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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進門之時,猛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來啦?”陸言蹊看著一臉興致高昂的安景行,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放在桌上,手指時不時輕點一下桌上的錦盒,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回來了!”安景行見陸言蹊的動作,不知為何,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連連點了點頭,此時陸言蹊的神情,讓安景行心里隱隱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說著,安景行眼睛瞄了瞄被陸言蹊輕點的錦盒,不知為何,安景行覺得這個錦盒,有些眼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這是做什么的了。“先去換衣服吧?!标懷怎铚睾偷匦α诵?,臉上的表情甚是體貼,但是落在安景行眼中,卻成了暴風雨前的寧靜。不過想到陸言蹊平時的習慣,安景行沒有說什么,轉身走到了房內,開始換著衣服,邊換衣服邊尋思著,桌上的錦盒是拿來做什么的,自己今天絕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上一次見到,是在什么時候呢?安景行想著想著,終于從腦海中翻出了一個畫面,一時間瞪大了眼睛——不會是那一個吧?想到這里,安景行手中的動作頓了頓,最后強裝鎮定地將衣服穿上之后,坐到了陸言蹊旁邊:“今天怎么起地這么早???”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破綻,似乎對桌上的錦盒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毫不知情。“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回去再睡一覺了?”陸言蹊看著安景行,臉上的表情不為所動,從安景行眼中透露出來的絲絲緊張,已經看穿了安景行心中的想法。“當然不是,言蹊想什么時候起來,就什么時候起來!”安景行連忙討好地說著,腦子也在飛速地運轉,自己現在毀尸滅跡還來不來得及?“今日早起,閑來無事,就收拾了下屋子?!标懷怎枵f著,拍了拍桌上的錦盒,那意思,已經極為明顯了。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的動作,替陸言蹊捏肩的手僵了僵,沒一會兒便又恢復了正常:“怎么親自動手了?這種事讓下人來做就好了?!?/br>“你覺得,這種東西,應該讓下人看到?”陸言蹊說著,將安景行的衣領拽住,一把將安景行拉到了自己面前,湊近后,緩緩地問道。看著近在咫尺微顫的睫毛,安景行的心也顫了顫,覺得自己絕不能承認自己知道那錦盒中撞的是什么:“言蹊你在說什么?房里還有什么是下人見不得的嗎?”看著安景行有些慌亂的樣子,陸言蹊終于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言蹊?”安景行被陸言蹊突然轉變的態度弄的呀有些摸不著頭腦,合著這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呀?“哪兒來的?”陸言蹊說著將安景行按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頗有興致地看著安景行,見安景行有些慌張的神情,也不再打著機鋒。原來這個錦盒不是其它,正是大婚前夕,白石臨走之時送給安景行的“新婚禮物”。安景行收到的時候本以為用不上,就拿去壓了箱底,結果大婚之后又因為景卿和回門等事接連忙碌,也就將這事給忘了,若不是今日陸言蹊將它拿了出來,安景行自個兒都快忘記有這個東西的存在了。見陸言蹊的樣子,安景行也知道肯定是已經看過盒子里面的東西了,一時間臉上飄上了一絲紅暈,頗有些難為情:“白石臨走的時候送的?!?/br>陸言蹊聞言了然地點了點頭,怪不得上輩子新婚夜后安景行就將東西拿了出來,合著說在新婚之前,東西就已經在安景行手上了???“言蹊你別生氣,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把它丟了就是了!”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的臉色,一時間有些摸不住陸言蹊現在在想什么,雖然心中多有不舍,安景行依舊決定忍痛丟掉。畢竟天大地大,言蹊的想法最重要。誰知陸言蹊一聽到這話,手中的扇子立馬敲到了安景行的腦袋上:“你這個敗家子!知道這玩意兒多值錢嗎?說丟掉就丟掉?“本來這輩子見安景行沒有將東西拿出來,陸言蹊還準備讓清和配一套,豈料清和說這東西是前朝秘方,只有白石手中有一份,他做不出來,陸言蹊聞言雖然可惜,也只能作罷。現在見到了東西,關鍵是還是全新的,陸言蹊剛剛正在想將東西拿給清和研究研究,讓清和批量生產的可能性,誰知道就聽到這個敗家子說是要丟掉,立馬氣不打一處來。“那……賣掉?”安景行被敲了一下也不生氣,一想也的確是這個理,這幾天經過陸言蹊的培訓之后,安景行也頗得了陸言蹊的幾分真傳,所以立馬否認了自己的提議,“不,還是先讓清和看看,能不能多弄幾套出來!”陸言蹊聽到這話,終于給了安景行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得了陸言蹊的贊賞,安景行的尾巴立馬翹上了天,單子也大了起來:“愛妃你看,白石說這個于身體有益,你是不是到時候,自己留一套???”其實在想到錦盒是什么的時候,安景行就有些懊惱,要是自己早點想起來,并且哄騙住了陸言蹊,說不定言蹊此時已經用上了,何苦等著言蹊來興師問罪?陸言蹊聽到安景行和上輩子差別不大的說辭,眼睛彎了彎:“好啊?!?/br>安景行聽到陸言蹊的回答后,下意識覺得陸言蹊是拒絕了,正準備開口再勸一番,卻回過了味兒:“言蹊你說好?”“嗯哼,不過我要你親手幫我弄~”說著陸言蹊將盒子一抱,就向門外走去,早點讓清和研究出來,早點賣錢,自己也能早點用上!安景行則是呆呆地看著陸言蹊的背影,想著陸言蹊剛剛的話,幻想著上藥的場景,突然之間有些迫不及待。此時的安景行并不知道,能看能摸甚至能動手就是不能吃的日子,有多么的痛苦。第52章使臣身份“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季幼怡在得知了今天早上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之后,終于忍不住將安承繼叫到了自己身前。安睿這個人,只要關乎到自己的龍椅,動作就非常迅速,昨天才決定好的事,今天早上就下達了圣旨,讓安景行著手準備接待來使的事宜。安承繼早上聽到圣旨之后,整個人都是處于不敢置信的狀態,要知道父皇早就給自己透露過意思,說是這一次的使者讓自己好好接待,誰知道臨了臨了,卻換了人?現在被季幼怡叫過來,安承繼正在處于一種沒有辦法思考的狀態,所以在聽到季幼怡的問題后,下意識的反應是反問:“母妃?您是指?”“那些傳言,是怎么回事?”季幼怡揉了揉額頭,自從上次兒子們的生辰宴會之后,季幼怡就覺得諸事不順,先是安景行仿佛像是開了竅似的,而皇上最近來鳳儀宮的日子也少了,即使是來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