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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靜一些,我是此次任務的負責人,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不要傷害人質!” “放我走!我要一輛直升飛機,要,要飛行員!” “可以?!?/br> “十分鐘!你們只有十分鐘!不然我就把他們都殺了,大不了,同歸于盡!” 當著劫犯的面,3分隊隊長立馬用對講機安排直升機。 “十分鐘來得及?”她悄悄問宋澤。 “我們只有十分鐘的救援時間,就算來得及,不可能真讓他走?!?/br> 只要劫犯離開玻璃罩,他將立刻被擊斃。 可劫犯自己等不了十分鐘,才過一分鐘,他開始躁動不安,逐漸情緒失控,拽起一名人質,一把匕首擱在了脖子上。 第653章 病毒進化論(40) 聚光燈下。 池野走上舞臺。 而這一次跟上一次在歐蒂婭歌劇院不同,此情此景,再加上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同。 “我……我很緊張,不是因為我站在這里,站在這里領獎,而是因為我……感受到了肩上的重任,重量,這份重量不同往常?!?/br> 池野停頓好幾次。 臺下的人回以掌聲鼓勵。 角落里,宋澄望著池野。 她知道池野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確實……沉重。 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 ………… 宋澄松腳,賀南山爬起來,望著鳥籠,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模樣,因為黑貓的爪子已經完全壓在鸚鵡的身上。 “救命!救命!” “讓你安靜點,忘了?”她瞇了瞇眼。 鸚鵡老實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說,繞了英子吧!”賀南山以央求的語氣說道。 黑貓一晃尾巴,抬起爪子,再一爪子下去——給了鸚鵡一巴掌。 黑貓從籠子上跳下,賀南山如釋重負,趕緊抱起鳥籠坐到旁邊床上,取出鸚鵡,憐惜愛撫。 見他這樣,一時,又覺得于心不忍……賀南山無子女。 也沒催他,等他把鸚鵡放回鳥籠。 “說吧,怎么回事,這些事情你都事先知道?!?/br> “不是我事先知道!” 盯著他,不說話。 賀南山縮了脖子,垂頭,低聲說道:“是他事先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這些事情,我要知道,怎么會來這個鬼地方……” “屠師耘?” “不是他,還能有誰?” “他怎么會知道?” “你不要總問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不知道,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知道?反正他就是知道,去年8月10號,他跟小晴來找我,跟我說……” 賀南山是張雯婷的老師,而她是本洲唯一一位全滿貫。 請賀南山指點網球技巧的人,自然不少,但他干這事兒那么多年,提不起多大興趣,若是碰見幾個天賦異稟的娃兒,他倒是愿意指點指點。 他已經退休,每個月都有退休金,有點夠用就成,對于金錢物質他沒有太大的欲-望。 可每天,依舊有慕名上門的人。 這一天,敲門進來的卻是那兩人。 躺在藤椅上,他閉上眼,不想看見,不想聽見。 “老賀,吃了嗎?” 哼,他聽不見。 “師耘,你去廚房燒壺開水,我先跟他說?!?/br>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賀南山,你睜開眼,別裝睡?!?/br> 他“哼”了一聲。 “快點,是重要的事,非常重要?!?/br> 睜開眼,湯晴的臉近在咫尺,他轉開臉,悶聲悶氣說道:“再重要,跟我有什么關系……別來煩我,看著就煩?!?/br> “賀南山?你煩什么煩?”湯晴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卻帶了笑意:“咱倆離婚那么多年了,你還吃醋???至于嗎?” “什么事,趕緊說,說了趕緊走!” 湯晴在旁邊的石凳坐下,往后看了看。 “屋子里就你一個吧?” “你的意思是我藏了女人?” “老不正經,沒臉沒皮!”湯晴板起臉來說了幾句,接著,悄悄咪咪說道:“今天是8月10號,大概一個月,一個月以后,世界就要亂了,我來,想跟你說,你跟我們一起走,找個地方躲起來!” “你是信了什么邪教?”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一回事,但是……”湊近了,湯晴繼續說道:“你就信我一回,防范于未然!” “真瘋了,給他帶成精神病了?!辟R南山看一眼從廚房走出來的屠師耘,他哈哈大笑:“前幾天下雨,是不是,把塞西精神病院的院墻沖垮了?” 湯晴嘆息一聲,走向屠師耘。 “師耘,他不信?!?/br> 她的聲音有些委屈。 賀南山胸口堵得發慌;“趕緊滾,別在這兒秀恩愛!滾滾滾!” “那么多年了,還是這臭脾氣,你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是石頭,你就是那茅坑!” “愛去不去,懶得跟你多說!賀南山,我不會回來給你收尸!”湯晴拉屠師耘走:“我們走!” 屠師耘站著沒動:“小晴,賀大哥不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還沒發生?!?/br> “那……” “你等等,我把事情再給他說一下,去不去,由賀大哥自作取舍,我們通知到位,也是盡了一份情意?!?/br> 湯晴點頭。 屠師耘繼續說道:“我說了,你們再說說話,免得到時候,道路不通暢,我們來不了,賀大哥他……” 這倆人的對話,讓賀南山提高了警惕。 不像是在捉弄他,聽這意思,一個月以后,他就會死? 心里咯噔一跳。 他望著兩人。 屠師耘說道:“大概一個月以后,你會發現有奇怪的人出現,準確說,人的模樣,實際上已經不是人?!?/br> “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兒?!”他聽得著急,屠師耘講話從來都是神神叨叨的。 “還有,不能住在塞西賓館,天黑之前,必須離開塞西,不能留在市里,切記!” 瞅著屠師耘那一副神棍樣兒,賀南山表面上不屑一顧,心底,打起鼓來,他說的有板有眼,而且,也沒讓他掏一分錢,看起來不像是騙子。 屠師耘和湯晴走了。 他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