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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真是個欠調教的蕩貨?!?/br>故意選擇用語言來羞辱自己身下的人,并且抬手狠狠的在趙斌的兩瓣臀瓣上抽了兩巴掌。“痛!”嬌嫩的肌膚上很快就浮出了兩個大大的手印。“看我不把你cao的求饒!”完全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和形象,被惹毛了的司徒璜粗魯的低吼著,伸手抓起被丟在床頭上的那罐潤滑劑,掰開蓋子就向著趙斌的臀縫間到,不一會兒一罐潤滑劑就被擠光了。丟開手中空掉的軟膏,司徒璜的大手貼上了趙斌的臀瓣,合著滴落在上面的潤滑劑搓揉了起來。“恩……啊……輕點……”粗暴的搓弄,粗長的手指還不時的滑入臀縫中,用力的按壓著嬌嫩的會陰和那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后xue。來回的撫弄不一會兒就把趙斌的屁股、縫道和后xue一片濕粘,指尖戳弄到后xue的些許疼痛讓趙斌呼出了聲。他知道,是剛才自己挑弄司徒璜分身幾乎讓他要xiele的行為觸怒了身上的男人,這個自詡為帝王只能夠掌控他人的男人被自己挑逗到幾乎失控,實在算得上是一件丟顏面的事情,雖然帝王的床事別人是不敢隨便關心的。任由空閑下來的雙手垂放在身體的兩側,趙斌微微皺眉的感受著臀部上那還沒有停止的粗暴揉弄,被人遺忘的rutou到是揪起了他心中的幾分失望。“你是第一個在我床上還敢分心的人?!?/br>看到趙斌一副不知道是在想寫什么的樣子,司徒璜十分不滿的用力扭了趙斌臀部一把。“哎喲!痛,我還是第一個讓你早泄的人呢!”雖然知道這樣的羞辱必定會招來男人不善的舉動,但情欲中被弄疼了的趙斌還真有點關不住自己的嘴巴,直接就對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打開了反擊戰。“是不是早泄,你自己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不想,司徒璜竟然不怒反笑,用雙手掰開了趙斌閉合著的臀瓣,看著已經被潤滑劑弄得濕噠噠的后xue,直接就把roubang的頂端頂住了那個微微收縮著的xue口。“該死!放開!你不先用手指弄一下,是TMD想干死我啊!”清晰的感覺到頂在自己后xue上的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趙斌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知道身上的男人是準備在什么前戲都不做的情況上硬上他了。干過男人的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后面那個不應用來進行性行為的地方在沒有任何擴張的情況下進去是絕對會受傷的,用過經驗不長做的人都需要事前用手指弄一下了,更何況是向自己這種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人呢!看來是剛才自己的那句話徹底的觸到男人的逆鱗了,原本應該是互享快樂的性愛,此時卻要演變成一方實施懲罰的行為了。只不過……‘早泄’這樣的詞,碰到自己也是暴怒的吧~更何況自己身上的這位帝王呢!“不會干死你的,最多只是興奮過頭罷了!”輕描淡寫的話語,但頂在后xue上的roubang卻開始了行動。“不……啊!”仿佛是要把身體給撕碎一樣的痛楚沖擊著趙斌的每一個神經,原本還挺立著的分身立刻軟倒在了小腹上,原本垂在床上的雙手此時正緊緊地抓著下放的床單,煞白的臉色、急速的喘息,此時的趙斌就像是一條被甩在了岸上的魚兒,艱難的呼吸著。“這樣硬上竟然沒有受傷,或許你天生是個讓男人干的?!?/br>感受著緊致的包裹著自己roubang的炙熱內壁,司徒璜的語氣中有著嘲弄和驚詫,但更多的享受確實他沒有說出來的。雖說在進入之前自己更多的是想要懲罰這個侮辱了自己的男子的話,現在他則是真的想要去品嘗和享受這具不斷給他帶來更多驚喜的身體了。“嘗鮮……一次就……夠了!”拼命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努力的緩解著身體的劇痛,但趙斌依舊沒有忘記進行適當的反擊。“嘗鮮嗎?那么我就努力讓你上癮吧!”望著司徒璜臉上那帥氣的紳士笑容,趙斌的背脊微微的一僵。心計13基本上,兩個人見面后的第一次rou就這樣結束了當然,后面他們一起rou的機會還是很多很頻繁呢的但是,劇情也是很重要的,絕對不能夠忘記自己的初衷啊!然后~偶要求多多的回帖,為什么還是么薩米人回帖的說呢???僵直的身體因為后xue內的粗大roubang而無法緩和下來,司徒璜那雙深邃而漆黑的眼睛讓人有種被牢牢的釘在了床上的錯覺。雙腿依舊被緊緊地疊起在胸前,這種怎么都無法讓人習慣的姿勢撕扯著趙斌的神經,想要從這種尷尬的姿勢中解脫出來,但用力鉗住雙腿的手和固定在后xue之中的陽具讓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魚rou一樣,任人宰割。一個深呼吸,汲取著新鮮的空氣,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從僵直中緩和下來。緩緩的睜開閉合著的眼睛,剎那間對上的依舊是那雙怎么也讓人無法看透的瞳孔,努力的回想著在以往的同性性愛中,自己是怎么樣去誘導那些橫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的,趙斌試圖讓自己那含著男人熾熱roubang的后xue稍許的松弛下來。“我可沒有上癮的習慣?!?/br>簡單的用語言駁斥著男人所說的話,趙斌難耐的稍稍扭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嗚嗚……”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軀體被撕扯的不適感立刻就侵占了每一根神經。“每一個中毒者都是這樣說的?!?/br>不給趙斌任何一個緩沖的機會,司徒璜稍許的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用力的把雙手按在趙斌大腿的內側,讓他的臀部更高的向上抬起。“但上癮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br>話音剛落,司徒璜就猛地扭動自己的腰部,硬生生的把整個roubang都從緊致的后xue中抽了出來。“啊!”沒有任何預告的行為給趙斌的身體再一次帶來巨大的沖擊,疼痛感讓他抓住床單的手指已經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掌心。“混蛋!”粗魯的咒罵著,薄薄的汗水微微的從趙斌的額頭上滲了出來。“混蛋嗎?”并不為身下男子充滿了厭惡的咒罵所動,司徒璜只是微微的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是哪個賤貨第一次被男人cao就拼命的吸著人家的roubang不肯放的?如果不是你那么貪婪的用那個不停收縮的yinxue含住我的東西的話,怎么可能會那么痛。那么粗暴的進入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有,還不斷的把翻出在外面的粉色的內壁給收回去,真讓人懷疑你真的是第一次被男人上?”司徒璜充滿了諷刺和質疑的話語讓趙斌的身體不住的發抖著,他知道男人只是妄圖通過言辭上的侮辱來報復剛才自己的那句‘早泄’。但即便理智上是明白的,但感情上趙斌依舊無法接受被人罵成賤貨,還用如此下流不堪的言辭來形容,即便算不上是什么商場上的王者,但和眾多情人上過床的自己,何時淪落到了如此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