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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太沉了?!?/br> 陸行簡:...... 感情病人不醒就吵醒他啊。難怪電視里,總是讓家屬不停陪植物病人說話。 南溪倒是聽話,把窗戶打開一些,外面的風溜了進來,屋里終于不那么死氣沉沉了,有了些新鮮的模樣。 陸行簡的孤寂感一掃而空。 看來,醫生的話沒錯。 陸行簡長嘆了一聲,慢悠悠醒轉過來。 南溪奔了過來,盯著陸行簡看了看,很是驚喜地沖醫生喊:“袁醫生,真的誒。真的有效啊,他醒了?!?/br> “醒了就好。我來看看?!贬t生拿出小手電筒。 “袁醫生,他醒是醒了,怎么有點,有點......”南溪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匯來表達。 “有點傻?正常的。一般人從陌生環境里醒過來,都會有短時間迷茫,他需要對事情有一個回憶?!痹t生檢查了一下,又看了看吊瓶,“陸先生,麻煩眼睛看著我,對,看我?!?/br> 檢查完畢,醫生叮囑了一句:“沒事。暫時不要進食,可以替他潤潤嘴唇,但不要喝進去?!?/br> “好,謝謝袁醫生。用棉簽可以嗎?”南溪問了一句。 “當然,你用嘴唇也可以,不過病人病情還不太穩定,不宜過度刺激,年輕人還是要適當克制?!痹t生走到門口,又交代了一句,轉著手中的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絲尷尬。 南溪白凈的臉漲紅了番茄紅,她起身去倒水,想化解一下這種令人窒息的誤會。 手腕被陸行簡緊緊握住,陸行簡覺得這個機會千載難逢。 南溪掙脫不開:“我去給你倒水?!?/br> 陸行簡聲音嘶?。骸拔也豢?,溪溪,你餓了吧,都這么晚了。我讓人給你送吃的?!?/br> 南溪低著頭不看他:“不餓,中午吃太多了,經紀人說得把晚飯省了?!?/br> “今天嚇壞你了吧?!?/br> 南溪搖了搖頭:“你先松開我,你嘴唇都干得起皮了?!?/br> 陸行簡沉默了一下,慢慢松了開,眼睛里委屈巴巴的。 怎么一生病,還像個孩子這么幼稚了。 南溪坐在椅子上,用棉簽給他潤嘴唇,棉簽很短,南溪靠得很近,身上的香味都清晰可聞,睫毛根根分明。 陸行簡目光從眉毛慢慢往下,落在南溪的嘴唇上,腦袋瞬間想起醫生說的那句話,臉突然guntang,不可控地紅了起來。 “你是不是不舒服?臉怎么突然這么紅?”南溪用手貼了貼他額頭,又貼了貼自己,感覺沒差。正想用額頭去試試,發現自己踩過線了,堪堪停了下來。 “沒,我沒事?!标懶泻喭蝗唤Y巴了。 南溪靈光一現,突然想起少年時的自己,突然好像有點懂陸行簡為什么了,于是她收回棉簽,坐在椅子上,目光一時不知道落在哪里好。 “溪溪......”陸行簡剛出聲,南溪電話就響了。 “彩珍姐,我還在醫院,晚點再說。恩,好的,再見?!蹦舷獟炝穗娫?,出于習慣性問,“你想吃什么?” 陸行簡本來想說自己不能吃,可不知道怎么地,人這一病,腦子里的邪念全跑出來了,他盯著南溪,眼睛里發狼光,他是很餓,都餓了十幾年了。 “我不餓。溪溪,你餓不餓?” “我餓,但我不能吃。再吃,經紀人要打死我?!蹦舷罅四笱?,并沒有rou,但彩珍姐管得特別嚴,每天吃什么算得死死的,超標了就得跑圈。 “你多少吃一點,你又不胖?!?/br> “不吃?!?/br> 陸行簡雖然還挺享受倆人這么閑聊,但多少有點沒話找話說的意思。于是他招了招手:“溪溪,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 說完,他撐著坐了起來,南溪趕緊幫忙扶他,幫他墊好枕頭。 陸行簡手虛虛一圈,就像抱住了南溪。 “怎么了?是要去衛生間嗎?”南溪問道。 “沒有,我有事想要跟你說。你先坐?!标懶泻喩焓职涯舷酱策呑€,隨即松開手。 雖然不舍得,但不能讓南溪有壓力。 談話還是要比較正式,躺著太不合適了。 “雖然現在說這些可能環境不太恰當,但夜長夢多,我想借這個機會跟你談一談?!标懶泻喺Z速流暢了很多,話一旦開了口,就好了。 “我跟林雪不是男女朋友,一天,不半天也沒有。我是為了應付爸媽,她也有她的目的,但這個目的不是我。我沒有交過女朋友,也沒有跟女人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雖然我已經快三十了,這么說起來感覺很好笑,說起來也有點丟臉,但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br> 南溪小臉泛紅,低著頭,揪著背面:“你跟我說這干嘛呀?!?/br> 南溪的聲音軟軟的、嬌嬌的,帶著點小驕傲,這聲音像小貓的爪子,一爪一爪的全往陸行簡心窩那塊軟rou上撓,撓得他心癢難耐,想一把抓住那只調皮的貓爪子,“哇嗚”一口,囫圇整個吞進肚子里,這樣再也不擔心她跑不見了。 “當然要跟你說啊,不然這話我還能說給誰聽啊。再說,就算別人想聽,我還不想不說呢?!蹦莻€臭屁的陸行簡又回來了。 “你可以說給林雪姐說的那個人聽啊。那天她不是警告我,說你名草有主了么?”南溪揪背面的動作突然用力了。 陸行簡覺得rou疼,好像揪在自己胳膊上。 “我是名草有主,這事不假。在跟林雪狼狽為jian的時候,我就告訴她了啊,林雪這事是不是一冉那丫頭跟你說的?”陸行簡突然回過神。 “不是,我自己猜的?!蹦舷荒艹鲑u一冉。 “好,我們不理一冉,也沒有林雪。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名草有主的主是哪個?”陸行簡的目光像有了實質感,能穿透人體血rou,直達南溪的內心深處。 南溪慌亂站了起來:“哥,我,我餓了,我去買點吃的。其實,不,不是,我去給你買點洗漱用品,對,洗漱用品,還有換洗衣物什么的。你先睡一下,我去去就來?!?/br> 南溪突然很怕聽到那個答案,不管這個答案是什么。她滿心慌亂,一顆心像浮在半空中,到處飄飄蕩蕩。 她奔到門邊,但她犯了個物理知識問題。 聲音會比動作快。 陸行簡的聲音清晰傳了過來:“南溪,那個人就是你,一直都是你,有且只有你?!?/br> 陸行簡的聲音其實一點都不完美。低沉又沙啞,還有些發抖。 可誰叫說這些話的人是陸行簡。只要是陸行簡,他說的話,就是這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符。 “討厭,我才不信?!蹦舷D過身,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眼淚。 陸行簡大驚:怎么辦,不信?我說的都是真話,怎么會不信?怎么辦?怎么辦? 第十五章 正當陸行簡惶恐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