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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跺腳,辰虎根本沒理會他,拉著沈致往里面走,沈閱只能趕緊跟上了。“房間預定了,你們要去那邊登記一下?!甭剰妿е麄兺锩孀哌呎f著。房間自然是沈致和辰虎一間,沈閱單間,登記好后各自拿了房卡,先去放東西收拾下。“余哥正在那邊玩兒,先去打個招呼,等會兒一起吃飯…”辰虎也沒什么東西收拾的,就放了個包。“走吧…”沈致速度也很快和辰虎一起出去,和辰虎兩手空空不同,沈致提了保溫杯。“這玩意兒就別帶了吧…哪里還找不到個熱水啊…”辰虎看著說道。“我帶著自己喝行吧?”沈致道,他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帶上畢竟方便一點。“……”辰虎無語。若是辰虎帶著大虎小虎,肯定會隨身背著個水壺,他自己卻從來不在意。沈致不嫌麻煩,辰虎也沒說什么了。沈閱的房間就在兩人房間旁邊,沈閱出來就是玩兒的,不過不太樂意跟辰虎一起,他要自己玩兒,就沒跟著他們。龍溪山莊在附近還是有些名氣,安保不錯,沈致叮囑了沈閱小心,和辰虎一起去了休閑室那邊,都是些室內的游戲,余崝正和幾個人在打保齡球,辰虎過去打招呼。“小虎子,不錯啊,又結實了…”余崝和辰虎碰拳碰了肩膀看著辰虎笑著說道。“不能跟余哥比??!”辰虎道。兩人打了個招呼,辰虎又跟其余來的人打了招呼,這才和沈致去吃飯了,吃個中午飯再來玩兒,他們約好的是一起吃下午飯,下午訂了大餐,也好喝酒。辰虎和沈致簡單的吃了午飯過來余崝這里玩兒,余崝還在打保齡球。“來,玩兒幾把?”余崝看到辰虎招手。“來啊…”辰虎躍躍欲試。“你這位不來嗎?既然來了都一起玩兒啊…”余崝看了眼沈致說道。“你會嗎?”辰虎問沈致。“不太會…可以玩兒…”沈致道。“開始吧,輸了的來點懲罰,下午吃飯罰酒吧…”余崝道道。“那我們兩人組隊吧,我和沈致一隊,余哥你找人再來一隊…”辰虎說道,這幾人都是高手,沈致聽上去不熟的樣子墊底被罰死。“行,你們兩個一隊。我和強子一隊?!庇鄭敍]意見,幾人就開始了。余崝和聞強看來經常玩兒,動作利落,分數都挺高的。輪到辰虎他們時,辰虎先來,給沈致示范。沈致在后面看著,眼眸幽深,看別人沒覺得,怎么看辰虎怎么都覺得誘-人,這臀翹的…沈致抬眼看到余崝也在看辰虎,感覺有些不好,直覺告訴他,這個余崝和他是同類。沈致沒有留余地,第一次就全中,辰虎特別開心,夸贊他運氣好,沒想到,后面沈致次次全中,他們第一輪完勝。“你這叫不太會?”聞強無語。“運氣,運氣…”沈致道。“行??!這么厲害!余哥,你可說了,等下罰酒的?!背交堊∩蛑碌募绨蜻肿煨χf道。“說話當然算數了!再來一局…”余崝沉聲說了句,不信這個邪。“這次我們一對一吧…”沈致對余崝道。余崝看著沈致點了頭,他也正有此意。兩人又來了幾局,還是沈致贏,余崝輸的面子掛不住了,使了眼色給聞強。“一直玩兒這個也沒意思,換一個玩玩…那邊臺球怎么樣?”聞強說道。“強子和余哥臺球打的特好,你怎么樣?”辰虎問沈致。“初中玩兒過,再沒碰過了…”沈致說道。“呃…這會兒咱們是輸定了…”辰虎道。辰虎這話說了不到十五分鐘,沈致就一桿清了。不信邪的余崝又來了一局,又被沈致一桿清了。“運氣,運氣…”沈致謙虛道。打臺球固定一個姿勢瞄準,可比保齡球保持的姿勢時間長,他可不要人再看辰虎的翹-臀了,注意力集中,連他都沒想到好久沒碰,竟然還能一桿清…“和你做隊友簡直是爽翻了,跟著吃瓜都能穩贏…”辰虎看著沈致這么厲害很高興。這邊余崝本來是想為難沈致,卻沒想到被沈致給打壓了,心里憋著氣,又使人找了兩人去打牌,結果根本不懂規則的沈致還是贏了,又去打麻將,都被沈致完勝,搞到最后余崝已經沒脾氣了,辰虎這找的是一個什么怪物啊,看著跟個弱雞,怎么什么都會!玩到下午吃飯,也沒有一個項目能打敗沈致,只好先去吃飯了。來了有十來個人圍坐在一個大圓桌上,上的菜都是硬菜,各種rou,是提前點好的。這一群人在飯桌上自然要喝酒,辰虎是請客的人,都要給辰虎敬酒,沈致沒讓辰虎喝酒,上次喝酒,辰虎胃痛了幾天。“吃飯不喝酒,不等于白吃嗎…大家伙兒挺高興的…別掃興…”辰虎覺得挺沒面子的。“你還想不想要補償?”沈致在辰虎耳邊道。“你倒是趕緊補??!”辰虎瞪眼。“酒我替你喝,喝醉了你照顧我,你隨便怎么弄?!鄙蛑碌?。“那你喝?!背交妨?,默許了沈致。“辰虎不能喝酒,我代他喝?!鄙蛑掳丫唇o辰虎的酒都給喝了。辰虎看著沈致等著沈致醉,愣是到吃完飯還沒醉,面不改色,只是眼睛發亮,走時還不忘記帶保溫杯。“丫的,你酒量怎么這么大!”辰虎氣,喝的余崝都醉了,沈致還看上去像沒喝酒一樣。直到回到客房,沈致才終于顯出幾分不正常,他進去還直挺挺的站著,面帶微笑,詭異的很。☆、醉態沈致微笑的表情極為謙遜有禮,看著辰虎的方向眼睛仿佛有聚光一樣,亮的驚人。“沈致,你醉了吧?”辰虎看著沈致罕見的樣子碰了下他問道。“我沒醉?!鄙蛑抡f道,聲音平穩的很,一點也不像醉的樣子,就是這表情太不一樣。“記得我是誰嗎?”辰虎問道。“我的寶貝兒…”沈致看著辰虎微微笑著說道。“嘔…你說誰呢?”辰虎感覺自己要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虎虎,我的寶貝兒…”沈致說的篤定,伸手摸到辰虎的頭發上,摸啊摸啊摸的,眼睛越來越亮。辰虎被沈致摸的,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冒到頭頂,平日里沈致也這樣摸過,不過只是摸一下,這會兒跟魔怔了一樣,一直摸,摸毛線,有什么好摸的!算了,不管了,可能醉的形式比較奇葩吧,難得他醉了,不做點什么真對不起自己啊。沈致也說了,在他醉的時候,隨便自己怎么做了。“那我們玩兒親親好不好?”辰虎說道。平日里跟著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