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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哭腔的叫喊,最終還是沒有將責備的話說出口。陸言蹊怎么會看不出來大哥心里在想什么?連忙無比乖巧地點了點頭:“下次一定事無巨細,向上級匯報!”說完之后,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陸言蹊本來就長得好看,藥物作用下的臉色有些蒼白,就更加地惹人憐愛,看到小弟這樣,陸言澤這下是真的一點責備的心思也沒有了,摸了摸小弟的腦袋,交代了讓陸言蹊早點休息后,就走出了房門。而陸言蹊在大哥走了之后,才躺在床上想著剛剛大哥的話,景行來過了,還讓白老先生替自己診脈……現在的這個老皇帝貪生怕死,平時有事沒事就讓王良飛去給自己調理身子,一直以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想要見白石一面的意愿,若不是白石從不在一個地方久留,估計早就已經讓人將白石強行帶回宮中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景行還愿意冒著被皇帝發現的危險,讓白老先生替自己診脈,應該是還是對自己有那么一丟丟好感的吧?陸言蹊抱著被子蹭了蹭,心里有那么一丟丟高興,所以一定是大哥誤會了什么!對,就是這樣!而想到這里,陸言蹊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剛剛所做的夢,就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景行會有什么反應?景行拼了性命將自己送出京城,想要護自己周全??墒亲约簠s執意要回京,不但沒有給景行帶去助力,反而丟了性命,若是自己當初沒有…………想著想著,陸言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重新進入了夢鄉,只不過這一次,夢中的世界,不再痛苦,反而夢到了春風化雨,遍地花開,以至于等到陸言蹊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隱隱傳來了其它人的聲音——“令公子今日的狀況好了許多,昨日有用什么藥嗎?”王良飛將搭在陸言蹊手腕上的手收了回來,雖然脈象依舊不是很平穩,但是可以看出,比起昨日,今日陸言蹊的情況已經有了好轉。單單看也能看出來,雖然體溫依舊時冷時熱,可是呼吸已經接近平穩,感覺到這樣的變化之后,王良飛暗暗有些心驚,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脈象,明明昨日還是兇險萬分,今日怎么就峰回路轉了?陸遠聽到王良飛的話,想也沒想,擺了擺手,“昨日王大人回去后,只喂了言蹊一碗粥,至于藥,王大人沒留下藥方,我們又怎么會自作主張?”陸遠可沒有忘記,昨日安景行讓白老先生來的時候,說過什么話。今日王良飛都說了,言蹊的脈象平穩了許多,那就說明昨日白老先生留下的藥方是對癥的,即是如此,白老先生就是陸家的恩人,恩人既然不想讓宮中人知道此時他身在京城,陸家又怎么會恩將仇報?“如此甚好,說明陸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下官先恭喜陸將軍了?!蓖趿硷w見陸遠否認,也沒有懷疑,畢竟在這陸小公子身上發生的怪事也不止這一件。果然,聽到王良飛的話后,陸遠哈哈一笑,臉上的表情輕松了許多,就連眼中也帶上了一絲喜氣,和昨日的愁云滿面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那本將軍就借王大人吉言了!”看著陸遠滿面笑容的樣子,萬良飛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從袖口掏出了一個瓷瓶:“雖然下官不能替陸小公子減輕病痛,但是有一點卻是能做到的,這一粒藥丸是下官用各種補藥調制而成,陸小公子現在的狀況不能進食,剛好可以替陸小公子補補身子?!?/br>說著,王良飛將手中的瓷瓶交給了陸遠,陸遠結果瓷瓶之后看了看,也沒有多想,重新還給了王良飛:“這怎么好意思?勞煩王大人能專門來替小兒診脈,本將已經感激不盡,等言蹊好了,我們再替言蹊好好補補就行了?!?/br>“醫者仁心,陸小公子正是需要進補的年齡,現在大病一場,自然是早些補救為最佳?!蓖趿硷w摸了摸胡子對陸遠擺了擺手,沒有接過瓷瓶,“沒能瞧出一二下官已滿心愧疚,這粒補藥是下官對陸小公子的一些補償?!?/br>聽王良飛這樣說,陸遠也就沒再堅持,向王良飛抱了抱拳:“本將替言蹊謝過王大人了!”“這是下官分內之事,快快給陸小公子喂藥吧?!蓖趿硷w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不值一提。陸遠想到剛剛王良飛所說,應當及時補救,也沒有多想,將藥瓶放到了觀言手中,示意觀言服侍陸言蹊吃藥。此時王良飛怎么也不會想到,看似昏迷不醒的陸言蹊其實早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并且將他們的交談聽了個一清二楚。與陸遠的毫無心機不同,陸言蹊則是非常清楚王良飛的為人。上輩子在王良飛手中碰了無數次釘子的陸言蹊知道,除了于自己有益的事,王良飛一概不會多管閑事。而在王良飛心中,于自己有益的事,就是能讓皇帝高興的事,給自己補藥,王良飛心中怎么想,陸言蹊不知道,但是陸言蹊知道,皇帝絕不會高興,那么反過來推論,王良飛就不會是單純的想要給自己進補……心中大概有譜之后,陸言蹊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依舊“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等待觀言來替自己喂藥。果然……在觀言將藥丸放進陸言蹊口中的時候,陸言蹊感受到了不同于陸家人的目光,帶著一絲監視的意味,在觀察到藥丸被自己吞下之后,那抹目光似乎也放下了心,裝作不經意地從陸言蹊身上挪開了。“既然陸小公子的情況有所好轉,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痹诟惺艿剿幫o自己遞過來的暗示之后,王良飛就起身向陸遠告辭。陸言蹊現在的情況好轉了許多,陸遠也松了一口氣,親自起身,送王良飛離開了陸言蹊的屋子,“有勞王大人今日親自跑一趟了……”感受到屋內重歸平靜之后好半晌,陸言蹊才悄悄將眼睛打開了一條縫隙,發現屋內除了觀言和大哥沒有外人之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還沒等陸言澤詢問,直接沖到了桌邊,翻過一個茶杯之后,將被自己卡在喉管的藥丸吐了出來。陸言蹊此時不得不慶幸,幸好王良飛的技術不到家,做出來的藥丸不是入口即化,不然今兒個這藥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小弟你?”而陸言蹊這一系列風風火火的動作,不僅讓觀言看呆了,就連陸言澤也有些瞠目結舌。而緩過來的陸言蹊則轉頭瞪了觀言一眼:“小爺我要教你幾次?禍從口出病從口入,這種心懷不軌之人給的來歷不明的東西你換也不換一下就直接喂給小爺?”說著陸言蹊抬了抬手,準備直接照觀言的腦袋上給他一扇子,而抬手之后才發現,自己剛從床上起來,裝備并不齊全,想了想后,只得作罷。“小的……小的……”被陸言蹊這么一指責觀言委屈地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