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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謹行搖搖頭:“沒什么,我問你吃飽了沒有?!?/br> “沒呢?!彼麏A了幾筷子菜,繼續吃,可游謹行卻再也沒有動過筷子。 “哎,你怎么不吃了?”談仲祺奇怪,這人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差了。 “吃飽了?!庇沃斝猩袂榈?,就連眼神都是淡的。 “游木頭,你這樣不行,你的胃口怎么跟貓一樣,工作強度那么大,還吃得這么少,這不是折騰自己呢嘛,再多吃一點?!?/br> 他給游謹行夾了菜,游謹行看著碗里的菜,盯了好一會兒才拿起筷子,慢慢吃著,只是見到談仲祺的喜悅終究是淡了。 談仲祺回來之后,比之前更忙了,找辦公地點,買設備,招人......等等,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他親力親為,就連辦公室都是他親手設計的。 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可那天之后,游謹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再次見到談仲祺卻已經是一個月之后了。 那是一個晚上,游謹行正準備下班,就接到了談仲祺的電話,說是喝醉了,讓他去接人。 游謹行自然不可能拒絕,轉了一個彎,去接人。 到達會所包廂的時候,包廂里還剩下談仲祺以及新招的助理,談仲祺靠在沙發上,助理正在給他喝水。 大概是喝了不少的酒,他的臉很白,白得有些嚇人。 助理是認識游謹行,見他來了,微微松口氣,“游總?!?/br> 游謹行眉頭微皺,視線落在談仲祺的身上,嗓音里透著淡淡的不悅:“喝了多少?” “喝了不少,白的紅的,混著喝,剛才已經吐過一次了?!?/br> 大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直閉著眼睛的談仲祺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游木頭,你來啦,我現在身體軟的站不起來,你扶我?!?/br> 他伸著手,因為喝了酒,眼尾泛紅,平白多了幾分桃色。 游謹行的眸光暗了暗,看了助理一眼,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送他回家?!?/br> 助理沒有多想,點點頭,拿上自己的東西干脆利落地走人了。 包廂里還彌漫著酒味還有未散的女士香水味,游謹行看向談仲祺,沒有伸手去扶:“現在回家嗎?” “回家?”談仲祺有片刻的茫然,隨即點頭,“回?!?/br> 游謹行彎腰,讓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他扶著他的腰,將人給扶起來。 游謹行靠在他的身上,呼吸間都是酒氣。 “哎,我現在才發現開公司真的太難了,不過是辦個手續,還要請人吃飯喝酒,喝得我都快吐了?!闭勚凫鞅г怪?,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找家長告狀的孩子。 游謹行安靜地聽著,扶著他往外走,眸光卻十分柔和。 大概是得不到他的回應,談仲祺有些不滿,“哎,你怎么不理我啊,說你是木頭你還真是木頭?!?/br> 他小聲嘟囔著,聽得游謹行十分好笑。 到了車上,這人倒是十分安靜,頭一歪就睡著了。游謹行擔心他感冒,將外套披在他的身上,盯著他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才驅車離開。 好不容易將人送到家,談仲祺就往浴室跑,嘴里嚷嚷著要去洗澡。 游謹行擔心他會摔倒,只能跟了進去,結果這人連衣服都不脫,開了花灑就往自己的身上淋。 游謹行無奈地按住他的手,“等等?!?/br> 他調了水溫,確定談仲祺可以自己洗了才出去,結果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見人出來,心中不免擔心,直接開了門進去,只見談仲祺已經靠坐在地上睡著了。 游謹行的手握著門把手,靜靜地看了很久,才慢慢走過去,幫他簡單沖洗了,扶著人到了床上,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倒是沒有生病。 談仲祺隨他折騰,全程沒醒,他太累了,在這場應酬之前,他已經連續加班一個星期了,每天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 這是他頭一回這么認真地去做一件事,并且想要將它做好,可謂是盡了全力。 確定談仲祺是真的睡著了,游謹行才離開。 結果第二天一早,睡得迷迷糊糊間,就接到了談仲祺的電話,嗓子啞的不像話:“謹行,我家里的感冒藥放哪里你知道嗎?” 游謹行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坐了起來:“你感冒了?” 談仲祺嗯了一聲,鼻音很重:“渾身軟綿綿的,應該有些發燒,但是我找不到藥了?!?/br> 他放東西向來隨性,上次游謹行來的時候,幫他整理藥箱,可他卻找不到地方了。 “客廳電視柜右邊的抽屜里?!庇沃斝姓f道,人已經從床上起來了,他歪著腦袋夾著手機,開始換衣服,“你要是找不到就先別找,我半個小時后就到,嚴重的話我送你去醫院?!?/br> “不去醫院?!闭勚凫骶芙^,“下午跟人約了談事情,你告訴我藥在哪里就好?!?/br> 說了太多的話,他的嗓子疼的厲害,整張臉都皺縮在了一起,五官有些扭曲。 游謹行沒說別的,只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等我?!?/br> ------題外話------ 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瀟湘的讀者都希望我掰彎談少,書城的讀者則持反對意見,好為難啊。 ☆、247.察覺 游謹行到的時候,談仲祺人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茶幾上放著一杯水,還是冷的。見到他來了,談仲祺有氣無力地打了一聲招呼,又閉上了眼睛,他現在渾身酸痛無力,頭還暈的厲害。 最近沒休息好,昨晚上喝醉酒又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感冒來勢洶洶。 游謹行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果然是發燒了。 “藥吃了嗎?”他問道。 談仲祺搖頭,他還是沒找到醫藥箱。 游謹行就知道會這樣,將藥找出來,剛想去給他倒杯溫水,才發現家里連一杯熱水都沒有,心中嘆息一聲,這樣不會照顧自己的一個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他拿了水壺燒水,等待的間隙,去沙發上拉談仲祺:“起來,到床上去躺著?!?/br> 談仲祺不動:“不行,下午還要談事情,約好了的,我不能放人家鴿子?!?/br> “我替你去?!庇沃斝姓f道,“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創始人之一,我去人家不會有意見?!?/br> 談仲祺被說服了,“好,你去,不可以遲到,我努力了好久的?!?/br> “嗯,起來吧,送你去臥室?!彼麑⒄勚凫靼氡е鴱纳嘲l上拉起來,談仲祺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游木頭,我頭疼?!彼吆?。 游謹行微微皺著眉,嗓音卻溫柔,“嗯,我知道,等下吃了藥你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br> “我渾身疼?!闭勚凫饔终f道。 “等下就不疼了?!庇沃斝袠O有耐心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