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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呂平和許默懸起的心,都放了下來,左右不過七天的時間了,他們還等得起。作者有話要說:ooc嚴重的小劇場,請勿當真:安景行:言蹊蹊你竟然出軌?陸言蹊:不是這樣的,景行行你聽我解釋!安景行: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陸言蹊(脫衣服,霸王硬上弓):還聽嗎?安景行(一臉滿足):別說了,我相信你第110章國喪“將軍?!泵霞我銓﹃戇h拱了拱手,匯報著今日的速度“依照現在的行軍速度,不出三日,便能抵達忻州!”“很好,忻州那邊這幾日戰報傳來嗎?”陸遠點了點頭,陸遠對這幾天的行軍速度并不滿意,但現在他帶領的,并不是自己的陸家軍,就算不滿意,陸遠也沒有顯露出來。“昨日傳來戰報,盂城失守,鄭將軍已連夜帶隊撤往洛城?!泵霞我阏f到這里,就有些無奈,在陸家的守護下,將西元的很多武將都養成了空有其表的存在,也是因為這樣,突厥才會在短短三天之內連下三城,也是因為如此,這次依舊是陸將軍領兵出征。看著陸遠頭上有些花白的頭發,孟嘉毅才回過神來,名震天下的威遠大將軍,真的已經開始漸漸變老了。“都無精打采地做什么?”陸遠聽到孟嘉毅的話,還沒有什么反應,就見離自己比較近的士兵,已經有些垂頭喪氣,看到這樣的情況,陸遠心中一股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自己問戰況,可不是為了讓他們沮喪的,“在我陸遠的手下,沒有孬種,更沒有不戰而退的士兵,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那幾個垂著頭的士兵,聽到陸遠的話后,就是一個激靈,沒一會兒,便回過了神,沒錯,在自己面前的是他們西元的第一武將,怎么能是忻州那個姓鄭的能比的?也因為陸遠這短短的幾句話,原本已經初顯頹氣的隊伍又重新精神煥發,在每個士兵心中,都有一個信仰,如同萬俟家是匈奴的信仰,陸遠就是西元的信仰,也是因為如此,陸遠不輕不重的兩句敲打,才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將軍,現在就走?”孟嘉毅看到眼前的情況,看向陸遠的眼神也升起了一絲仰慕,武將做到如此地步,就是死也無憾了!在孟嘉毅眼中,現在士氣高漲,正是趕路的好時候,卻不料陸遠卻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隊伍后,才高聲說了一句:“一炷香的時間,原地休整!”陸遠自然知道現在士氣不錯,但現在的士氣是不錯,但也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兩句話生生拔起來的士氣,沒一會兒就會泄氣,到時候也會給這些兵蛋子打擊,與其等等疲憊了再休息,不如現在就休息,養精蓄銳,等等再一鼓作氣,這才叫磨刀不誤砍柴工。“是!”雖然孟嘉毅不明白陸遠為什么會這樣安排,但通過這幾天的情況來看,陸遠在行兵方面,的確比他們有經驗得多,自然是陸遠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陸將軍的水囊有些特別啊?!蓖瑸槲鋵?,又都是男人,幾天的相處下來,孟嘉毅也能和陸遠打笑幾句了,現在看著陸遠手中的水囊,孟嘉毅終于可以將一開始就存在在心底的問題問出來了。“是小兒子給的,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里面的水就算隔一天也是溫熱的,說是心疼我冬天在外面,沒有熱水喝?!标戇h說著看了看手中的水壺,對孟嘉毅笑了笑,笑容中有些幸福,又有些寵溺,說起陸言蹊,陸遠總能說出他的種種好來。但是沒一會兒,陸遠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緊接著,便蒙上了一層郁色,不知道言蹊現在在做什么,安景行以前還上朝的時候,他們還能互相打打馬虎眼,交流交流言蹊的信息,結果現在安景行也告病了,安景行的告病,讓陸遠心中有一絲不安,他總覺得,安景行突然閉門不出,與言蹊脫不了干系。孟嘉毅開始聽到陸遠說到水壺的神奇之處,還想將水壺討過來看看,但在看到陸遠消失的笑容后,卻立刻反應了過來,陸家的小兒子,可不就是京中的小霸王,現在的太子妃嗎?想到出京的時候,聽到的種種流言,孟嘉毅也知道為什么陸遠此時的表情會是這番了,畢竟西元人都知道,太子妃現在的狀況……不太好。“太子不會是那樣的人,將軍放寬心?!泵霞我阕詈?,只能這樣干巴巴地安慰著陸遠,別的話,卻不知道該怎樣說。陸遠聽到這話,意外地看了孟嘉毅一眼,自己和太子撕破臉以來,幾乎沒人敢在他面前替安景行說一句話,但太子一黨的人也沒幾個落井下石的,由此可見,安景行的人格魅力并不低,倒沒想到現在孟嘉毅會替安景行說話。孟嘉毅看到陸遠的眼神,也明白陸遠的意思,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話,當初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安景行拉了他一把,雖然安景行當時沒有表明身份,但爬到四品武官,能夠有資格上朝之后,孟嘉毅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在人群中清逸高雅的男子,就是當初幫助自己的人。后來聽別人說那是太子的時候,孟嘉毅心中還可惜了一把,畢竟西元太子不得寵,人人皆知,他的性格,讓他做不來站隊的舉動,但這個恩情,孟嘉毅卻一直記著的。現在有機會,孟嘉毅想要報答當初安景行的滴水之恩,所以剛剛那句話,也就不過頭腦地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后,孟嘉毅并不后悔,但有一絲懊惱,自己說這話的時機不對,恐怕不能幫到太子,還會讓陸將軍心中更為不滿,但讓孟嘉毅沒有想到的,是陸遠的反應:“嗯?!标戇h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他與安景行的關系,現在不能多說,但在外人眼中,已然水火不容,但也不妨礙陸遠在心中高看孟嘉毅一眼,能夠在這個時候在自己面前替安景行說話,無論是由于什么,都能說明這個人,至少還保持著本心。現在在朝堂之上,保持著本心的人,又能有多少呢?孟嘉毅被陸遠的反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在想著是不是說點什么找補一下的時候,就聽到了陸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孟將軍從什么時候開始從軍的?”陸遠語氣平常,似乎剛剛他沒有提到陸言蹊,而孟嘉毅,也沒有說到安景行。“快六年了?!泵霞我懵牭疥戇h的話,陷入了回憶,過去的時間在回憶中總是短暫的,六年時間,仿佛彈指一揮間,眨眼的功夫,便就過了。“那倒不長?!标戇h說著點了點頭,這話從陸遠的口中說出來,倒不是夸張,陸遠生于陸家,從小便舞刀弄槍,十四歲便隨父出征,十七歲名揚天下,到現在已經從軍二十余年,若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