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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做了,還做的非常地自然,就像合該如此一樣,呂平有些理解,為什么許默的地位比自己高了,這事兒,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把這個給太子送回去吧?!闭f著,陸言蹊將桌邊的一個東西丟進信封后,才用火漆將信口封起來,放在了許默面前。“是?!痹S默拿過信件后,便走到了門口,將信件遞給了站在門邊的一個人,沒一會兒,便退了回來。“我們現在到哪里了?”陸言蹊攤開了他們隨身攜帶的地圖,地圖上已經有了幾個點,是陸言蹊已經走過的地方。“這里,安平縣,”呂平聽到陸言蹊的問題后,指了指南邊的一個地方,說著,手指在地圖上的一條道上劃了劃,“從這里過去的話,大概還有五天左右能進入通州?!?/br>陸言蹊出京后,并不是直奔通州,要知道磨刀不誤砍柴工,要是通州真的有問題,那他們的行程就會成為通州中人的追查對象,如果被人發現他們是從京城直奔通州,恐怕會引人生疑。所以陸言蹊一路上也到其它地方逛了逛,在一些小地點停留半天到一天左右的時間,故布疑陣。也是因為如此,即使陸言蹊一行人所騎的,都是最好的馬匹,趕路的進程也不算快。“那咱們現在這里落腳,歇兩天,到通州之后,就不能這么安逸了?!标懷怎枵f著,指了指剛剛呂平在地圖上劃下路線中的一個點,那里有一座叫宜莊的小城市,據說風景不錯。“是?!眳纹近c了點頭,隨后便將地圖收了起來。對于這次去通州是做什么的,呂平和許默等人并不清楚,他們只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對這一次的行程非常重視,出來之前,暗影副統領甚至說過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務必保護好太子妃安全等話。副統領的話,讓他們不得不重視,所以在這一路上,他們不能放松,也不敢放松。“嘖,你們多大了?”正事兒說完了,陸言蹊又恢復了以前那副沒個正形的樣子,斜靠在椅背上,和呂平、許默嘮著嗑。“屬下十八,許默二十一?!边@樣的問題,許默自然是不會回答的,只能呂平來說。“定親了嗎?”陸言蹊說著,撐著下巴,看著呂平和許默,呂平的年紀小,他知道,但是許默居然才二十一,陸言蹊是真的沒有看出來,還以為依照許默的性子,至少也有二十五六了呢。不過即使是二十一,也應該成親了吧?“還沒呢,咱們定親晚,楊公子和百里公子快而立了也還沒老婆熱炕頭呢?!闭f到這個話題,即使是話嘮如呂平,也有些羞澀,因為在外面的緣故,呂平的稱呼也有所變化。“他們倆才二十多?”比起他們還沒定親的消息,他們的年齡更讓陸言蹊驚訝。不是這兩個人顯老,而是暗羽去的太早了,十五年前就走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暗月和暗影就開始獨當一面,陸言蹊算算,再怎么厲害,也得十五六歲才行,倒沒想到比他想像中的年輕。“他們倆都是二十七?!眳纹經]想到兩位副統領在太子妃眼中已經那么老了,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樣,”陸言蹊摸了摸下巴,沒想到這倆人還挺厲害,那不成熟的話,倒也能夠理解。但是在這個年代,不愿意娶親的恐怕在少數,暗月和暗影都二十七了,還沒成親,恐怕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條件不允許,“回頭我給故淵說說,哪能讓你們一直單著?”出京之后,陸言蹊便沒有再叫過安景行的名字了,反而是將當初拿來當做笑談的字扒拉了出來,有現成的,為何不用?“多謝少爺?!眳纹矫鎺σ?,看了看陸言蹊,又看了看許默。即使是一直沉默寡言的許默,此時臉上也有了一些變化,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但因為兩個副統領一直沒有娶親,所以讓墨羽的人誤以為這是墨羽的規矩,誤會就這樣流傳了下來,現在聽到太子妃這樣說,就知道是他們誤會了。等太子妃回去之后同太子說說,他們也可以開始說親了,論起來,他們的身世都不算太差,但因為以前誤以為進入墨羽就不能成親的緣故,推了不少媒人的說項,才留到了現在。安景行今年才娶上陸言蹊,以前太子府上下一個女主人也沒有,對這方面自然也不重視,一來二去,竟然都忽略了這件重要的事,不過好在墨羽現在年齡最大的就是暗月和暗影,也不算太晚。“說起來,你們出來的時候,觀言應該已經在你們那待了有一段時間了吧?”自從被陸·財大氣粗·言蹊“包養”了之后,墨羽的訓練地點也換了個地兒,在京城附近的一座山林中,那一片山林都被陸言蹊買了下來,重重保護之下,外面又有村莊做掩護,等閑人進去不得。“是?!碧岬接^言,不知為何,呂平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但也回答了陸言蹊的問題。“他最近怎么樣?”因為人已經給了暗影,陸言蹊也不好過問,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隔段時間詢問一次,恐怕會讓暗影覺得自己不信任他,再加上觀言在墨羽,也不會出什么問題,陸言蹊也就沒有問,現在和呂平閑聊,倒可以問一問。“這……觀言公子挺好的?!眳纹匠聊艘粫?,才回答了陸言蹊的問題,語氣有一絲怪異。陸言蹊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呂平話中的怪異?把玩著扇子的手頓了頓,“他做了什么嗎?”聽到呂平的語氣,陸言蹊倒想到了觀言的另外一個屬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沒錯,觀言這個人,說白了就是有點記吃不記打,而且還有點二缺,要是用現代的一種動物還形容觀言的這一方面的屬性的話,那就是哈士奇,一個轉眼就能將家拆了那種。除非是面對暗影或者是安景行那樣氣場強大的人,觀言保不定會自我放飛,但依照暗影繁忙的程度,能夠管觀言的時間恐怕不多,想到這里,陸言蹊就撫了撫額頭,覺得自己有些失算了。自己當時怎么就想到了觀言人慫膽小,忘記觀言嘴還賤了?現在呂平一臉怪異的樣子,別是觀言做了什么驚天地動鬼神的事兒了吧?“沒有,觀言公子挺好的,楊公子對他也很好?!眳纹綋u了搖頭,觀言剛剛來的時候,確實挺膽小的,但他們偉大的副統領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時不時都要去逗一下觀言,每次都把觀言逗得滿眼通紅,淚眼汪汪,墨羽中的其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們在尋思著要不要替觀言求求情的時候,誰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觀言竟然反抗了,一拳打到了副統領臉上,副統領非但沒有生氣,還變本加厲地逗著觀言。反抗這東西,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現在觀言與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