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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動作來看,就知道非塵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既然非塵等了有一會兒了,安景瑞又怎么可能才到?“久等了?!标懷孕奚洗?,坐到了安景瑞身前,摸了摸放在桌上的茶杯,溫度已經有些低了。作者有話要說: 安景行:言蹊,二哥和四弟去游湖了!陸言蹊:嗯,我知道。安景行:我也想請你游湖!陸言蹊:一個破船,有什么好上的?安景行(耳朵耷拉下來):那算了吧……陸言蹊:咱們家的床,倒是可以好好上一上~第63章秋心之死看到陸言修的動作后,安景瑞低笑了一聲,果然什么也瞞不過不器,當即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等你,怎么能說久等?”“就會說好聽的,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聽到安景瑞的話后,陸言修伸手捏了捏安景瑞的耳朵,才將桌上的茶杯拿了過來,重新替安景瑞換了一杯茶水。此時非塵已經將陸言修的小廝帶上了剛剛的小船,依照他以前的經驗來看,王爺不會希望他們這些下人打擾他與陸公子的獨處。“不器就這么想我的嗎?要說對不起你的事,昨晚……”安景瑞望著陸言修,湊到了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后含笑看著陸言修,“算嗎?”“當然算!”陸言修神情嚴肅,但手中替安景瑞整理衣衫的動作,卻不是這么說的。“春獵,不器會去吧?”見陸言修“口是心非”的樣子,安景瑞也沒有戳穿,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陸言修,目帶星光。“當然,今日來晚了就是因為小弟剛剛約我見面,小弟說什么也要讓我去春獵,推脫不了?!标懷孕拚f著,想到了言蹊剛剛對大哥大獻殷勤的樣子,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若不是知道太子妃是你的弟弟,我都要吃醋了?!币姷疥懷孕弈樕系男θ?,安靜瑞瞇了瞇眼睛,雖然知道不器是疼愛弟弟,但是為了另外一個人露出如此神色,也著實讓人不高興。“連言蹊的醋也吃,和孩子似的?!标懷孕蘼牭桨簿叭鸬脑?,也沒有生氣,反而寵溺地對安景瑞笑了笑。“那不器到時候和我一起吧?咱們去拿個魁首!”常年在外游歷,沒有防身的身手怎么能行?不僅陸言修,安景瑞的身手,也是非常不錯的。“逍遙也對魁首感興趣?”見安景瑞興致勃勃的樣子,陸言修有些失笑,這一個個,倒對魁首感興趣了。“也?”安景瑞聽到這個字眼后,眼睛轉了轉,立馬就明白了為什么,“太子妃對魁首,也感興趣?”“真聰明?!标懷孕捱f給安景瑞一個贊賞的目光,“還請了大哥幫忙?!?/br>“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卑簿叭鹫f著摸了摸下巴,有些失望的樣子,但是看向陸言修的眼睛卻轉了轉,似乎在算計著什么似的。“嗯?”陸言修一見安景瑞的反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馬伸手,捏了捏安景瑞的耳垂,“想什么呢?”“我在想,魁首沒了,不器要補償我什么?”安景瑞看著陸言修,眼帶笑意,左右他對魁首也不是非常感興趣,剛剛的提議,不過是想要讓陸言修在春獵時與自己一起行動罷了?,F在知道了陸言澤答應了陸言蹊去爭奪魁首,那估計也沒他們外人的什么事了。“逍遙想要什么補償?”陸言修語氣輕柔,望著安景瑞的眼睛也滿是笑意。與平常的似笑非笑大不相同,此時陸言修的眼中,少了能夠將人看穿的銳利,也少了時時刻刻都存在的那份算計,多了一分包容,更多了一分寵溺。“嗯……這我可要好好想想!”安景瑞摸著下巴,似乎在認真地思索著要好好“敲詐”陸言修一筆。陸言修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安景瑞,似乎只要陸景瑞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等春獵結束后去,咱們就出京!如何?”安景瑞說完后眼睛死死地看著陸言修,生怕他拒絕似的。“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不行?!标懷孕廾嗣掳?,沒一會兒就拒絕了安景瑞的提議,在看到安景瑞失望的眼神后,又慢條斯理地加了一句,“但是在春獵結束后半個月,還是可以的?!?/br>“???”若說大喜大悲,也不過如此。安景瑞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剛剛陸言修說了些什么。不過沒一會兒,安景瑞就回過了神重復了一遍陸言修剛剛的話:“半個月?”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在確認。“對,總得讓我參加完大哥的婚禮吧?”陸言修看著安景瑞驚喜又不敢確定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上次自己因為那個庶妃和安景瑞吵架的事,的確將他嚇得不輕,不然也不會連這種事還要和自己確認一番了。“陸大公子要成婚了?”聽到陸言修的這話,安景瑞先是驚訝,接著就是釋然,“說起來,陸大公子的年齡的確是到了?!?/br>“大哥的定親對象,你是知道的,女方恰好今年除服,爹娘想抱孫子了,自然迫不及待?!闭f到這里,陸言修搖了搖頭,以前想著有大哥和小弟,即使自己一個人走了“歪路”,那也無傷大雅。誰知道這次歸家,連小弟都嫁出去了,想到這里,陸言修瞥了一眼安景瑞:“要知道大哥現在,可是肩負著整個陸家的使命?!?/br>安景瑞聞言,被噎了一下,卻也無從反駁。陸言蹊嫁給了大哥,是不會再有孩子了,自己也不會希望不器娶親,這么看下來,為陸府傳宗接代的重任,可不就是落在了陸言澤身上了嗎?“倒是辛苦大哥了?!卑簿叭鹚妓髁艘粫汉?,便嘆了口氣,語帶無奈。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在替他們分擔責任不是?“現在知道叫大哥了?剛剛是誰一口一個陸大公子的叫著的?”在陸言修心中,安景瑞哪里都好,就是太懂禮了,即使與自己在一起這么久,叫自己家人的稱呼,還同外人一般。安景瑞聞言,瞪了陸言修一眼,自己這么見外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因為兩個人的關系暫時不能見光?要是嘴上叫習慣了,以后改不過來,又被有心人聽去了,他們可怎么辦?陸言修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也沒有胡攪蠻纏,反而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怎么這么急著想要出京?”安景瑞生日宴那日,陸言修才言明過他半年內不會出京,彼時安景瑞沒有提出異議,怎么今日又換了口風?聽安景瑞剛剛的語氣,似乎并不想在經常繼續待下去了。“還不是因為三哥,最近三哥行事頗有些……父皇母妃對他不太放心,近日竟讓我也開始接觸朝堂的事,不器你知道我的,那些東西,我看見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