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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你剛醒,情況還不穩定,請你留在這里觀察幾天?!?/br> 說完,時梓新離開了房間。 離開的速度很快,背脊依舊筆直如石雕,轉瞬消失在玻璃外的走廊,房間里剩下那名警衛也走出去,反手關上了門。 不用問了,那門不太好開。 醒來的時候是下午4點多,折騰一番,等她吃飽喝足在屋子里溜達,正好是晚上7點。 看了眼時間,距離日常任務的完結時間還有5個小時。 日常任務于每日0點發布,也在24點清零。 系統向導說過,如果連續3天、累計5天沒有完成任何一項日常任務,系統將會重啟。 日常任務目前是2項,主題不變,任務的獎勵會隨機變化,不完成今天的任務,無法得到營養液。 找到黑貓之前,必須要完成第一個日常任務。 完成任務的第一步,她得離開這個牢籠。 吃了飯在屋子里溜達,走過去,走過來,觀察房間內設施,出口是玻璃窗旁的門,不是踢不破,而是一旦弄壞,警報器一定響個沒完沒了,然后會有一堆人來找她……麻煩。 再簡單點,不利于她先找個冤大頭。 即使被時梓新的人找到,在此之前,她得解決掉一個人。 怎么出去? 她瞅了瞅沙發旁的窗戶,走過去,站在邊上往下瞥了眼,11樓的高度還是瘆得慌…… 接著,她踩著拖鞋去了衛生間。 關門,關燈。 只有這個辦法了。 不確定衛生間里是否有監視器,甚至紅外鏡頭,她只能把燈關了,打開淋雨花灑,熱水霧氣越來越多,整個衛生間都是熱氣時,她才推開衛生間內的小窗戶。 探出腦袋往下望了望,咽下口唾沫,她翻身出去。 雙手裹了毛巾,面朝外墻瓷磚,手抓著窗戶邊沿,呼了口氣,一松手,裹著毛巾的手緊緊貼著墻面,整個人往下墜。 下落的速度漸快,她的身子有些不穩,只能把手貼得更緊,手心逐漸感覺到了灼熱。 十來秒后,馬上要到達樓底。 她房間所在的位置,恰好在監控大樓的正面。 天是黑了,路面還是有幾個行人。 大樓入口上方有面石膏遮板,她一個翻身,輕巧的跳上去,在擋板上支起身子,準備跳下,好巧不巧被人注意到。 那人盯著她。 她愣了一下,趕緊伸手往旁邊指了下。 五分鐘后。 “你怎么在那里?” 何泰然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和驚喜。 “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我正準備去看你!” “這一個月,你經常去看我?” 如果何泰然經常去看她,應該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昨天才被放出來,前陣子都有去?!?/br> “放出來?” “我揍了賈正義?!?/br> 繼續問下去,她才知道自己錯過了那么多精彩的部分。 賈正義背叛了康厲、何泰然,向紀檢辦舉辦林旭的事情,康厲被革職查辦,何泰然受到出處理,隨后,宋澤被感染喪尸病毒,傳播病毒的人,竟然還是她自己…… 她好好躺著病床上昏迷著,哪里來的喪尸病毒? 于是,一個重要人物浮出水面——徐碧岑。 “徐碧岑是誰?” 何泰然說起徐碧岑,一陣憤恨,卻透露出幾分可憐的意味。 徐碧岑是掌管監控大樓的徐天則的獨女,監控大樓下面幾層是辦公樓,中間樓層為實驗室,10樓以上則居住或關押了一些情況異常的人。 徐碧岑在實驗室工作好幾年,專業方面一直表現得相當優秀,性格稍微有些古怪,不喜歡與人交流,自從接觸康厲后就喜歡上他。 “唉,可能是因愛生恨吧?!?/br> 據何泰然推斷,應該是徐碧岑為了報復康厲,才引誘了賈正義,有了后面的事情,至于宋澄身上的喪尸病毒…… “為什么針對我?” “隊長受傷比我嚴重很多,好像就來看過你一次,她不至于因此……” 還是因愛生恨? 但她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為什么只有宋澤一個人感染。 “真只有宋澤一個人?!?/br> “說來也很奇怪,像是只針對你們兩個人,上面做了調查,說,徐碧岑在你身體內注入病毒后,那幾天守在房間外,不要其他人進去,宋澤來的時候,她主動讓他進去待幾天?!?/br> “宋澄,你們之前是不是認識徐碧岑?” 她仔細回想了一遍,真的不記得這個名字。 難不成是江彥華又重生了? 不帶這么玩……她當即哭暈在廁所。 不對,江彥華不認識宋澤。 誰跟她和宋澤有仇? “你有徐碧岑的照片嗎?” “她又不是我女朋友!”何泰然翻了個白眼。 “她人在哪里?” “審訊室,咱們進不去的?!?/br> “你告訴我在哪里,我想辦法?!?/br> 不管徐碧岑是誰,任務目標已經定下。 小魔王實習生涯正式開始——她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她是個壞人…… 殺人如麻的大壞蛋。 毀滅世界的大魔王。 要不是宋澄體內有抗病毒基因,要不是宋澤轉變成異能者,徐碧岑真是相當輕松的把他家干掉了。 這個仇得報。 何泰然阻止宋澄去審訊室,她打算自己去找的時候,他忽然拿出手機,捯飭一陣,他把手機遞給她。 “某些地方的網絡基站被嚴重破壞,最近幾天,又修好了,剛好可以打開網站,你看,這內網上有實驗室成員的介紹?!?/br> 何泰然點開一張照片。 宋澄接過看了:“不認識啊?!?/br> “錯了,這是孫丹丹?!秉c開另外一張照片:“就是她了,徐碧岑?!?/br> “徐碧岑……” “對了,她前段時間被撞,失憶了,連我們隊長都不記得了?!?/br> 第211章 小魔王實習日記(二) 一條T字型的走廊,橫向兩側各有一間臨時休息室,一邊空著,另一邊的柵欄后閃過一道人影。 走廊上的時鐘指向九點半,休息室里僅有的一盞燈,悄無聲音熄了。 徐碧岑慢悠悠走回泥磚砌出的“床”邊,踹了兩腳。 “特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