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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保護。“皇嫂,我不是這個意思……”誰知道景卿卻被陸言蹊的話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推脫著,生怕讓皇嫂覺得自己貪得無厭。陸言蹊沒想到景卿會是這種反應,察覺到自己手底下的腦袋瑟縮了一下后,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彎下腰,將安景卿抱了起來,摟在懷中:“皇嫂當然知道景卿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貴妃娘娘送來的人是用不得了,皇嫂當然要重新安排人伺候景卿啦!雖然她們沒有茹煙那么厲害,但是也不會差太多!”被陸言蹊抱起來的時候,安景卿嚇了一跳,隨后摟住了陸言蹊的脖子,對這種經歷有些驚奇,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抱著走,聽到陸言蹊的話后,安景卿點了點頭,朝陸言蹊笑了笑:“謝謝皇嫂!”看著坐在陸言蹊懷中眼睛骨碌碌轉的皇妹,安景行下意識皺了皺眉,meimei雖然已經十三歲了,但依舊是瘦瘦小小的模樣,陸言蹊雖然從小身體也不好,但是在將軍府到底調養的好,現在又是長身體的年紀,抱著安景卿,并不吃力,但是到底性別不同,男女七歲不得同席,況且是如此親昵的舉動?驚奇感過了之后,安景卿也反應了過來,推了推陸言蹊的肩膀:“皇嫂……你把我放下來吧?!?/br>“嗯?怎么?”陸言蹊說著將安景卿向上顛了顛,以為景卿是怕他累到:“皇嫂不累?!?/br>剛剛將安景卿抱起來的時候,陸言蹊就感覺到了安景卿的高興,特別是自己安撫她的時候,手中漸漸放松的身體,也讓陸言蹊明白,安景卿其實沒有什么安全感,而他,并不介意此時給安景卿一些安全感。“那個……嬤嬤說……男女……”安景卿見皇嫂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時間有點羞澀,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男女授受不親?”誰知道陸言蹊眉毛一挑,將這句話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說著,陸言蹊將安景卿又摟了摟,“景卿是景行的meimei,自然也就是我的meimei,一家人,哪兒來這么多講究?”也不怪陸言蹊這樣的想法,以前生長在紅旗下,別說是抱著meimei,就算是更親密的舉動,也有小情侶在大街上做過,而上輩子和這輩子,陸家也沒有分席的規矩,而上輩子,陸言蹊的大嫂進門的時候,陸言蹊已經進入太子府了,所以對于男女大防,陸言蹊是真的沒有什么感覺。無論是安景行還是安景卿,聽到陸言蹊的這句話都愣了愣:一家人,就可以不這么講究了嗎?生在天家,從出生開始,就一再被教導嬤嬤們強調“規矩”,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嗎?而安景行看向陸言蹊的表情也愈加柔和了,唇角不由自主地翹了翹:在言蹊心中,他們是一家人呢!*用過飯之后,陸言蹊讓人將安景卿帶去休息之后,才看向安景行,皺了皺眉:“你有沒有發現景卿她……”一時間,陸言蹊也說不出一個恰當的形容詞。若說景卿膽子小,但是根據景卿平時的表現來看,又不像那么回事,若說景卿膽子不小,但是剛剛自己說了一句語焉不詳的話景卿就有些害怕了,從剛剛對秋心的處置來看,景卿應該也不是小綿羊一樣的性子,但是對房中的姑姑明明不喜歡卻也沒有提出來……“……母后是在生景卿的時候去的?!边@是安景行第一次在陸言蹊面前提到元皇后,安景行提到的時候,也有些不適應,抿了抿嘴,才接著說,“那個時候我還年幼,又因為母后的吩咐,不得不對季幼怡有所避讓,景卿就被送到了季幼怡膝下?!?/br>這一點,陸言蹊是知道的,他甚至知道,安景行母后的死因,似乎不止是難產,上輩子安景行就一直在尋找一個人,似乎只有她知道,元皇后分娩那晚,發生了什么。陸言蹊從重生回來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開始,也在尋找這個人,卻至今一無所獲。安景行此時只希望有一個傾聽者,所以陸言蹊沒有說話,果然,沒一會兒又聽到了安景行的聲音:“景卿一開始被送過去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后,季幼怡就開始下手了,景卿的身體越來越差……性子也越來越膽小,雖然我發現了,卻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幾次想要接景卿出來,都被父皇拒絕了?!?/br>“建府的時候,我再一次提出想要帶景卿出宮小住,至少這樣,景卿有一段時間是安全的……但是父皇依舊沒有同意,那個時候我就發現,父皇不僅不喜歡我和母后,就連景卿,也一并不喜歡。而季幼怡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察覺到了景卿的利用價值,停了景卿的藥,加上白石的精心調養,景卿的身子才好了起來?!?/br>安景卿的利用價值?什么利用價值?不就是可以用啦威脅安景行的利用價值嗎?說到這里的時候,安景行的語氣中居然還帶有一絲慶幸,慶幸自己能給季幼怡一絲威脅,他才能以此來保住自己meimei的性命。陸言蹊此時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將手放在了安景行緊握的拳頭之上,無聲地安撫著:“可能是從小在季幼怡膝下長大的緣故,景卿很怕給別人添麻煩,所以從來不敢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即使偶爾提出了,我沒有辦到,她不僅沒有哭鬧,反而說是自己的不該,不應該提出讓我為難的事……”說到這里,安景行的聲音啞了啞,整個人都有些壓抑,不知道是因為景卿,還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其實,我們至少得感謝季幼怡,”見安景行說得差不多了,陸言蹊終于開口說話了,“感謝她從小的忽視,才沒有讓景卿變成囂張跋扈的樣子?!?/br>最可怕的不是冷暴力,反而是溺殺。若是季幼怡讓安景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恐怕這個性格就不好控制了,畢竟養歪了的人,又怎能扳地回來?說到這里的時候,陸言蹊噎了噎……他差點兒忘記了,自己這輩子,不就是囂張跋扈的人設嗎?“呵……”誰料聽到陸言蹊的這話,安景行冷笑了一聲,語氣中對季幼怡滿是厭惡,“你以為她不想嗎?但可能是兄妹天性.吧,景卿從小就親我,發現景卿更聽我的話后,季幼怡就放棄這個想法了,換了另外一種手法?!?/br>另外一種手法是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對于這一點,安景行也是有些后悔的,曾經在無數個夜里反省,若是自己和景卿不那么親近,是不是景卿就能健健康康地長大?就算是再囂張跋扈,也比隨時都會沒命好啊……陸言蹊壓根兒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茬兒,看到安景行內疚的樣子,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想,陸言蹊決定用最笨的辦法:“好歹現在算是苦盡甘來了,就別想那么多了,有這些心思……不如完成昨晚沒做完的事?”說著,陸言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