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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后“你不會以為本太子還覬覦著你那破爛身子吧,別太高看自己,如果你不答應,那就是抗旨?!?/br>“……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甭番F聽了,便答應了下來,這沒什么,自己身份本就低微。他不說話了,就這么靠著床坐著,倒是太子爺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有些無措的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路現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表情,一甩袖,憤憤的離開了。不一會兒,就聽見走廊里砰砰砰砰的小跑聲,不用看就知道?!叭?,二,一……”路現默默是數著數。“路現,我去,你好厲害!我看到那個太子爺灰頭土臉的離開,你怎么惹到他的,居然沒有一刀把你砍了!”果然是二喜,這個風風火火的自稱美少男的二喜。“呵,這點嘛,小意思?!甭番F蹦下床,完全沒有剛剛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走,帶小爺我出去逛逛,一天到晚悶在家里,沒看見小爺我頭上長草了嘛?!?!?/br>拉著二喜,風風火火的跑到醉風樓,果然就看到了和他常常一起玩樂的幾個風流子弟。“喲,路二公子,好久不見唉,聽說,當了官的人都有一股特別的氣質,來來來,讓哥瞧瞧”說話的人是韓湛庭,富家子弟,這醉風樓就是他們家開的,長得也風度翩翩,是有名的美男子,但是因為家財萬貫,風流成性,也成了花街柳巷的???,讓一些名門望族的女子望而卻步。所以已經弱冠的他還未娶妻,他自己也不在乎,常常和路現開玩笑說“若是你哥哥我老了沒人照顧,就靠小弟你來養我啦?!?/br>“嘁,小弟我當上官位不過才數天,連朝堂都沒進過呢?!弊聛砟闷痦n湛庭的酒杯也不嫌棄一口悶了?!耙艺f咳……還是你們開心,做官有什么好?!?/br>“慢點喝,急什么。怎么沒上朝?有人欺負你啦?”韓湛庭吩咐了下人拿個加了個席位。韓湛庭雖是紈绔子弟,但一向喜好習武,便在江南地區養了不少的武將,畢竟京城是個大染缸,若沒有武力在背后支持,很難在京城穩住跟腳。“沒事。來來來,喝酒,不醉不歸啊?!甭番F也不在意,用袖子抹了抹嗆出來的酒,繼續端著大碗和他們喝起來。當晚,路現是被韓湛庭用馬車給送回來的,他摸了摸趴在二喜身下醉的胡言亂語的路現“好好照顧你家二爺?!比缓缶陀挚戳艘粫郝番F,便轉身離開了。二喜將路現輕輕的放在床上,也沒有換身衣服就這么讓他睡著,然后自己打著哈氣離開了路現的屋子。路現是喝醉了,但他頭腦卻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說了很多胡話例如……“去他娘的太子爺!當心我廢了你的弟弟!”這些胡話只能對著那些酒rou朋友說,因為能做的上酒rou朋友的,一定不會在乎別人的說法和看法,酒桌面前是兄弟,離開了酒桌,就自顧自不相干。路現睜著眼睛,也不知道看著什么地方,就這么發著呆,整整一宿。“我去,二爺,你眼睛怎么啦,不對不對,二爺,你難道變身失敗了,變成人之后獨獨眼睛還沒變回來?!瞪著個金魚眼,老嚇人了!”這是第二天清晨,二喜看到路現時發出的感嘆。路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嚷嚷什么嚷嚷,這叫苦rou計?!彼哉J為優雅的坐在凳子上,搖搖小手,把二喜叫到身邊來“去,派個人去趟太子爺那里,就說路二公子為了能夠對的起太子爺的倚重,整整一晚廢寢忘食懸梁刺股只為了能有好的學識,可惜……”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要開始更新的比較慢了,兩篇文同時寫,名字都搞混了,所以這篇決定慢慢來。☆、是禍躲不過“二爺你明明喝醉了,什么時候看書了?!”二喜一看就是根直腸子,不懂得變通。“閉嘴,小爺說有就有,快去快去,不然今天沒飯吃?!倍驳娜觞c路現可是摸得一清二楚,他打發完二喜,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換衣服,心里止不住的高興,果然一天的夜沒白熬,看看這腫的跟魚眼珠子的眼睛,路現快要佩服死自己了,想想今天去哪里玩呢?喝酒,算了,這眼睛還是不要嚇著別人的好,看看外面陽光明媚,游船去吧。路現穿戴好衣服,將長長的頭發輕輕挽起,有幾縷就那么散了下來,明明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美好青春浪費在官場上呢。“二爺?!笔嵌驳穆曇?。“這么快,怎么沒精打采的?快快,陪陪小爺我游船去?!甭番F沒有在意二喜的神色,只顧著自己高興。“這太子爺不讓,說……說二爺若是不舒服宮里有御醫,若二爺不去,就……”二喜做了個手放在脖子上橫過去的動作。路現一愣,宛若晴天霹靂,這太子爺恐怕是要和路現杠上了,合著我給他睡了還要給他賣笑。路現憤憤的想著,滿臉的不高興,氣的直跺腳。“你說這太子爺是不是閑的慌,我要是這皇上,定廢了他不可!”路現一生氣就連這種會被砍頭的話都能冒出來,還好路家除了二喜沒人在乎路現,碩大的園子就二喜和他相依為命,這園子也就這點好處,說什么別人也不知道。“你看看你看看,這狀元郎林起斯長的眉清目秀,樣貌堂堂,可謂極品,這榜眼探花雖不及狀元郎,但也是個個英俊瀟灑,氣死我了?!甭番F一邊喋喋不休,一邊往嘴里塞著早飯,他可擔心到了斯陽殿沒吃的沒喝的,勞心勞力還不的好處。若不趁現在吃點,恐怕今天就沒機會了。二喜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二爺狼吞虎咽的模樣,他現在名義上是二爺的侍從,可作為小時候的朋友,二喜還是挺擔心的,聽著二爺的話,太子爺一定對二爺很不好,難道與上次二爺回來就發燒了有關,二喜想著想著就又想起一件事來。“二爺,太子爺的馬車還在外面等著……太子爺親自來了……”二喜低著頭,有些為難。“你你你你!”路現一臉的錯愕,這真是個豬隊友。他抓起外袍,風風火火的奔了出去。快要到門口的時候,路現才放慢腳步,做出一副很努力從屋子走到大門口的樣子,掏出兜里的手絹,假裝擦著汗,順便也將剛剛吃頭早點的嘴巴也擦了擦。他先看到的不是黑著臉的太監,而是站在馬車旁邊穿著一身盔甲的男人,那男人身材魁梧,黝黑的膚色透著他沙場上的閱歷,手臂上還有一些沒有褪去的疤痕,充滿了陽剛的氣息,他的表情很嚴肅,一看就是那種不茍言笑的性格,眉眼見透著凌厲和威懾力。路現有些犯花癡了,直到那太監咳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這位是?”他很有禮貌的問到,他喜歡這種男人,能給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