓過陸言蹊,按在了墻角的視覺盲區,低下頭看著陸言蹊的臉,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我滿足不了你?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隔了這么久,還是分隔兩地,中間更有死訊傳出?感受著安景行的氣息,陸言蹊終于有些放下了心,無論身處何處,只要有安景行在的地方,就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