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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筷子,問:“你想要嗎?”墨澤低頭垂眸,聲音一如往常時候,聽不出喜怒,“奶奶想要抱孫子,現在已經十二月了,等到下一個月,要過年了?!彼^續給季長安夾菜,臉上露出笑容,“安安你也好喜歡孩子的??!我們去醫院問問吧?!?/br>季長安他什么都不想說,現在的技術,只夠去卵子庫找和他們jingzi相配的卵子,然后在模擬zigong里面生長或者找代孕。而女同完全可以只要卵子懷孕,只不過最后生出來的只能是女嬰。季長安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要孩子,他感覺要是這個孩子是墨澤和另一個女人的,他就有點崩潰。感覺墨澤不再是他的了。“安安,你覺得怎么樣?”“……很好啊?!?/br>“雖然不能擁有是你我共同血緣的孩子,但是我覺得,你的孩子或者我的孩子,我們都能給他最好的愛?!蹦珴衫^續說:“我們是要相伴一生的,孩子不過是漫長一生的點綴,有,也行;沒有,也并不影響我們的生活?!彼p輕的將自己的碗移到季長安面前,都是剝好的蝦,安安最喜歡吃的。“那……能不能不要……”季長安想了想,還是問出來:“可以只有我們兩個嗎?”幾乎是季長安聲音落下,墨澤就說了:“好?!?/br>墨澤心中的巨石落下,原來是這個,孩子嗎?他并不是特別在乎。沒有孩子,對他們的生活并沒有產生影響,只不過父母那邊肯定是有意見的。不過,生活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度過,他們過得好不好和父母沒有多大的關系,即使沒有父母的祝福,墨澤也覺得和季長安在一起,他們會特別幸福。他的安安,是他最喜歡的人了,這世上最不能辜負的人。而自己的父母,他們長期在部隊,和墨澤聚少離多,彼此的關系也很像上下級,聽到的總是命令,按照父母的想法,是準備介紹女兵給墨澤的,但是這怎么可以。他有自己喜歡的人。季長安聽到那個“好”字還難以置信,這么簡單嗎?墨澤那么喜歡孩子,而沒有孩子,墨澤真的不會后悔嗎?還有他的父母,雖然看起來很嚴肅,但是對季長安真的很好,除了孩子這一點,其余的沒什么地方可以挑剔。臨終前奶奶也再三強調孩子,季長安答應了她,要孩子。到底怎么辦呢?季長安把墨澤剝好的蝦一個個吃進嘴里,他不想思考了。就這樣吧,無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哪天他就不在乎了。只不過是別人的卵子,沒有關系。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保證,接下來的都是甜甜甜。會有孩子的。季長安對墨澤的控制欲有點大,加上強迫癥,作者自覺接的上邏輯。作者當初考試的時候更文,完全放飛自我,沒有按照大綱,現在想接回去還有點麻煩。恢復更新啦!看著慢慢往下掉的本來就很少的收藏……作者哇的一聲哭出來。第17章便勝卻人間無數7餐廳的燈是橘黃色的,照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季長安和墨澤兩人靜靜的吃飯,都餓狠了,但是彼此吃飯卻很溫馨,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墨澤吃完,放下筷子,看著季長安,特別溫柔地對他笑:“安安,我想親你?!?/br>“???”季長安停下自己還在扒飯的筷子,嘴里的飯菜都沒有咀嚼完,含糊不清的說:“你要親就親,干嘛還和我打報告?”“你先吃飯,別噎到了?!蹦珴善鹕韽澭?,拿過餐桌上的水杯給季長安倒水。季長安翻了個白眼,“你不說話,我會回話?我不回話,我會噎到?”他看著白開水,嘟嘟嘴:“呵,不喝!”“安安,我覺得你翻白眼的樣子特別可愛,嘟嘴也很可愛?!?/br>季長安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飯吃完,一口氣喝完玻璃杯里的水,側頭,“墨墨?”“嗯?”“我怎么覺著你變了?”“我沒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比如?”“你不會夸我可愛?!?/br>“???”“可愛是用在女孩子身上的,我是男孩子!”墨澤:“……”他停住收盤子的手,湊近季長安,鼻翼相蹭,溫熱的呼吸彼此交纏。“安安,你現在更可愛了!”說完墨澤低頭,雙唇緊貼。季長安是個有道德有良知的人,電視劇里面親吻的鏡頭他從來都是非禮勿視。所以腦子里出現“法式熱吻”、“辣吻”、“濕吻”的時候,他還抽神思索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這些詞的。墨澤該有多了解季長安,相處久了,他連季長安放個屁都知道對方是去拉大的還是拉小的。比喻不甚貼切,但是總比“肚子里的蛔蟲”好聽。蛔蟲多惡心??!墨澤本來全身心投入親吻的,他細細舔舐了對方的上齒,尤其是左右邊的兩個小虎牙,舌尖都能感受到虎牙的弧度與尖銳。季長安喜歡咬他,用這兩個小虎牙磨他的皮。墨澤親得多上心啊,一手摟著季長安的腰,一手扶住季長安的頭,恨不得將他貼近自己的骨rou里。兩人一站一座,墨澤彎腰,季長安抬頭,彼此雙眼微閉,眼睫毛因為激動還小幅度的抖動幾下。這不,一感覺到季長安他的舌頭開始放緩動作,身體不再緊繃,墨澤就知道季長安開始走神了。他納悶,是不是時隔三個月,季長安不喜歡他了?但是明明回來的時候季長安還化身小妖精,一個勁的勾引他。那么是不是自己的技術退步了?季長安他欲-求-不滿,對自己的服務感覺不滿意、沒激情?墨澤喉結上下滑動,他來感覺了。“……”自己遲早要精盡人亡。但是安安的身體是肯定不能再來一次的,墨澤慢慢滑坐在季長安身上,邊親邊蹭。季長安此時還在神游。他在想,自己是在那篇里看到的“濕吻”這個詞。是?還是?抑或?季長安微微睜開眼睛,雙手推了推在他身上蹭的墨澤,用舌頭把他的墨澤的舌頭頂出去。他喘氣,然后問:“我們剛剛屬于‘濕吻’嗎?”墨澤被推開了也沒有不高興,他抽回按在頭上的手,而后抬起季長安的下巴,把他的安安嘴角的唾液舔干凈。而后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嘴唇翕動:“我也不知道?!?/br>“哼!”季長安感覺到了自己腹部、大腿間的東西,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