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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等等……恐怕要委屈你了?!闭f著,季幼怡抬手摸了摸鳶尾的腦袋,她對下人,向來恩威并施,皇上那里說了要責罰,鳶尾就一定免不了這一次的罰,“日后,本宮一定替你討回來?!?/br>“娘娘千萬別這么說……本就是奴婢辦事不利?!兵S尾也明白這個道理,連忙低下了頭,表示自己知道。*“娘娘,那鳶尾被打了三十板子,現在恐怕下不來床了?!卑勺叩疥憰郎磉?,替她捏著肩,小聲地說著什么,語氣里有些幸災樂禍。鳶尾是多么神氣的人物?比宮中大部分娘娘都有地位,對著她們這些小宮女,向來是頤指氣使地,今兒個卻因為自家主子受了責罰,說出去都讓阿嬌覺得倍兒有面!“嗯……”陸書依看著手中的詩集,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以前沒有碰到皇上還好,現在碰到了,這些東西也該學起來了,不然到時候和皇上聊起來,露了怯,就難看了。“聽說太醫去了一趟鳳儀宮,就不知道是為什么了……”阿嬌見陸書依沒有說話,又接著念叨著,這段時間她對這個娘娘也算是有些了解,雖然娘娘不說,但是也對這些消息感興趣,只是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罷了。陸書依垂了垂眼簾,依舊沒有說話。宣了太醫、責罰了丫鬟……看來這個貴妃娘娘,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呢,不過……陸書依勾了勾唇角,不簡單才好!不然,她怎么穩穩地走她的晉升路?“替我梳妝……”想到這里,陸書依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從榻上站了起來,坐到了銅鏡面前。“???”阿嬌看著陸書依的動作,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陸書依突然讓梳妝,但還是走了過去,手上連忙動了起來。雖然這個娘娘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暗地里的手段可不一般,阿嬌可不敢有所怠慢。“娘娘真好看,不過娘娘現在梳妝做什么?”阿嬌看著鏡子里的陸書依,忍不住贊嘆道,但是心中的疑問也絲毫沒有減少,現在梳妝,皇上應該不會過來了吧?“接旨啊……”陸書依悠悠地嘆了一句,輕輕地說了三個字。接旨?接什么旨?娘娘怎么知道會有旨意?阿嬌心中的疑問還沒有轉完,屋外就傳來了李總管的聲音:“圣旨到——陸才人接旨——”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言蹊和景行都沒有出場,所以作者準備了一個小劇場:安景行:言蹊我是你的粉絲!陸言蹊:知道了,跪安吧!安景行:言蹊你艸粉嗎?陸言蹊:不!安景行(尾巴耷拉下來):哦……陸言蹊:我想被粉艸~第59章宮宴對于后宮之中發生的種種,陸言蹊和安景行此時并不知情,他們只知道,到了為使臣們接風洗塵的時候,坐在皇上旁邊的人,居然不是季幼怡。就在不明情況的大臣們在心中嘀咕的時候,有人先一步替他們開了口,那就是來自匈奴的使臣,木阿朵。“想必這位就是西元的貴妃娘娘了吧?”木阿朵看著坐在安睿旁邊雍容大氣的女子,向她點了點頭。早就聽聞西元的貴妃娘娘寵冠后宮,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單單是這氣度,就令人折服。由于季幼怡的名聲太過響亮,讓木阿朵也沒有想到,這樣放在平時怎么也不會出錯的話,偏偏在今日出了意外。所以木阿朵話音剛落,西元的官員們臉上都不約而同地浮現了一絲尷尬,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糾正木阿朵的錯誤。將西元大臣們的反應盡收眼底的木阿朵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難道是自己說話的方式不正確?這時,只見坐在安睿身邊的女子優雅一笑:“匈奴的二皇子殿下初來西元,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貴妃娘娘這幾日身體不適。怕過了病氣給各位貴客,才讓本宮代勞?!?/br>說著,德妃向木阿朵帶點了點頭,大方的做派,讓人討厭不起來,也解除了木阿朵說錯話的尷尬。木阿朵聞言,才明白為什么其它人都是這樣的反應了,不過卻因為德妃的話,讓木阿朵心中的那點不適,立馬煙消云散了:“原來如此,本王在此,向娘娘賠罪了?!?/br>說著,木阿朵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哈哈哈,是朕沒說清,讓二皇子誤會了,這位是德妃……”安睿見此,仰頭笑了笑,揮了揮手,向諸位介紹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木阿朵看著大方得體的德妃,心中的想法不知道轉了幾個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德妃都如此讓人驚艷,不知道那位寵冠后宮的貴妃娘娘,會是怎樣美若天仙一般的人物了。而坐在另外一邊的安景行,怕他的太子妃不知道德妃是誰,也在和陸言蹊咬著耳朵:“德妃娘娘是二皇子的生母……”“我怎么覺得德妃娘娘身上有股……”陸言蹊看了看坐在主位的女子,皺了皺眉,似乎一時間不能找到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她。這是陸言蹊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見到德妃娘娘本尊,這個曾經與元皇后關系頗佳的女人,似乎在元皇后去世后,就沉寂了下來,鮮少出現在外人面前,陸言蹊也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能夠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宮妃。“有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安景行接住了陸言蹊的話頭,隱藏在桌下的手趁著衣袖的掩蓋,握住了陸言蹊的手,輕輕地摩擦著。“嗯……感覺太過清心寡欲了?!标懷怎杪勓?,恍然大悟,可不就是這種感覺嗎?在德妃身上,同清和一樣,有股不似人間的味道,但是與清和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不同,德妃這種淡泊,很明顯能夠看出是后天積累而成的。“可能是因為二皇弟去世后,德妃就專心禮佛,不問世事的緣故吧?!卑簿靶凶匀灰材苊靼钻懷怎璧囊馑?,事實上若不是皇家不允許宮妃出家,德妃恐怕是想常伴青燈吧。“原來如此……”陸言蹊點了點頭,對于這種情況也能理解,安睿膝下的皇子,可以說是極少了,那么宮妃能有多少后代,就不言而喻。唯一的兒子死了,恐怕德妃的心也死了,二皇子……曾經也是一個驚艷絕倫的人物啊。就在安景行和陸言蹊竊竊私語的時候,阿史那思云的目光看了過來,看著交頭接耳的兩個人,笑了笑,想到了昨日安景行提起陸言蹊的景象:“看來西元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的確不錯?!?/br>而原本有些喧鬧的晚宴,也因為阿史那思云的這句話靜了靜。陸言蹊嫁給安景行的時候什么情形,在場的人都是清楚的,雖然現在看起來兩人相處地不錯,但是也只能說是相敬如賓,離不錯,還差一點吧?況且阿史那思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