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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安景瑞的聲音也變得喲西額僵硬起來,不過沒一會兒,態度又軟了下來:“不器你知道,我從小寄養在娘娘膝下,雖然娘娘對我確實視如己出,但是有些事情,卻是容不得忤逆的,不器你心疼心疼我……”說著,言語中竟然多了一股子撒嬌的意味,看著陸言修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祈求。即使是狡猾如陸言修,面對此時安景瑞的軟語相求,也不好再冷言硬語地說些什么了,看著眼前略帶祈求的臉,陸言修終究是嘆了口氣,軟下了語氣:“送你的生辰禮物,可喜歡?”“喜歡!”安景瑞連忙點了點頭,只要陸言修不氣了,他也就放心了,“只要是不器送的,我都喜歡?!?/br>“你啊……”陸言修聞言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沒忍住,抬手碰了碰安景瑞的臉。陸言蹊看到這里,就準備悄然離開,知道了二哥與逍遙王的這層關系,陸言蹊需要好好想想,回去后對逍遙王的態度是否應該做些變化。還沒等陸言蹊有所行動,就見一個下人過來在逍遙王耳邊說了什么,安景瑞看了來人一眼后,最后和陸言修說了幾句,就匆匆告別了。“還不出來嗎?”安景瑞剛走,陸言修就看向了假山所在的位置,那話中的意思,竟是早已知道陸言蹊在偷聽了。陸言蹊聽到這話也不意外,嘿嘿笑著就從假山后鉆了出來,語帶討好:“二哥……”“哼,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習慣!”說著陸言修瞥了陸言蹊一眼,而后看了看站在一旁宛若石尊的暗月,剛剛陸言蹊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若不是呼吸之聲太過耳熟,而后又看到了從假山縫隙中透過來的紅衣,才沒有出言呵斥。“我只不過是路過,誰讓二哥太不會選位置了!我上個茅房就能碰到!”陸言蹊此時說得是理直氣壯,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邊愈發地底氣充足。陸言修聞言瞥了陸言蹊一眼,他拿這個小弟也沒有辦法:“祖父祖母昨日歸家了,說是想你了,什么時候方便,回一趟將軍府吧?!?/br>“祖父祖母回來了?”陸言蹊聞言,有些高興,而后眼睛轉了轉,“那……”“他們在‘無意’中已經知曉了大伯母的心思,正在著手準備給大堂弟相看?!标懷孕拮匀皇敲靼仔〉苁窃趩柺裁吹?,點了點頭,不過從語氣也能聽出,這個“無意”,恐怕也不是真的“無意”。“這樣啊……”聞言,陸言蹊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想讓自己親愛的大伯再多一個小妾呢。不過沒一會兒,也就想通了。陸府本來就沒有什么納妾的習慣,大伯府上三位小妾,已是破例,祖父祖母估摸著也做不出來再讓兒子納妾的事,只要能給大伯母添添堵,陸言蹊也就滿足了。大哥還未娶親是因為大嫂守孝,二哥則是因為常年不著家,父母想著再等等,現在也隱約知道了原因。而大堂哥與二哥年齡相差無幾,卻還不娶親,這其中可以說道的,也就多了?,F在祖父祖母要替大堂哥相看,可有的大伯母鬧的了。見到小弟的神情變化,陸言修對小弟心中的想法有些明了,見小弟相通之后,陸言修才開口:“我和景瑞的事……先不要告訴家里?!?/br>陸言蹊聞言瞅了瞅二哥,也是,先不說安景瑞是四皇子,就說他從小在季幼怡膝下長大,就夠讓父母不喜了,想到這里,陸言蹊點了點頭,連忙做著保證。得了保證之后,陸言修和陸言蹊又說了兩句話,就發現暗月頻頻向這邊望過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我看那侍衛,都想過來抓人了?!?/br>看著二哥似笑非笑的神情,陸言蹊轉頭看了看暗月,發現果然如此。此時陸言蹊才想到,自己離席的時候理由是“人有三急”,現在似乎……已經到了身體某個地方有問題的地步了。想到這里,陸言蹊不再耽誤,立馬就和二哥道別,回到庭院時,正好碰上匆匆走出來的安景行,安景行見到陸言蹊明顯松了口氣,剛剛陸言蹊久未歸席,讓安景行以為出現了什么意外。陸言蹊見安景行既然已經出來了,便讓暗月將景卿帶了出來,準備回府。左右賀禮也送了,自己要錢的目的也達到了,也就懶得與這里的人再虛與委蛇。*“剛剛碰到了什么嗎?”回到太子府后,安景行才出口問陸言蹊剛剛的情況,單說上個茅房,應該不至于去這么久,只能是半路出了什么意外。“嗯……”陸言蹊也沒有隱瞞,將二哥和逍遙王的事告訴了安景行,最后還不忘問著安景行的意見,“你對逍遙王,了解嗎?”安景行沒想到陸言修與四弟還有這么一層關系,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個四弟,在自己的記憶中,也沒有什么突出的表現,最后只能將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四弟從小就很聽話,除了不愛學習之外沒什么大毛病,喜歡四處云游,若真要說,就是與貴妃的關系比較親厚?!?/br>這一點,也是陸言蹊比較擔憂的,照目前的形式來看,安景行與安承繼必有一戰,屆時肯定也與季幼怡有一戰,二哥是自己的兄長,但安景瑞卻是季幼怡的養子,難保不會因此而讓兩人出現分歧。“別擔心,二哥一定也能想到,況且四弟也不一定樂意卷進這些事情里面來?!卑簿靶须m然與陸言修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也能察覺出陸言修的機敏,他們能夠想到的問題,陸言修也一定能夠想到。而安景瑞的性子,對權勢之爭,也并不感興趣。陸言蹊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剛剛二哥也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況且從安景瑞和二哥的相處來看,明顯是二哥占領主導位置。想到這樣的情況,陸言蹊也就放心了。見陸言蹊放下心后,安景行此時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在父皇面前說的當票……”當初辦婚禮的時候,太子府雖然拮據,但是的確沒有到需要砸鍋賣鐵的地步,今天經由陸言蹊一說,若不是昨日才得了陸大財主的賞,安景行自個兒都要覺得太子府快窮得揭不開鍋了。“哦,那個啊,前幾天我讓千機閣的管事給開了幾張,左右都是自己人,不礙事……”說著陸言蹊揮了揮手,似乎是說著什么不重要的事似的。經由陸言蹊這么一說,安景行想到了,自己的太子妃,與齊家交好……而齊家名下產業無數,有個當鋪,實屬正常。說到這里,陸言蹊不得不開始教育安景行了:“你們以前辦事的方式不對,要知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就算皇上再怎么不喜歡你,在徹底撕破臉之前,表面功夫總是要做做的,這些東西只要一放在明面上說,皇上就站不住腳,左右不過是再厭惡你一些罷了,虱子多了不怕癢,本來皇上對你就不喜,再讓他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