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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你是愿意的!對嗎?”安景行聽到這里這里,只覺得心中涌來一種狂喜,即使是在掌握了皇爺爺留下的隱秘勢力時,安景行也沒有這么高興過!更何況現在,他的身體也感受著快樂。“當然……啊……”陸言蹊才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安景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壓在了自己身上。安景行邊說著,邊輕吻著陸言蹊,語氣中抑制不住的欣喜,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歇,學著剛剛陸言蹊的動作,挑逗著陸言蹊:“言蹊……我好高興……我真的……太高興了!”言蹊已經暗示地如此明顯了,安景行又怎么會讓他一個人努力?看著在自己身上撒歡的安景行,陸言蹊并沒有制止他的動作,反而在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時,帶領著安景行完成了接下來的動作,簡直配合的不行!見火候差不多了,安景行伸手,從床頭的暗柜中摸出了一個瓷瓶,這是在布置婚房時,江公公放進來的,說是洞房花燭夜會用到,當時自己不置可否,沒有細聽,現在倒是有些犯難了,這個……要怎么用呢?就在安景行心中疑惑,握著瓷瓶準備研究研究的時候,只覺得小腹一痛,整個人身體一輕,就飛到了床外。摔落在地的痛覺讓安景行一下回過神來,恰好就看見了言蹊將腿收回去的畫面,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言蹊不是愿意嗎?豈料陸言蹊將剛剛脫下的外袍重新穿在身上,仰頭看著被自己踢下床的安景行:“我是愿意,并且本打算今晚與太子殿下圓房,但是既然太子殿下情真意切想要分房而睡,言蹊自是不會勉強?!?/br>說完,也不給安景行反駁的機會,將床上其中一條喜被一撈,直接劈頭蓋臉丟到了安景行的頭上,順便將枕頭也砸了過去:“太子殿下,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進宮面圣呢!”說完,陸言蹊也不管安景行的臉色,被子一裹,縮在了床上,一副準備入睡的樣子。安景行:現在終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第30章是也不是?陸言蹊被子這一裹甩手不干了做得干脆,可苦了安景行。事后無論安景行如何道歉,陸言蹊說不給就不給,看著態度堅決的陸言蹊,安景行無奈,最后只能回到浴室,重新自我解決了一番。“看來昨兒個太子殿下睡得不錯?!币淮笄逶?陸言蹊就從床上起來了,洗漱完之后,坐在桌前,撐著手看著從耳房出來眼下一團青黑的安景行,語氣那叫一個蕩漾。翻騰到后半夜勉強才勉強入睡的安景行:“言蹊,我錯了還不行嗎?”“嗯?可以啊,昨天你已經認錯了,我原諒你了!”陸言蹊點了點頭,語氣那叫一個寬容大度,似乎昨天把安景行一腳踹去耳房的人不是他似的。安景行看著心情頗好的陸言蹊,無奈,卻也拿陸言蹊這副樣子沒有任何辦法:“那今晚……”“今晚?今晚什么?”陸言蹊眨了眨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那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安景行咬了咬牙,對陸言蹊現在佯裝無辜的樣子簡直是又愛又恨,但是嘴上卻不住地服軟:“今晚,能讓我和你同床了嗎?”見逗弄地差不多了,陸言蹊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安景行面前,一把將安景行按在銅鏡前,拿過桌上的梳子,為安景行挽發:“可以,這次讓你在耳房睡一晚,下次敢提分房睡,你就在耳房給我睡一年!”天知道昨天安景行提出分房睡的時候,陸言蹊簡直快氣死了,不然也不會在最后關頭將安景行踹下去了,但是現在看著安景行的樣子,陸言蹊也有些舍不得,誰讓他這么喜歡他呢?拿過一旁的發冠,熟練地將手下的頭發冠好,仿佛這樣的動作已經做過了千百回似的,事實上,這種事陸言蹊也的確做了千百回了。得到了陸言蹊的允許,安景行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若說以前,分房睡也就分房睡了,但是現在,明知道言蹊愿意還分開睡,這不就是在一匹餓狼面前放上了一大盆香噴噴的rou,卻告訴他,你可以看著,但是不能吃嗎?此時的安景行,終于想到了一件正事:“今兒個入宮,父皇對你可能會……你多忍耐忍耐?!?/br>“我知道,昨天我那么對季幼怡,今兒個他態度能好才怪了!”陸言蹊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皇上最寵的就是貴妃娘娘?昨天自己讓他的“真愛”下不了臺,今天不好好給自己一個臉色,陸言蹊還要以為安睿轉性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言蹊對父皇會如此態度,但是也不妨礙安景行現在的動作,握了握陸言蹊的手,安景行語氣中有些愧疚:“委屈你了?!?/br>按照言蹊的性子,誰要給他臉色,他肯定就給誰臉色了,今天自己卻讓他忍耐。“不委屈,出嫁從夫嘛?!闭f到“出嫁從夫”的時候,陸言蹊壞心地湊到了安景行的耳邊,如情人間的喃喃,最后還不忘向安景行耳中吹了口熱氣。看著安景行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最后蔓延到脖子,陸言蹊吃吃地笑了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景行如此可愛?而安景行只覺得這一句“出嫁從夫”,讓他昨天折騰到半夜的欲.望,又有了復起的苗頭。不過此時,陸言蹊已經一搖一擺地打開了房門,讓暗月去準備馬車,準備入宮。看著陸言蹊熟練地指使著暗月的動作,安景行搖了搖頭,心中又泛上了一種滿足感: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嗯,不是外人,就是內人……內人,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稱呼。另外一邊,陸言蹊已經將茹煙叫到了跟前,聽著她的匯報,陸言蹊皺了皺眉:“沒有異常?”“是……沒有,昨夜一晚都很安靜?!比銦燑c了點頭,自家主子向來算無遺漏,所以即使昨天的要求有些詭異,但是茹煙也沒有任何意義,但是誰知道這次,主子算錯了?陸言蹊握了握手中的扇子,語氣中有一絲不敢相信:“你確定?”“是!”茹煙點了點頭,發現主子這次是真的迷惑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陸言蹊心中有些慌亂,此時,安景行從屋內走了出來,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陸言蹊正在和一個漂亮丫鬟說話的場景,安景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打量著那個柔弱無骨的女子,走到了陸言蹊的身后:“言蹊?”“嗯?”沉浸在自己思維的陸言蹊聞言,抬頭迷茫地看了安景行一眼,眼中盡顯疑惑。“這位是……?”安景行看了眼茹煙,不是他多想,以前言蹊就經常出入春風樓,即使根據其他人的描述,只是喝酒聽曲兒,沒有做過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