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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宋澄瞅著那女生,一下子想起她是誰。 她叫周嬌,學生會干事,文哲眾多仰慕者之一。 從第一次見周嬌開始,她就感覺出周嬌對自己的敵意。 周嬌話一出,現場又是一靜。 “她是江大的?” “我們江大的學生跑到體校去做什么?” “是不是搞錯了?” 周嬌咬得很死:“宋澄跟我一屆,會計系,3班?!?/br> 一時間,大家議論紛紛,江大一方指責宋澄,體育學院的人臉色不好看。 “你……你是江大的???”謝輝望著宋澄。 李維樂清了清嗓子,他大聲說道:“宋澄的確是江大的學生,但她在本校的宿舍被人占了,那天那么晚了,她能去哪里?” 宋澄的事情,體育學院的同學基本上知道。 他們知道她是李維樂從外面帶回來的初中同學,卻沒人知道她原本是江大的學生,可是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有那么重要嗎? “老宋沒地方住,只能跟我們幾個外校生擠在一起,今天的比賽,她算我們體校隊的一員,跟她原本是哪個學校的人,有關系嗎?” “你這個人那么斤斤計較做什么?” “運動會規則里,又沒有不能非本校生代替參加比賽的規定!” 謝輝一把摟住宋澄的肩膀,朝臺上的周嬌挑眉。 第107章 饅頭 “運動會規則里,又沒有不能非本校生代替參加比賽的規定!” 謝輝這幾句話讓周嬌愣在臺上,體校生要維護宋澄? 緊接著,她臉上的血色逐漸消失。 站在臺上的她,活像一個靶子,任由那些攻擊的話四面八方射來,她卻動彈不得。 “你這是要秋后算賬嗎?” “行啊,我們算算蠻牛喝的那瓶有問題的紅牛,飲料不是一滴不剩,已經送到醫科大檢驗所去了,就算是蠻牛女朋友給的,我們一定能查出來源!” “還有前面第一局!” “龍騰,你出來,我們說清楚,你們集體松手脫繩是什么意思?” “害得我們一半的人都受了傷,你們江大的人,怎么一肚子壞水?你們幾個人,簡直是道德敗壞的典范!” “你還敢站在臺上說老宋不是我們體育學院的學生?”謝輝松開宋澄,跳到臺上去,她眼睛跟探照燈一般掃射一圈,最后停在角落里幾個人身上:“對,就是他,還有那個綠衣服的男的,我說怎么看起來臉生,他們就是江大的學生嗎?” “哦!”李維樂突然大聲說道:“我見過他,他是理工大的人!” “對對對,他們兩個都是理工大的,我在西城健身房里見過他們倆,我就說,江大什么時候出了兩肌rou男!” “龍騰,你過來,別走!” 李維樂喊得越是大聲,龍騰等人走得更快。 屋漏偏逢連夜雨,龍騰抬頭回望臺上的周嬌,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登記兌獎券,他早走了。 “智障?!饼堯v加快腳步。 他早就知道李維樂帶回來的人,原本就是江大的學生。 當周嬌跑到臺上時,他立馬覺得糟糕。 臺上,頒獎的工作人員不知該怎么cao作。 裁判認識周嬌,她現在是組織運動會的干事之一。 他把她拉到一邊:“周嬌,你們江大隊用了理工大的同學?” “我……”周嬌一時下不了臺:“我不清楚?!?/br> “老師,您不用問她,是不是理工大的學生,去理工大問一下,不就行了?”李維樂站到謝輝身邊,續道:“宋澄確實是江大的學生,江大隊今天的隊員卻是理工大的人,我們幾所學校的運動會,現在都能請其他學校的外援了嗎?” “按照周干事的說法,如果要取消我們體校的資格,江大是不是也該一視同仁,還應該讓江大禁賽兩次?” 矛頭再次指向了周嬌。 周嬌臉蛋脹得跟豬肝一樣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體校生鬧得厲害,其他幾所學校跟著起哄,倒是江大的人沉默不語,其實,大多數江大的人早溜走了。 裁判清了清嗓子:“這件事再做調查,先不管其他,按照本來的比賽結果,大家把獎品領走?!?/br> 最后,李維樂等人額外得到三張餐券。 謝輝拿著兩張紅燒牛rou的餐券,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宋澄,也沒有黑貓。 他們去哪了? 就在龍騰一行人灰溜溜走后,宋澄抱著黑貓離開了。 焦點已經轉移到周嬌和龍騰等人身上,她現在不撤,什么時候撤? 暴露【力量】對她已經非常不利,要不了多久,等一些人回過神來,等一些人曉得消息,她就只能從江大消失了。 或許,她會被當做異能者對待。 可不管是哪種情況,都對她不利。 她來江大是為了找阿娟,能找到,算是了了一個心愿,如果找不到,只能就此作罷。 畢竟,目前的阿娟還不認識她,大肆宣揚,反而對阿娟不好。 再次去了趟登記處,收了好處的同學對她和顏悅色,不過,系統沒有阿娟的信息,那個同學打聽過了美院的情況,依舊沒有結果。 準備在學校轉轉,碰碰運氣,若找不到阿娟,她只能去其他學校試試,師范、農大、理工大等學校還沒有去。 一晃眼,到了傍晚。 打算去食堂吃點東西,遠遠望去,食堂門口就是一堆人,今天比賽,食堂里很熱鬧。 人太多,她從后門進去。 以前從圖書館出來,通過一條小路,能很快到食堂,如今沒有人去圖書館了,走這條路的人很少。 她的腳剛踏上濕漉漉的地面。 突然,通道盡頭,閃過一道小小的身影。 旋身一轉,側貼壁上,她豎起耳朵仔細聽。 一個人。 又一個人。 五分鐘后,她尾隨那兩只小耗子到學校一個角落。 她認得這個地方。 運輸蔬菜等食物到食堂的廚房專用通道,距離食堂、學校外墻最近的一個位置。 見小耗子跑到墻下,她及時停下腳步,離得遠遠的,再不靠近一分。 此時,墻頭趴著一個小女孩,她沖墻底下的男孩揮手。 墻磚縫隙里插了木削,跟墻體一個顏色,天色昏暗,倒不容易看得出來。 “別催,我這不在努力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