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話家常,便點了點頭,向書房的方向指了指:“當然方便,太子請……”“如此,多謝?!卑簿靶邢蜿懷孕薰傲斯笆?,向他指著的方向走去。“二弟,你剛剛和他說的那個,什么意思?他算計什么了?”剛剛二弟與安景行的對話,陸言澤除了最后詢問言蹊的動向那幾句,其余是一句沒聽懂,一時間疑惑不已。陸言修看著自己榆木腦袋一樣的大哥,有些恨鐵不成鋼,最后還是在陸言澤耳邊說了句什么,惹得陸言澤瞪大了眼睛,指著安景行一時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最后也只能狠狠地吐出兩個字:“卑鄙!”聽到這兩個字,安景行笑了笑,也不反駁,算是認下了這一句指責。就在陸言澤還想罵安景行幾句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書房邊,只聽從書房內傳出了路遠的指責聲:“你又何苦做這個出頭鳥?那季幼怡是好相與的嗎?”沒一會兒,陸言蹊的聲音也從屋內傳了出來:“什么叫出頭鳥?難道娘同意讓我拜一個妾為高堂嗎?”屋內,陸言蹊靠在椅背上,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對于父親的指責,死也不認。要知道上輩子婚禮后不久,季幼怡就封了后,而其中一條理由,郝然是太子大婚之時,已然承認季幼怡為高堂!對于婚禮上陸言蹊對季幼怡的態度,陸遠算是勉強認下了,但是對于另外一件事,陸遠卻極為不贊同:“那公主呢?為什么要頂撞皇上,將公主接入府?”對于安景卿,雖然他們也能想到在季幼怡膝下不會好過,常年病弱的身子就是例子,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希望陸言蹊頂撞皇上來換取安景卿的安全。“景行不放心景卿在宮中,我心悅于他,自然要喜他所喜,憂他所憂?!标懷怎枵f得理直氣壯,看到陸遠有些難看的臉色,終究嘆了口氣:“爹,兒子已經嫁給太子了,這輩子便會與他榮辱與共,但是兒子也希望你們能好好的,兒子唯一能做的,便是以后……不拖累威遠將軍府?!?/br>言語間,竟然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雖然陸言蹊重生以來,一直在籌謀最后的行動,但是誰也不能確保這種事情能萬無一失,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若是敗了,后果自然不言而喻。陸遠聞言,捏了捏拳頭,沒想到小兒子居然抱有這樣的想法,這才是新婚?。骸叭羰恰瓕④姼材茏o你周全!”云婉儀也跟著點了點頭,這件事,在賜婚之初,她就已經和陸遠商議過了。只要威遠將軍府不站隊,就算安景行敗了,只要陸言蹊是從威遠將軍府走出去的男兒,只要威遠將軍府認他這個兒子,保住陸言蹊,不在話下。“爹,娘……你怎么就不懂呢?”陸言蹊聞言,悠悠地嘆了口氣,最后還是說了實話,“若是景行有什么三長兩短,兒子又豈會獨活?”陸言蹊自重生以來,最大的兩個愿望,便是護住將軍府周全,讓景行拿到理應屬于他的位置,現在第一件事已經完成了一半,待到來日,完成另一半后,他自然會陪著安景行上窮碧落下黃泉。“你……他若事成,怎么還會有你的位置?”聽到這話,云婉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言蹊臉上的表情,讓他知道,生隨死殉,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想到這里,云婉儀不知道該罵小兒子傻,還是該為小兒子的感情感到擔心,若是太子有登大寶的一日,怎么會立一個男子為后?“他不會!”陸言蹊說這句話的時候,斬釘截鐵,話語中的堅定,不僅嚇了陸遠和云婉儀一跳,也重重地打在了書房外三人的心上。這是怎樣的信任,才能斬釘截鐵地說出這三個字?才能如此堅定并且毫不思索地說出這三個字?“他不會!”這次,陸言蹊的嘴角彎了彎,語帶柔和,滿是情誼。話語中的堅定與信任,比剛剛更甚。若是在成婚之前,云婉儀說出這句話,陸言蹊可能還會有所擔憂,就如同當時擔心安景行會納妾的想法。但是經過這三天,讓陸言蹊明白:雖然陸言蹊已經不是上輩子的陸言蹊了,但是安景行,依舊是上輩子的安景行!“你會嗎?”即使被陸言蹊稱作“笑面狐貍”,現在陸言修也笑不出來,聲音有些沙啞,看向安景行的眼神也有些復雜。這是在陸言蹊說出第一句“他不會”的時候,陸言修問出的話。本以為小弟這是心悅太子,誰知道感情已經深到了愿意生死相隨的地步?安景行心中的震驚不比陸言澤和陸言修小,他知道言蹊心悅自己,新婚之夜就知道了,卻沒想到言蹊的感情來的這么兇猛,這么沉重。沉默了半晌,安景行才低聲說道:“我不會”恰好與陸言蹊的第二聲“他不會”相重疊,像是宣誓,又像是承諾,深深地刻在了安景行的腦海中,也深深地刻在了陸言澤和陸言修的腦海中。“記住你今天說的這三個字?!标懷孕扪蹘钜獾乜戳税簿靶幸谎?,不想陸言澤那樣明晃晃的威脅,卻更能讓人心頭一顫。第39章清和“大哥和景行應該已經切磋完了,我去看看?!?/br>見父母不說話了,陸言蹊知道,是自己今天說的話,給了他們太大的震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決定給父母一點緩和的空間,才剛走到書房門口,還沒來得及將門拉開,就聽到了陸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爹還是剛剛那句話,無論如何,將軍府,護你周全?!标戇h現在的確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剛剛陸言蹊所說的話。“我知道,言蹊也永遠都是你們的兒子?!标懷怎枵f完,開門走了出去,等到他出門的時候,原本在書房外的安景行三人已經悄然離開了。現在陸言澤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鼻青臉腫的安景行,一點也起不了找他茬的心思了,剛剛小弟的話,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小弟從小就對所有事情看得淡淡的,除了家里人,還沒有誰能夠入小弟的法眼,誰知道偏偏看上了這小子?“你……”就在路言修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從外邊兒傳來了陸言蹊的聲音:“你們怎么到這兒來了?”剛剛陸言蹊去練武場沒找到人,還以為出什么事了,逛了一圈之后,才發現原來人都到房間里來休息了。“這不是謹遵小弟的命令,點到為止嗎?”陸言修笑得明媚,只不過那聲音,怎么聽怎么不懷好意。三人在書房外,聽到了陸言蹊與陸遠的對話,陸言修沒說,陸言澤也不想說,安景行卻不知道怎么說。“那我是不是該謝謝大哥手下留情???”陸言蹊說著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走了過來,卻在看到安景行的臉的時候,嚇了一跳。“景行,你這?”剛剛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