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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大少爺的性子的,也知道了自己剛剛的確是失言了,摸了摸額頭,不再說話。陸言澤看了陸風一眼,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就見葉蓁蓁從門外走了進來,陸言澤連忙上前兩步,扶住了葉蓁蓁:“夫人怎么出來了?”那小心翼翼地模樣,鐵漢柔情也不過如此。這幾天葉蓁蓁因為養胎的緣故,很少下床,更別說出門了。“大夫都說了,讓我走走?!比~蓁蓁說著,嗔了陸言澤一眼,雖然陸家人不說,葉蓁蓁也能感受到他們的緊張,所以一直配合著他們,但是每日躺在床上著實是太無聊了,今天葉蓁蓁才下了床。“那我以后在家里陪你?!钡览黻懷詽墒敲靼椎?,但感情上,陸言澤依舊有些放不下,這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最后只能選擇一個折中的法子。“好?!比~蓁蓁說著笑了笑,現在的生活,是她以前想也想不到的,對這樣的日子,她也很滿足,今天她來找陸言澤,主要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太子妃的身體好一些了嗎?”雖然葉蓁蓁只見過陸言蹊一面,但是對陸言蹊的好感度卻不低,因為陸言蹊對她的態度,更是因為陸言蹊將清和帶來,給她帶來了懷孕的好消息。“還是那樣,別擔心,有清和在不會有事的?!标懷詽煽粗~蓁蓁擔心的樣子,差點兒將真相說出口,但是多一個人知道真相,小弟就危險一分,陸言澤最后只能選擇對不起妻子。“此言有理,你也別心急?!比~蓁蓁聽到這話,心中的擔憂也放了下來,清和的醫術的確不錯,在陸府短短幾天,就緩解了她不少在守孝之時留下的舊疾,“既然這樣,咱們先別去太子府鬧了,好嗎?”若是放在以前,葉蓁蓁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陸家的態度,讓她也想好好對陸家。“嗯?”陸言澤看了葉蓁蓁一眼,不知道妻子為什么會突然這樣說,他原本就沒打算去鬧第二次,只不過是按照小弟的吩咐演一場戲罷了。“太子雖然不受寵,但好歹是皇家的人,還貴為儲君,若是皇上怪罪下來,恐怕就算是陸府,也受不住?!比~蓁蓁說著皺了皺眉,在她眼中,安景行無論如何也是太子,皇上肯定不會由著陸府鬧。不得不說,葉蓁蓁在這方面,的確比陸府的大老爺們兒機敏,陸言蹊也是為了防止安睿突然發難,才會讓大哥出馬來做這件事,畢竟哥哥擔心弟弟,一時間莽撞了一些,又是小輩之間的事,皇上若是上綱上線,未免就太過了。“好,聽你的!”陸言澤此時的腦袋也難得開了回竅,陸府的男人懼內,已經成了聞名西元的事了,屆時自己就說夫人管教森嚴,不讓自己去找安景行的麻煩,也說得過去。葉蓁蓁聽到這話,臉上的擔憂散去了不少,卻不再說什么,剛剛她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古有“后宮不得干政”,在勛貴家族,女人也不能過問男人的事,剛剛自己明顯是越矩了,但丈夫卻沒有責怪,讓葉蓁蓁心中的忐忑平復了許多。陸言澤不知道葉蓁蓁心中所想,現在正像一個傻小子似的,趴在葉蓁蓁的肚皮上,企圖聽到點什么動靜。*與此同時,太子府的側門走進了幾個人,若是有人看到的話,一定就能發現,他們就是剛剛在太子府門口看熱鬧,并且引導言論的幾個人,不過可惜,現在看熱鬧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屬下不負太子所托!”暗言對安景行拱了拱手,“現在大街上都在說,太子妃病重,是太子殿下下的手?!?/br>雖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什么要這樣“敗壞”自己的名聲,畢竟太子對太子妃的寵愛,在墨羽中人人皆知,但既然太子這樣說了,他們自然要這樣去做。“很好?!卑簿靶姓f著點了點頭,沒有忘記安排之后的事情,“再安排一些人,佯裝休假的時候,和陸家的手下發生點沖突?!?/br>“……是!”暗言點了點頭,心中依舊在泛著嘀咕,難道太子真的想和陸將軍翻臉嗎?“記得,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是太子近衛和陸將軍的手下,發生了沖突!”安景行說著,點了點桌子,“務必讓所有人覺得,太子府與威遠將軍府,到了有我沒他的地步!”墨羽中的人,又怎么會是蠢貨?一聽到安景行這話,暗言就明白了,恐怕從一開始,太子與太子妃就在演戲,特別是現在,與陸府劍拔弩張的關系,更是在作戲,但到底是作戲給誰看,暗言一時間有些不敢想。但即使不敢想,暗言也感覺到了自己骨子里隱隱開始沸騰的熱血,墨羽等這個時間已經等了很久了,以前因為種種原因,太子需要斂其鋒芒,墨羽也只能蟄伏,現在,終于到了墨羽發揮原本應有的作用的時候了嗎?安景行并不知道暗言此時心中的想法,手指依舊在桌上一上一下地點著,說著一條又一條能夠在京城中掀起巨浪的命令,聲音卻沒有任何起伏,仿佛任何事都不能在他心中掀起波瀾。*安景行在京中緊密地布局著,陸言蹊在通州也不悠閑:通州,匯仁客?!?/br>“看清楚了嗎?”陸言蹊同以前一樣,剛回到客棧,就在客棧中的椅子葛優癱,其后對許默挑了挑眉。“看清楚了,那幾個人果然往城西去了,不過后來他們走進了那座莊園的范圍,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咱們就沒有繼續跟著了?!痹S默點了點頭,將剛剛拿到的消息給陸言蹊匯報了一遍。不止冷梟那邊能夠派人跟蹤陸言蹊,陸言蹊同樣能夠派人跟蹤冷梟的人,在發現后面“尾巴”散開后,陸言蹊就讓人跟了上去,為的,就是要知道那些人是從哪里來的。“做的很好?!标懷怎椟c了點頭,雖然通州城的秘密很重要,但自己人的安危,更重要,沒有必要為了幾個尾巴,而讓自己涉入險地。現在確定了城西的問題,自然是要去城西走一趟,但如何去,怎么去,什么時候去,都得好好規劃。“心蓮那邊,進度怎么樣?”陸言蹊看著手中的扇子,為了避免露出紕漏,陸言蹊手中的這把扇子,扇面上的題字不再是安景行親手寫的,陸言蹊看了一會兒,就將扇面合了起來,難看死了!“已經查到了另外一批人的行蹤,但心蓮依舊沒有消息?!痹S默對于這一點,也是說不出來的郁悶,按理來說這么多人找一個宮女,說什么也該找到了,但不僅沒有找到,現在就連一個比較清晰一點的消息也沒有。若不是有一些若有似無的消息,許默都快懷疑,這個“心蓮”是不是子虛烏有的人物。“正常,要是真這么容易就被找到了,咱們也不至于找了將近十年?!标懷怎枵f著點了點桌子,不僅是安景行找了十年,自己也找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