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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蹊此時手指點的地方:“通州?”說出這兩個字后,即使是安景行,心中也有些煩躁,剛剛還在說著通州,現在又是通州,怎么感覺所有的事,都和通州有關?“看著這個通州,我不去也得去了?!标懷怎枵f著又重新點了點手下的地圖,語氣聽不出心中的情緒,他現在對通州這個地方住,真真是沒有好感,特別是在發現通州也在西南方向后,更是如此。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話,沉默了下來,此時即使是他,也覺得通州有問題,雖然西南方向不止通州一個地方,但通州在西南方向,就非常曖昧了。安景行從來不相信巧合,這么多年下來,他更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將它當成巧合,最后恐怕就會要他的命。陸言蹊與安景行不同,陸言蹊對通州的討厭不僅僅是因為這輩子的事,更因為上輩子的事,上輩子就是在大哥大婚后,西南方向發生了戰亂,父親領兵平亂,才會讓大哥去對陣匈奴。陸言蹊沒看地圖的時候還沒有察覺到,現在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才發覺上輩子父親平亂的地方,與通州,只有一線之隔!想著,陸言蹊的手指不自覺地用了用力,通州,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第95章什么人?拋去通州與遺詔等等煩心的事,最近幾日陸言蹊過得還是非常滋潤的,再加上陸家大哥娶親,讓陸言蹊的心情更是不錯,在陸言澤大婚的當天,陸言蹊早早地就跑回了陸府,看著陸言澤為大婚做的種種準備。“怎么不和太子殿下一起來?”陸言修看著一大早就跑回來的陸言蹊,有些無奈,陸言蹊現在滿面笑容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娶妻呢。“景行還沒下朝呢,我已經和他說過了,等他下朝,就直接過來?!标懷怎枵f著揮了揮手,自己上輩子和這輩子加在一起,還是頭一次參加大哥的婚禮,自然是要好好重視,等景行忙完,不知道會到什么時間去了,現在安睿的早朝是一天拖地比一天晚。“你啊?!标懷孕迵u了搖頭,不再說什么,不過心中卻很是欣慰,從陸言蹊對安景行的稱呼以及陸言蹊此時的表現來看,安景行對他的確不錯,既然如此,陸言修也就放心了。“大哥這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标懷怎枵f著對陸言澤擠了擠眼睛,等了女方六年,可不就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嗎?“還知道調侃起大哥了!”陸言澤說著瞪了瞪陸言蹊,許是因為今日大婚的緣故,陸言蹊的目光卻沒有什么威懾性,即使是平時三五大粗的漢子,今兒個穿上了喜服,看起來也柔情了不少。“哪有?我這不是說的實話嗎?”陸言蹊對于陸言澤的“怒目而視”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嬉皮笑臉地走上前來摸了摸陸言澤身上的喜服,“沒想到大哥穿上喜服,還挺人模狗樣的嘛,大哥別擔心,大嫂一定會喜歡的!”陸言蹊說得這也是實話,估計是因為云婉儀的緣故,陸家的幾個兒子長相都不錯,陸言澤雖然看起來高大威猛,但比起其它的武將來,倒也“瘦小”了不少,平日里看起來粗獷,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不喜歡打理自己,現在因為成親的緣故,將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看起來也能說得上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了。“口無遮攔!”陸言修聞言,上前敲了一下陸言蹊的腦袋,語帶斥責,“人模狗樣是這樣用的嗎?”陸言蹊被敲了一下也不生氣,吐了吐舌頭,轉頭看向陸言修,語氣中帶著一絲猥瑣:“咱們家,現在可就剩下二哥單著了?!?/br>說著,陸言蹊對陸言修擠了擠眼睛,一副與陸言修心照不宣的樣子,陸言修看到陸言蹊這樣,想說什么,最后閉上了嘴,有些無可奈何,得,誰讓自個兒有“把柄”在小弟手中呢?陸言澤沒看到兩個弟弟的擠眉弄眼,卻對陸言蹊的話深意為然:“小弟說的是,二弟,你也要抓緊一些了,娘最近似乎已經開始替你物色了?!?/br>陸言澤這話倒沒有危言聳聽,云婉儀最近的確比以前更加頻繁地接觸京中的貴服們,也常常去參加賞花會等聚會,云婉儀沉寂了幾年,又開始活躍于各種宴會,是因為何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不過因為此時陸家的地位特殊,又剛出了一個太子妃,朝中的形式并不明朗的緣故,即使陸言修本身不錯,也很少有夫人拋出橄欖枝。說到這點,陸言修就難免有些無奈了,因為云婉儀不僅僅自己在物色,也經常征求他的意見,還時不時問自己有沒有心上人,若說云婉儀的要求著實也不高,從頭到尾只有一個底線,那就是女方家世要清白,但是即使是這一點,陸言修也沒有辦法滿足。因為逍遙不僅是男兒,還是四皇子,想到這里,陸言修的腦袋就有些抽一抽地疼痛,轉頭瞪了一眼挑起事端的小弟:“小弟有空擔心二哥的終身大事,還不如好好想想等等怎么哄哄祖父祖母?!?/br>果然,陸言蹊聽到這話,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祖父祖母回京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但自己一直沒有空回陸府一趟,今日來了,陸言蹊幾乎能夠看到兩位老人家傲嬌的反應了。就在兄弟三人打笑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喜婆的聲音,說是吉時到了,陸言蹊聽到這個聲音后,對陸言澤挑了挑眉:“大哥加油!”陸言修也同陸言蹊一般,拍了拍陸言澤的肩膀:“大哥加油!”與陸言蹊出嫁不同,陸言蹊是男兒,安景行又是太子,故而迎親的時候省去了不少步驟,但陸言澤明顯是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了,想想迎親之時女方娘家那些攔人的招數,陸言蹊就想為大哥掬一把同情的淚。提前做過了功課的陸言澤自然知道小弟和二弟這樣說的原因,瞪了兩人一眼后,便轉身出門了,再耽誤下去,吉時就要過去了。“二哥打算怎么辦?”看到大哥隨著眾人的簇擁離開后,陸言蹊才看向陸言修,沉默了一會兒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陸言修也不小了,這些問題的確應該考慮了,與陸言澤不一樣,陸言澤是因為女方守孝的緣故,所以后院一直沒人,外人知道緣由,只會說陸言澤有情有義,畢竟六年的孝期,無論是放在誰身上,都可以退婚,并且外人不能說一句閑話,但陸言澤沒有,不僅一直等了下來,而且一直沒有納妾。這樣的人若是放在其它家族,連帶著族內的兄弟也會很好說親,但陸言澤生在陸家,情況復雜,即使陸家的男兒本身夠優秀,陸家的家庭背景,也是一大減分項。但即使是這樣,按照云婉儀現在的標準,也不至于讓陸言修一直單著,不僅女子過了十七八沒有許配人家會被人笑話,男子過了二十沒有娶親的對象,同樣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