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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記得了。“有什么不吉利的?又不是真的要死了,要是我不‘病’得要死了,我怎么在鬼門關面前大徹大悟?怎么能想通愿意嫁給太子?我總不能就這樣,直接出門吧?”作為一個曾經生長在紅旗下,學習馬克思基本理論以及華國特色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共產主義接班人,陸言蹊表示,裝個病有什么不吉利的?做人,要相信科學!見大哥的臉上雖然還是有些不贊同,卻已經沒有剛剛堅決了,陸言蹊知道,大哥已經動搖了,于是立馬加了一把火:“要是讓我在成婚前都別出門了,那我就不是病得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陸言澤看著小弟一臉“你不答應,我真的就要死了”的表情,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謝謝大哥!沒事的話,好好休息吧,這一身傷,難為你了!”一見陸言澤點頭,陸言蹊立馬滿血復活,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蹦蹦跳跳地從大哥的房內走了出去。陸言澤看著小弟蹦蹦跳跳的樣子,搖了搖頭,有些失笑:自己的小弟,還是個孩子。但是沒一會兒,陸言澤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想到了自己小弟剛剛拜托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小弟,還是個孩子,卻要為上位者們的權謀算計,而失去一個孩子該有天真!此時的陸言澤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腦海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有了這樣“不忠”的思想。而陸言澤不知道的是,他眼中的“孩子”,才剛走出他的房門,臉上的笑容就帶上了一絲嘲諷:接旨的時候,陸言蹊就已經想好了退路:只要在接旨之后,自己這么一病,那么就會直接坐實“陸言蹊被逼迫嫁與太子”的事實。等到自己“病好了”,再表現出愿意嫁給太子的樣子,也沒有人會懷疑什么。畢竟人只要在鬼門關走過一遭,那么其后再有什么反常的反應,也不會太過奇怪。誰又能想到,陸家最沒有頭腦的陸言蹊,從接旨的那一刻開始,就在演戲呢?無論是上輩子,還是上上輩子,陸言蹊都深知一個道理,輿論,從來都是同情弱者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很奇怪的心理,無論是誰對誰錯,在主觀意識上,都會偏袒勢力較弱的一方。即使因為皇權的緣故,人們可能不會說出來,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們心里會怎么想呢?畢竟上位者,只能管住百姓的口,又怎么管得住百姓的心?作者有話要說:陸言蹊:做人,要相信科學!安景行:老聽你說上輩子,知道上輩子發生了什么,這件事科學嗎?陸言蹊:emmmm,今天天氣不錯哈!第13章一網打盡安景行并不知道,有一種黑鍋,叫做人在府中坐,鍋從天上來。自己在金鑾殿上為了不讓父皇及靜王察覺心思的回答,卻硬生生被陸府的人解讀成了被逼無奈。此時的安景行,正在和夏一鳴商討著什么:“昨天的那個人,你查到了嗎?”夏一鳴姿態隨意地坐在安景行的對面,手中把玩著一只玉如意,從夏一鳴此時的狀態就不難看出,這兩人私下的交情,是非常不錯的了。安景行翻著手中的書,對夏一鳴的問題似乎并不怎么感興趣:“問這個做什么?”“這不是好奇嗎?光天化日之下套麻袋,怎么看都像是街井混混的手段嘛!”說到這里,夏一鳴就止不住想笑,平時安景行碰到的都是死士,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個。安景行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對于夏一鳴的說法不置可否:“一個大男人,怎么和女人一樣喜歡打聽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清楚了嗎?“什么街井混混?沒有一點聰明才智,能想到套麻袋嗎?也不看看昨兒個作案工具,做得多么精巧細致?還街井混混?不可理喻!此時的安景行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自己的第一反應可是“手法粗糙的蠢貨”,今天知道這個方法是陸言蹊所發明的之后,“手法粗糙的蠢貨”自然也就變成了“手法精明的聰明人”,要不然怎么能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夏一鳴被安景行堵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說自己喜歡打聽雞毛蒜皮的小事,轉頭又問其他事打聽清楚沒有,這不是自打臉嗎?不過安景行的態度也讓夏一鳴知道,昨天的事估計有點貓膩和誤會在里面,當即也就不再追問,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宮中的消息昨天就傳過來了,這不是昨天受到驚嚇,晚上就沒來嗎?你和陸家那小子的婚約,是貴妃提起的,就是不知道皇上為什么會答應了?!?/br>讓他說,安景行這個太子做的也太憋屈了,在宮中的耳目居然還沒有他的多,當然,夏一鳴絕不會承認,這是皇上和貴妃都在提防安景行的結果,也不會承認,更重要原因是自己的父親,是御林軍統領。“大概是想一網打盡吧……”聽到夏一鳴的話,安景行倒沒有多大的意外,賜婚圣旨后,他就知道,父皇打的什么主意了,不怪他揣測圣意,而是他那父皇,心思一向都非常明顯。只是安景行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是,為什么父皇會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言蹊已經作廢的婚約,現在知道是貴妃提起的,安景行也就不再覺得意外了。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湊到了一塊兒,想要達到的目的方向又大致相同,能不一拍即合嗎?一網打盡……夏一鳴低聲喃喃著,開始還有些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沒一會兒,夏一鳴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明白了安景行話中意思的夏一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正在悠閑翻書的好友:“前有匈奴虎視眈眈,后有突厥步步緊逼,現在就連鮮卑都有些蠢蠢欲動……這個時候,皇上這是瘋了吧?”說到最后,夏一鳴幾乎是低吼出聲,顯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算是為了給靜王鋪路,這個代價也大的太離譜了吧?“父皇早已有了這個打算,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而已?!北绕鹣囊圾Q激動的樣子,安景行倒是悠閑得很,知父莫若子,二十年了,安景行早就對自己的父皇,不抱任何希望了。不僅僅是因為靜王,外祖于陸家有恩,母后在世時又與威遠將軍夫人交好,即使陸家面上不顯,平時對自己也多有照顧。。更何況,當年外祖辭官歸隱的時候,滿朝文武都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為了明哲保身,竟無一人開口求皇上讓外祖留下,唯有陸遠將軍的父親,當時的威遠大將軍,從朝堂上挺身而出。自從那時開始,恐怕父皇就對陸府多有不滿了吧?一個是想要收回其手中兵權的武將,一個是不讓自己喜歡的儲君,放在一起一塊兒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