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娘娘敢對景卿起心思,本妃就什么都敢!”什么理智,什么臉面?此時的陸言蹊將它們通通都丟到了一邊去,匈奴現在的單于是個什么樣的人,陸言蹊心知肚明。匈奴的宮妃除了王后外,其它的女人是換了一茬又一茬,沒有一個在匈奴的皇宮中活過了三年。由此可見,那地方就是一個火坑,陸言蹊來自現代,什么樣的變態沒有見過?網上關于一些人特殊的性癖好也是層出不窮,既然季幼怡敢,他如何不敢季幼怡造就了上輩子景卿的噩夢,這輩子,陸言蹊要讓季幼怡每每想到自己的算計,就后悔終生!作者有話要說:陸言澤:你到底喜歡那個小白臉哪一點?陸言蹊:景行他聽話~陸言澤:比如?陸言蹊:快慢由我掌控,次數我說了算!第67章善罷甘休“太子妃可不要血口噴人,本宮什么時候提了景卿了?”季幼怡現在是咬死也不能承認,若是承認了,陸言蹊一定會咬著自己家的兩個女兒不放,要知道她們可都是掌上明珠,真到了匈奴,那還有命在嗎?陸言蹊以前也放肆,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放肆過,季幼怡知道,這一次,恐怕已經踩到了陸言蹊的底線,即使是季幼怡,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她的不對,她不占理。“那貴妃娘娘的意思,是二皇子自己對公主起了心思嗎?”景卿的年齡,就算是木阿朵真的不清楚,西元的人也是隱約知道的,若不是季幼怡承諾了什么,誰會將注意打到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身上?這個問題無異于是將季幼怡逼上了懸崖,不能承認,卻也不能不承認。若是木阿朵不在便罷,任自己怎么說,陸言蹊也無從查證,但偏偏木阿朵就在一旁,自己若是說出了什么與實情不符的事,難保木阿朵不會反駁。“本宮……”果然,季幼怡說了兩個字后,便說不下去了,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漸漸變得難看起來:此時的季幼怡,對陸言蹊的認識又更深了一步,若是換做其他人,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上,無論如何也會忍下來,陸言蹊卻這樣直接打臉??墒乾F在,對陸言蹊刮目相看的,不僅僅是季幼怡,還有西元的其它大臣們。站在季幼怡身后的陸書依,感受著季幼怡的絕望,再看到陸言蹊神采飛揚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慶幸,幸好與陸言蹊作對的人,并不是她。此時安景行看著季幼怡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原本溫和的氣質也開始漸漸變得凜冽起來,抿著唇,表情嚴肅地看著季幼怡,他一直知道父皇和貴妃容不下自己,但季幼怡好歹是看著景卿長大的,為何對景卿,也如此絕情?見季幼怡啞口無言的樣子,安睿也有些頭疼,但這件事到底是他授意的,若是今日任由陸言蹊鬧下去,恐怕最后會將匈奴的使臣得罪地死死的,想到這里,安睿終于開口了:“這件事是貴妃沒說明白,太子妃也別小題大做了,景卿還年幼,和親之事,不會考慮景卿的?!彪m然在安睿心中,景卿同樣是最合適的人選,匈奴的單于喜歡幼童,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既然能夠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兒換取一個不錯的條件,又何樂而不為呢?但現在的情況,明顯是陸言蹊想將這件事鬧大,若是這件事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暴露了匈奴單于的喜好,恐怕最后交好不成,還會結仇,事已至此,安睿自然是要先將陸言蹊哄住的。陸言蹊沒想到安睿會這么快就松口,不過眼睛掃到了木阿朵難看的臉色,大概也想到了為什么,匈奴單于的喜好,各國的君主知道,卻明顯說不得。今日陸言蹊的言語,分明就快要捅破這層窗戶紙了,安睿若是再不表態,木阿朵毫不懷疑陸言蹊會不客氣地扯下這張遮羞布。“咳咳!”見陸言蹊似乎并不想放棄的神情,陸言修終于忍不住,低聲輕咳了兩下,提醒小弟見好就收。陸言蹊也明白這個道理,若是再逼下去,恐怕會將安睿徹底惹惱,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當即,陸言蹊向安睿行了行禮:“兒臣替景卿謝謝父皇?!?/br>安睿遞了臺階,從剛剛一直處于狀況外的木可查也反應了過來,立馬順坡下路,向陸言蹊拱了拱手:“此事是二皇弟的不對,平白引起太子妃的誤會,孤在此替二皇弟向太子、太子妃賠罪,還望太子、太子妃莫要怪罪?!?/br>“不知者無罪,只是希望下一次,二皇子莫要再隨意打聽他人家中女眷了?!标懷怎璧玫搅说狼覆凰?,還不忘警告木阿朵,不要想著再打景卿的主意。說這話的時候,陸言蹊意味深長地看了木阿朵一眼,那眼中的深意,莫名讓木阿朵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此時的木阿朵,心里可恨死季幼怡了,若不是那日在宮中,季幼怡率先提出西元有一名十三歲的公主可以和親,木阿朵也不會起了心思,今日來向安景行套話,誰知道那位公主在皇上貴妃那里不受寵,到了太子和太子妃這里,倒成了掌中寶。現在心里的盤算沒有達成,反而落了一身sao!想到剛剛西元大臣和阿史那思云的眼神,木阿朵就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是本王失言,還望太子妃不要怪罪?!奔词剐闹性僭趺床桓吲d,面上,木阿朵還是需要向陸言蹊賠禮道歉的。“此事太子妃也太過急躁了,二皇子不妨來日再看看西元的其它姑娘?!卑差T趺茨芸床怀瞿景⒍涿嫔系牟幌?,但想到了他的計劃,最后也只能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安撫著木阿朵和陸言蹊。季幼怡此時也回過了神來,強打起笑容,說了幾句場面話,才將這件事給掀過去。*“小弟,你剛剛……”見其他人因為春獵的其他事宜轉移走視線,沒再注意他們后,陸言修才輕輕開了口,語氣中滿是不贊同,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卻被陸言蹊打斷了:“若是當初,我執意不愿接旨,二哥當如何?”雖然這個問題是由陸言蹊問出口的,但是陸言蹊卻知道答案,因為早在上輩子,二哥就用行動,告訴了他答案。果然,陸家兩位兄長聽到這話,都沉默了下來,臉上不贊同的神情也漸漸消失,在心中想著這個問題:若是當初小弟執意不愿嫁與太子,他們當如何?而好不容易脫身準備來責備小兒子的陸遠也停下了腳步,這件事不用陸遠設想,他已經做過了。若不是當初被小兒子阻止,他定會抗旨不尊,拼著一身功名不要,也會進宮和皇上討個說法。因為感同身受,才更能體會剛剛陸言蹊的想法,一時間,原本責備的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