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修倒是非常大方地點了點頭,陸言蹊能忽略的問題,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忽略,特別是親王封地這么大的事情。“怎么突然對通州感興趣了?”陸言修看著小弟沉思的樣子,挑了挑眉,自己的小弟,不像是無緣無故就會對什么東西感興趣的樣子,今日所問,必有緣由。“最近在找一個人,似乎在通州?!标懷怎枰矝]有隱瞞,將自己折損了幾個手下的事說了出來,“我手下的人功夫都不弱,通州的人都這么厲害嗎?”“窮山惡水出刁民,逍遙和通州的官員對通州的情況也很無奈,現在的通州悍匪橫行,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有幾手功夫,或為果腹,或為自保,更別說鄉下霸占著田地的地主了?!标懷孕迶偭藬偸?,通州窮,是人人都知道的事,當初逍遙的封地下來后,貴妃還鬧了好一陣。大致意思是安景瑞同安承繼一樣,都是她的兒子,安承繼的封地江南是魚米之鄉,怎么到了安景瑞,就是通州那種不毛之地了?結果皇上那一次的態度罕見地堅決,無論季幼怡怎么說,也不愿意給安景瑞換一個富饒的封地,也讓安景瑞在朝中的位置一度非常尷尬。不過好在安景瑞對這些不是很在意,在領了封地后,沒過幾天就去四處云游去了,似乎對自己的封地在哪兒,真真不在意似的,若非如此,恐怕那次貴妃和皇上,還有的磨。“這樣,”陸言蹊聞言垂下了眼睛,將心中的思緒掩蓋住,不知道為何,通州這個地兒,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去一趟,想到這里,陸言蹊看向陸言修:“二哥這次準備再大哥大婚后離京?”陸言蹊的想法是,等二哥離京時,自己找個理由同行便是。“恐怕不行,”陸言修搖了搖頭,將逍遙前幾日的無奈說了一遍,“貴妃那邊沒找到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br>“嘖,”陸言蹊不屑地咂了咂舌,“沒想到這季幼怡對逍遙王倒是挺真心實意?!?/br>“是啊,誰能想到呢?”陸言修聽到陸言蹊的話,也不由感慨了一句,畢竟季幼怡那樣的人,明顯是無利不起早,誰能想到她會對一個抱養來的兒子這么好呢?“就不知道要是貴妃知道安承繼……”陸言蹊沒有講話說完,兄弟鬩墻,在皇家極為常見,但若是放在安承繼與安景瑞身上,恐怕就有的好戲看了。陸言修聽到這話,也沉默了,若是逍遙之道當時的殺手是安承繼派去的……陸言修沒一會兒就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后,繼續著剛剛的話題:“小弟準備去通州?”陸言蹊的打算并不難猜,春獵之前陸言蹊就知道了陸言修的行程安排,今日又再提起,無非是想出京,再聯想剛剛小弟對通州感興趣的程度,就更不難猜了。“不親自去看看,我不放心?!标懷怎椟c了點頭,這件事對自家二哥,沒什么好隱瞞的。陸言修皺了皺眉,對陸言蹊的打算并不贊同:“二哥替你去一趟吧,現在你的身份,離京不方便?!?/br>“二哥怎么舍得和二嫂相隔兩地?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到時候再看吧?!标懷怎钄[了擺手,拒絕了陸言修的提議。陸言修沒一會兒也想明白了陸言蹊心中的顧慮,因為逍遙的緣故,通州眼熟他的人并不少,他去通州,若是透露了什么被外人看到,逍遙恐怕也會知道,小弟的樣子,明顯是不希望三皇子或者四皇子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打算的,也就沒有再強求。恰好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婉轉的女聲,陸言蹊聽到這個聲音后,對陸言澤挑了挑眉:“二哥,你要的‘簡便’的午餐到了?!?/br>陸言修聽到陸言蹊的埋汰,有些失笑,沒說什么,似笑非笑地瞥了陸言蹊一眼,便走到了桌前,準備享受著一餐‘簡單’的午餐。*陸家兩兄弟相談甚歡,萬俟律此時卻有些不是滋味。“將軍?”宇文明達看著滿臉復雜的萬俟律,終是忍不住開口,自從西元的靜王離開后,將軍便是眼前的這幅模樣,似乎在面臨著什么重大的抉擇似的。“明達,你說……”萬俟律看著宇文明達滿臉茫然的樣子,最終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揮了揮手將宇文明達打發了出去,心中卻想著剛剛安承繼對自己的說的話。明明是對鮮卑有益的事,但萬俟律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知道該替西元的皇帝感到悲哀,還是該替自己一直以來的老對手,陸遠感到悲涼……作者有話要說:陸言修:挖坑埋弟弟~陸言蹊:請把景行一起埋下來謝謝=w=陸言修:那我還是挖坑埋弟夫吧!第83章作死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沒幾天就到了為使臣們辦送別宴的時候。“看來你最近進展不怎么樣???”陸言蹊看著正在整理朝服的安景行,撐著下巴欣賞著,不愧是自己的男人,身材就是好。“呵呵,安承繼的進展也不如何?!卑簿靶械吐曅α诵?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股特殊的魔力直刺陸言蹊的耳膜。陸言蹊瞥了安景行一眼,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sao包了:“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放心,今晚他一定會有所動作的?!卑簿靶姓f著對陸言蹊眨了眨眼,沒有外力的支持,他也不會與人結怨,但安承繼,就不一定了,畢竟愚蠢的人,總會辦出一點讓人匪夷所思的事不是?陸言蹊看著眼前的安景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把景行給教歪了?以前的景行,可不會這樣暗地里算計人。不過想到以后安承繼吃癟的樣子,陸言蹊又將心里那點自我懷疑給放下了,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當的?能夠把敵人坑死才是王道!“說來,愛妃是怎么勸匈奴太子的?”安景行走到了陸言蹊身后,替他梳著頭發,明明言蹊才見了木可查沒有幾面,怎么就輕易地將木可查拉攏到了自己這邊?“任何一個心懷抱負的君主,都希望自己的國家國泰民安?!标懷怎柰高^銅鏡看著替自己束發的安景行,抿了抿嘴后,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匈奴現在的單于好色,并且故步自封,在治國之道上一事無成,匈奴現在的情況與鮮卑相比,可以說是半斤八兩,唯一比鮮卑好的,只是沒有因為儲君之爭而大傷元氣,不過以后……陸言蹊想到木阿朵以后的所作所為,眼神暗了暗。木可查與單于不同,他心懷子民,最大的愿望是可以讓匈奴境內的所有百姓都衣食無憂,偏偏又有許多人食不果腹。陸言蹊抓住了這一點對癥下藥,承諾若是以后景行上位兩國可以互通商路,并且拿出了不少現代人總結的治國之道忽悠木可查,一來二去,竟然被木可查引為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