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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但是還是要少喝一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br>“不……繼……繼續!我很久……沒這么……高興過了!”陸言蹊推了推安景行,一推,沒有推動,再推,又沒有推動,轉頭怒目看向安景行,這個人,真是掃興,但就是這一看,陸言蹊發現了不對,安景行怎么變成兩……不對,三個了?陸言蹊想著搖了搖腦袋,又重新看了看安景行,發現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又多了一個,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現在的神情,怎么會不知道陸言蹊現在已經醉得不行了?抬眼掃了一眼想要上來繼續敬酒的人,安景行直接將陸言蹊拉到了自己身邊:“好,知道你高興了,別動,來,喝這個?!?/br>安景行說著,從身后的人手中拿了一杯解酒茶,抵到了陸言蹊唇邊,此時的陸言蹊已經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感覺到唇邊的茶杯,張嘴就喝,雖然感覺到了味道不對,但也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最后任由安景行將一杯解酒茶都灌了下去。剛剛被安景行看了一眼的人只覺得遍體生寒,不是說太子很儒雅嗎?剛剛那個眼神,簡直比自家老祖宗的還讓人害怕!不過想到近日里安景行的所作所為后,他也不敢上前來再勸酒,萬一被現在的太子爺盯上了,可不比被小霸王盯上輕松!而安景行與陸言蹊的互動也落在了在場的其他人眼中,一時間,京城的眾人對太子與太子妃的感情又有了新的認識,這樣的默契與親昵程度,即使是成親多年的夫妻也比不上。陸忠看著陸言蹊與安景行的互動,也有些欣慰,雖然剛剛孫子一再強調喜歡太子,太子待他也很好,但沒有看到始終是不放心,他了解男人,也深愛著自己的夫人,自然能看出此時安景行的眼神代表著什么,陸忠從歸家之后,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等婚宴進行得差不多了,武將們鬧著要鬧洞房的時候,安景行終于起身,向陸家的人告了別,他在這里,若是一起鬧洞房,估計其他人也放不開,現在言蹊也醉的不省人事了,安景行也想提前退場。安景行的這個舉動自然得到了陸家人的支持,幾乎沒有費什么勁兒,就將陸言蹊從陸家帶了出來,就是陸言蹊喝醉了之后不是怎么老實,安景行無奈,最后只能將陸言蹊背在了背上,聽著陸言蹊在自己身上“駕”“駕”地叫個不停,安景行既覺得無奈又覺得好笑。“看見沒?太子居然背著太子妃走!”在男人心中,背和抱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背著總會感覺矮人一等,結果剛剛安景行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不悅。“剛剛我就想說了,聽到太子妃對太子的稱呼沒有?直接叫名字!不愧是小霸王!”說這話的人,忍不住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嘖嘖,還說陸家會和太子府打起來,現在看來,懸咯!”另外一個人也連忙接了上來,要知道安景行和陸言蹊大婚的時候,京城中最大的賭坊可是開了賭盤的,就賭陸家和太子府什么時候會因為陸言蹊翻臉,現在看來,莊家要通殺了。好在幾個小聲嘀咕的人還記得現在在陸府,說過幾句后,便沒有再說什么了,陸家與太子府怎么樣,說白了也與他們無關。*宿醉的后果,就是早上起來頭疼欲裂。“醒了?”安景行坐在床邊,看著從床上坐起來的陸言蹊,語氣淡然,但是就是從這么淡然的語氣中,陸言蹊卻聽出安景行生氣了。“醒了,景行,我頭好痛?!壁吚芎Φ谋灸茏岅懷怎杩粗簿靶腥鲋鴭?。“還知道頭疼!”安景行說著冷哼了一聲,將桌上早已備好的解酒藥端了起來,坐到了陸言蹊的身邊,一口一口喂著他喝著。“景行你怎么沒去上朝?”陸言蹊一口口喝著安景行喂過來的解酒藥,還不忘關心著安景行。“我不去上朝,是和誰害的?”安景行語氣冷硬,手中喂藥的動作卻非常輕柔,“喝得一晚上直哼哼,我還敢走嗎?還問我怎么不去上朝!”陸言蹊聽到這話,不敢再說什么了,連忙喝著喂過來的藥,生怕安景行更生氣。“下次不要再喝這么多了,酒量再好也不能這么糟蹋!”安景行平時也喝酒,自然不會阻止陸言蹊喝酒,但昨日陸言蹊的確是喝得太多了,比陸言澤那個新郎官喝得還多。“我這不是高興嗎?”陸言蹊說著對安景行討好地笑了笑,“大哥成親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有侄子了,難得嘛!”安景行聽到陸言蹊這話,心中的那團怒火“噗”地一下就熄滅了:“言蹊很喜歡小孩?”“當然,粉粉嫩嫩的,多可愛?”陸言蹊想著自己上輩子大侄子的模樣,點了點頭,上輩子自己的大侄子可憐,這輩子他不會再讓大侄子失去父母了!想著大侄子的陸言蹊并不知道,自己這句無心的話,給了安景行重重一擊:言蹊喜歡孩子,但嫁給自己,注定了言蹊不會有孩子。安景行看著陸言蹊滿面笑容的樣子,原本到嘴的責備也說不出口了,只沉默地喂著陸言蹊解酒藥。陸言蹊說了一會兒關于侄子的事后,終于感受到了安景行的沉默,看著安景行滿臉沉思的樣子,終于開口了:“你怎么了?”安景行看著陸言蹊滿面疑惑的樣子,又想到陸言蹊有一次對自己說,夫夫之間,重在坦誠,咬了咬牙后,終于將自己的思慮說了出來:“沒有孩子,你會不會遺憾?”陸言蹊聽到安景行乍地提起這個話題,有些驚訝,但是想到剛剛自己與安景行的對話后,立馬反應了過來,看著安景行的臉色,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遺憾什么?咱們有景卿,以后大哥也會有很多孩子,不會遺憾,不是你的孩子,我不想要,就是可惜了……”陸言蹊說著意味不明地掃了眼安景行的肚子:“你不會生,你要是會生,我倒是不介意生一個?!?/br>安景行怎么也不會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松了口氣的同時,對陸言蹊不著邊際的想象也有些無奈,咬牙切齒地撲了上去:“我生?難道不是應該你生嗎?”陸言蹊感受到安景行身下的反應后,連忙討饒,開玩笑,自己昨夜宿醉,要被安景行折騰一通,還活不活了?這是兩個人第一次討論關于孩子的事,總體的結果,還是讓夫夫二人比較滿意的。*陸言蹊在陸言澤大婚之后,便開始著手布局離京之事,又因為對通州不甚熟悉的緣故,更是要好好布局,陸言蹊是去通州,主要是為了打聽情報,而不是去送死,安全方面,自然是重中之重。時間如白駒過隙,等陸言蹊布局地差不多了,時間就過去了大半個月。“今日我要回陸府一趟?!标懷怎杵鹆藗€大早,看著準備上朝的安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