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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給他們讓出一條路拉來,還嘰嘰喳喳的叫上幾聲。城門前面根本就沒有守衛,倒是有幾個孩子在門前的臺階上面開心的笑鬧著,看到陌生人有的就嘻嘻哈哈的上來打招呼,有的羞怯的躲在同伴的后面,卻又投出半個腦袋好奇的看著。舒紅斂臉上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就溫柔了起來,在因為穿著長袍被問到是否是魔法師的時候,打了一聲響指,指尖做出了一朵冰花,送到了正躲在城門里側的一個小女孩手中。“我不是魔法師,但是魔法多少還是會一點的?!?/br>那個三四歲樣子的女孩兒小心翼翼的接過哪一個晶瑩剔透的冰花,臉頰微微紅起來,把它別到了耳邊,用著蚊蚋一般的聲音道了一聲謝。一個最先跑過來的小男孩好奇的問道:“先生,你不是魔法師,那是做什么的呢?”舒紅斂拿出一瓶翠綠色的藥劑灑落在平坦的石板路上,一棵藤蔓突兀的從地面上長了出來,開出一簇拳頭大小的湖藍色花朵,花蕊還閃著淡淡的熒光,幾滴晶瑩露水灑落在花瓣上。幾個孩子看到這種奇異的景象紛紛掩住嘴小聲地驚呼了起來,爭先恐后的上前去輕手輕腳的觸碰著這株奇異的植物,似乎想用這種方式確定這到底是否只是幻影。“您是煉金術士嗎?”一個長著雀斑的褐發小男孩睜大了眼睛問道,在看到舒紅斂頷首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既然明明有魔法天賦,為什么要的當煉金術士呢?”“怎么?難道你覺得煉金術士都是弱不禁風的,只能在室內被供養的弱者嗎?”舒紅斂失笑。“可是……”那個男孩兒也發現自己剛剛的話有些失禮,“雖然我也明白那些去探險的勇士用的毒劑和恢復劑都是煉金術士們的成果,但是,既然可以有戰斗的能力,為什么——”舒紅斂搖搖頭,在城門前顯得比較寬闊的空地邊緣插下幾片防御用的附魔晶片,將小孩子都引到了外圍,孩子們隱約猜到了他要做什么,都睜著圓圓的眼睛注視著他。他向著站在一邊的狄倫招了招手。“來,狄倫,我只用藥劑和你打一場,”他臉上緩緩展開的笑容張揚自信,雙手指尖扣上了幾瓶藥劑,雙腿微微彎曲,“總要讓人看看,煉金術士的戰斗實力?!?/br>狄倫聞言抽出背后的細劍,不打一聲招呼就迅速的向這里突刺,一道雪亮的劍光劃過圍觀的孩子們的瞳孔,讓他們緊張的紛紛摒住了呼吸。舒紅斂向旁邊一移,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劍,順手把手中的兩瓶紅色藥劑向狄倫丟了過去,被劍擊碎之后其中的藥劑燃燒起來,差點燒到狄倫因為急停揚起來的金發。舒紅斂趁著燃燒的藥劑爭取的時間把色澤不一的藥劑從幾個不同的方向向著精靈扔了過去,精靈敏捷的從原地高高的跳了起來,借著高處沖著舒紅斂一劍劈了過去。舒紅斂這次倒不也不還手了,像是料定了精靈在落地之前會把劍收回去一樣,干脆就張開雙臂作勢要接住他。狄倫雖然如舒紅斂所料的把劍收了回去,但是狠狠地沖他腹部來了一拳,打的他一個趔趄,放開了搭在精靈腰間的手,護著肚子裝模作樣的呼痛。“我輸了?!本`看著自己斗篷被因為剛剛那一大把藥劑炸裂而變得焦黑的一角,話確實對著那些呆愣愣的看著這邊的小孩子說的,“只是切磋,他就燒到了我的衣角,還有好多能在空氣中彌散開直接致死的藥物沒有使用?!?/br>舒紅斂把他因為打斗漏出的金色發絲塞回到兜帽里,笑道:“你不是也有好多殺招都沒有用嗎?!?/br>狄倫把劍一甩插回了劍鞘當中:“殺招不是用來對你用的?!?/br>舒紅斂瞳孔微縮,臉上卻是重新掛上了溫和的笑容,在小孩子堆中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剛剛發問的小男孩,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去問道:“怎么樣,你現在還認為煉金術士不能戰斗嗎?”“不管是什么職業,哪怕只是一個純正的療愈系魔法師,真正到了需要戰斗的時候,他也有自己戰斗的方式。而且,其實戰斗也不一定是簡單的短兵相接,你想想看,如果戰場上有十萬沒有戰甲和鋒利兵器的士兵,真的比六萬裝備精良的士兵要強嗎?不相反,這十萬士兵會傷亡慘重。就像探險者如果失去了藥劑和療愈系法術的供應就會經常在樹林中有去無回一樣。現在的世界很平靜,那些不會真正上陣的人的作用才會顯得不那么偉大,等到有戰事的時候,哪怕是一個連療愈系法術都不會,只能包扎的所謂‘后勤人員’,都有可能因為救下了一條人命而左右戰局。在自己的領域全力以赴的發出光和熱,就是一個人最完美的戰斗?!?/br>小男孩似懂非懂的聽著,和他的玩伴一起眨著眼睛目送著舒紅斂收起了防御晶體,和狄倫一同走進城中。先前被贈了一朵冰花的小女孩抖了抖沾上了些灰塵的裙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在自己擅長的方向,全力以赴嗎——現在是雅丹娜的清晨,這座城市處在大陸中部的平原上,毗鄰雁湖,空氣濕潤,在太陽初出的時候也不顯得寒冷,穿上一件里衣和一件外衫剛好合適。精靈將兜帽摘了下來,白皙的皮膚在晨曦中仿佛會發光,長長的睫毛在湖藍色的瞳仁上投下小半片陰影,讓本就因為云彩有些飄忽的天光在其中的反光更加飄忽不定了起來。“你以前參加過戰爭?”舒紅斂伸出手指捏住因為微風飄到了他面前的一縷金發,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算是戰爭,最多是做了一些用著冠冕堂皇理由做著強取豪奪之事的人的幫兇罷了。那些話不是我說的,是當初和我一起當幫兇的人,也算是戰友吧。他倒是早早的就逃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把該他做的事情也統統丟給了我,真過分啊?!?/br>“是你很好的朋友?”精靈直視著他的雙眼。“曾經是吧?!笔婕t斂垂下眼簾,“他失蹤了之后我又活了那么久,那時候的事情哪里還記得那么清楚呢?”可是你分明連他說的話都記得那么清楚。一個賣花蜜薄餅的小販推著車子走過,舒紅斂向他買了兩個,遞到了精靈手里。精靈一愣,見到那紅發的龍族眼帶笑意看著他:“那么喜歡吃蘋果派和蛋糕的話,不該不喜歡蜂蜜吧?!?/br>精靈微微低頭讓散落的頭發遮住自己泛紅的臉龐,裝作專心致志吃東西的樣子,心臟卻跳的有點快。當初領主府的早餐必有的布丁、蛋糕之類的甜食,后來還多了一頓下午茶,原來不是因為領主的喜好嗎?他明明特意無論每次供應什么食物都吃同樣的分量,到底是怎么被發現的?想想看,確實每次舒紅斂偶而想起來按時吃早飯的時候,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