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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不是說并無大礙嗎?“太子妃今日恐怕無法作陪,還請長公主見諒?!眲倓偘簿靶幸呀浗淮^了暗月,幾日太子妃需要好好休息,而昨天帳篷內的動靜,暗月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半夜還是他送的水,若是太子妃今日能起來,暗月才要懷疑他家主子的“能力”。“哦……那本宮方便進去看看太子妃嗎?”阿史那思云聽到這個回答有些失望,明明已經沒有大礙了,為什么今日就不出來了?“這……”暗月聽到這個問題,有些為難,剛剛太子那樣說,分明是不希望外人去打擾的,但是現在若是不通傳就直接拒絕的話,又會顯得不懂規矩。“抱歉,言蹊因為昨日的事,昨晚一直沒睡好,才剛睡下不久,恐怕不能接待長公主殿下,還望長公主見諒?!辈挥谜f,能這樣直接拒絕的,只能是聽到動靜從帳篷內出來的安景行。安景行在阿史那思云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動靜,知道暗月恐怕不能將這個刁蠻公主打發走,就連忙走了出來,生怕阿史那思云大聲嚷嚷,吵醒言蹊。“這樣,那言蹊沒事吧?”阿史那思云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從阿史那此時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是真心擔心陸言蹊。“有勞公主牽掛,并無大礙?!卑簿靶姓f著點了點頭,昨日言蹊和他鬧騰了一番后,和他說了不少,安景行比以前更加了解言蹊了,而從言蹊后來的表現看,應當是沒有說謊的。而剛剛,安景行已經請清和來給言蹊摸過脈了,從脈象上顯示,現在言蹊的心里的確放松了不少,清和對現在的情況也非常滿意。“這樣本宮便放心了,那本宮今日就自己去玩兒了!”阿史那思云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既然安景行都這樣說了,阿史那思云自然不會鬧著要去見陸言蹊了,揮了揮手上的馬鞭后,便轉身離開了。安景行見阿史那思云走了后,轉身對暗月交代了幾句,又回到了帳篷中,昨日和言蹊鬧到最后,情緒都失了控,明知道這里不是“辦事”的好地方,但是情到濃時誰又能顧及到這么多?最后安景行將路言蹊翻來覆去折騰到了天微微亮,所以說言蹊剛剛睡下,也不是騙阿史那思云的推托之詞。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安穩的陸言蹊,安景行笑了笑,想到昨晚言蹊從張牙舞爪的樣子變成哭著說不要的樣子,心里就一陣柔軟,將陸言蹊輕輕抱在懷里,安景行也躺在了陸言蹊的身邊,睡了下來。*安景行醒的時候,是被帳外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的,張開眼睛后,還沒來得及問暗月發生了什么,就聽見了言蹊輕聲呻.吟的聲音。陸言蹊聽著耳邊嘈雜的聲音,手抬起來揮了揮,似乎想將那些聲音給揮走,臉也不由自主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想要接著睡,但是蹭著蹭著,陸言蹊就發現了不對,這個被子怎么溫溫熱熱還有彈性?陸言蹊想著伸手捏了捏臉下的“被子”,越捏越覺得不對,怎么感覺怪怪的?想到這里,陸言蹊也稍微清醒了過來,睜開一只眼睛看了看自己臉下的“被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哪兒是什么“被子”???分明就是安景行的胸!這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可是讓陸言蹊覬覦了很長時間的,但是眼前的情況,明顯有些不對!正在陸言蹊準備將手收回來裝死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臉下胸膛的震動,而耳邊也傳來了安景行富有磁性的嗓音:“摸得還舒服嗎?”聽到這樣調侃意味濃厚的嗓音,陸言蹊一時間惡向膽邊生,抬頭等著安景行:“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摸摸又怎么了?我這是在摸屬于我的東西!”說著,陸言蹊又伸手摸了摸安景行的腹肌,頗有一股挑釁的意味??粗懷怎璧膭幼?,安景行搖頭失笑:自己怎么會認為言蹊會害羞?想到這里,安景行搖頭失笑:“對,都是你的,隨便摸?!?/br>如同安景行所料,他這句話剛剛說完,陸言蹊的耳朵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而這樣的潮紅正順著耳朵向臉上延展,陸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這人,怎么越來越不正經了?安景行被陸言蹊瞪了一眼,也不惱,這樣含羞帶嗔的目光,著實沒有什么威懾力,捏了捏陸言蹊的細腰,低頭輕聲問道:“還能起來嗎?”陸言蹊聽到安景行的話,;又瞪了一眼安景行,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自己現在不能起來,是誰害的?就在陸言蹊想要責怪安景行幾句的時候,帳外的聲音卻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打斷了陸言蹊的話頭,安景行皺了皺眉,從一旁將衣服拿過來替陸言蹊穿上,確定陸言蹊穿戴整齊后,才將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高聲叫道,“暗月!”“殿下,太子妃?!卑翟侣牭桨簿靶械穆曇艉?,立馬就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床上穿戴整齊的陸言蹊,臉上的表情不變,似乎那個一覺睡到下午的人并不是陸言蹊似的。“外面出什么事了?”安景行皺了皺眉,御前禁止大聲喧嘩,自己雖然不受寵,但也是西元的儲君,帳篷是離安睿最近的那一個,他能聽到如此嘈雜的聲音,就說明父皇也一定能聽到,為何無人阻止?“是匈奴的二皇子,似乎受傷了?!卑翟侣牭桨簿靶械膯栴}后,拱了拱手,剛剛他一直守在帳前,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從旁人的話語中,聽出大概。“木阿朵?”安景行挑了挑眉,昨日在言蹊的夢中,木阿朵在這次春獵就出了意外,現在這是?想到這里,安景行的心中跳了跳,轉頭看向陸言蹊,卻見陸言蹊神色如常。“你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标懷怎璧故堑ǖ煤?,對暗月點了點頭,從床上坐了起來,準備下床走走,卻在坐起來后,動作頓了頓,低聲抽了口氣,手也悄悄伸到安景行的腰后掐了一把:這個人,平時一副假正經的樣子,自己勾引急了還拿著清和“需要節制”的雞毛當令箭,昨日夜里怎么也不知道節制了?安景行看懂陸言蹊的眼神后,摸了摸鼻子,不敢說話,討好地湊到了言蹊身邊,替他捏著腰,緩解著言蹊的痛苦。暗月見兩人的動作,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敢多看,立刻轉身就從帳篷內走了出去,暗月走了之后,就在安景行想著要如何開口的時候,卻聽到陸言蹊先一步開口了:“其實我做的夢就是這樣,真真假假,有些事發生了,有些事卻沒發生,不過就像你所說,至少陸府,沒有走上那條不歸路?!?/br>陸言蹊的確是放開了,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就喜歡胡思亂想,但是說出來之后,便能豁然開朗,所以現在陸言蹊反而看得必安景行開,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話,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見陸言蹊的神色,又的確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