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事情！”蔣平認真說，“當地警方通緝逃跑的園丁，但是他就這么人間蒸發了，可是一個月后，普里皮亞季里其他的工作人員報告，輻射區里蘋果樹上的蘋果都沒有了?！?/br>
白玉堂微微一愣，“蘋果都被摘走了？”

“哇……”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趙虎忍不住道，“那得毒死多少白雪公主??？王子不夠用了?！?/br>
眾人也都皺眉，那天在彈幕上看到的那個網絡詞叫什么來著？對了……西斯空寂。

“一番尋找后，警方在一個廢墟的倉庫里，找到了一大麻袋的蘋果，只不過……”

“不過什么？”白玉堂著急，“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別那么多轉折！”

“只不過，只剩下了爛掉的蘋果rou，所有蘋果核也就是蘋果籽都不見了！”蔣平一口氣說完，“根據詳細統計，大概有一百到一百二十顆左右的蘋果核。如果曬干之后裝進一個袋子里，大概能隨便揣進兜里，或者……”

“足球里？”白玉堂接了一句。

眾人面面相覷。

“嗯?！惫珜O點頭，“蘋果籽的體積很小，而且是在蘋果里面的，它所含的輻射的確不會很大，如果有防輻射的袋子裹著，就更加沒有問題了?！?/br>
說著，公孫問白玉堂，“你懷疑，徐列那個足球里邊藏著的就是那一包蘋果籽？”

白玉堂扶著額頭嘆了口氣，覺得有些疲憊，問，“我只是想知道，如果這種蘋果籽種到地里長出來的蘋果，有毒么？”

眾人都張了張嘴，沒人能回答。

“可見，要毀滅人類也不是太難的事情?！?/br>
白玉堂回頭，就見展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過來了，裹著毯子動了動，有些慵懶。大概是太累了，依然睡眼惺忪地攤在座椅上，慢悠悠地說話，“一顆膠囊就能毒死幾億人，幾盒藥就能讓地球回到遠古了。大自然用幾十億年才創造出來的東西，人類一瞬間就能將其毀滅，果真是最強敗家子?！?/br>
“貓兒?！卑子裉幂p輕揉著眉心，“別說那么恐怖的事情，這案子發展走向有些令人擔心?！?/br>
“如果足球里的東西真的是傳說中的普里皮亞季的蘋果核的話?！闭拐艳D過臉，看著窗外和年鑒上一樣的景致，還有那一塊歷經了幾年風吹日曬之后依然顯眼奪目的廣告牌，“要盡快找到這個F！”

正這時，那頭噼里啪啦敲電腦的聲音突然停了，隨后，蔣平略帶興奮的聲音傳過來，“頭！我好像找到那個F先生了！”

白玉堂笑了，伸手摸了摸身邊展昭的腦袋，夸獎，“真能干?！?/br>
那頭，蔣平樂呵呵傻笑，白玉堂語氣略rou麻不過聽著還挺受用。

作者有話要說：

116

116、地獄歸來的兇手16聲音...

回去的路上，白玉堂開車，展昭則是拿著平板電腦，好好地學習了一下蘋果種植的知識。

“哦！”展昭摸著下巴，“原來蘋果樹不是把籽埋到地里澆水施肥就能開花結果的啊，還要嫁接?！?/br>
白玉堂以前也沒接觸過果木種植之類的知識，聽到展昭的話，松了口氣，“也就是說不會出現那種蘋果籽種出有毒的蘋果然后流入市場的危險？”

展昭仔細研究了一會兒，道，“可是這里寫，育種需要用到蘋果籽，培養出芽之后再跟海棠嫁接?！?/br>
白玉堂皺眉，“海棠？海棠不是花么？軟趴趴那種，我媽還種了一堆在院子里?！?/br>
展昭眨了眨眼，接著搜，“??！那種軟趴趴的是秋海棠?！?/br>
“秋海棠？秋天的海棠？”白玉堂不解，“這東西還分春夏秋冬？”

“海棠和秋海棠是兩種東西！”展昭糾正他，隨后又覺得底氣不足，“大概不是一種吧……”

白玉堂望天，“嫁接不是直接用樹苗的么？”白玉堂問，“我媽那次種梅花不就是剪了根梅花的樹枝插在一棵桃花樹的根上？蘋果籽怎么嫁接？種出樹苗再接？”

展昭消化了一下白玉堂說的話，摸著下巴，“種花原來這樣暴力！”

白玉堂不明白他倆為什么在討論園藝的問題，“那種一棵蘋果樹下去，大概多少年可以結果？”

展昭繼續查，“嗯，蘋果樹如果種得好的話，能活五十年，從第三年開始出果……”

白玉堂皺眉，“三年……如果三年前是種子，今年能變成蘋果了么？”

“不過……”展昭道，“S市靠海，氣候比較濕熱，并不是種植蘋果的理想場所，蘋果一般都是種在北方的，而且喜歡較為寒冷的氣候?！?/br>
白玉堂嘆了口氣，說了半天，還是在討論蘋果的問題。

車子回到警局，就見樓下一堆記者在蹲守，白玉堂開車直接進了地下室。

展昭托著下巴看著樓前的記者，“話說，現在這案子在公眾媒體上已經發展成什么樣子了？”

“你查一下看看?！卑滋煲惨灿行┖闷?。

展昭查各大新聞網站的娛樂版，發現都是頭條，并且往徐列撞鬼這個詭異的方向神展開了，徐列最近風頭很勁……另外，目測還殃及了池魚。

“徐列和陳宓一起出入的照片被拍到了哦?！闭拐逊粗W頁，“呵，他倆處的不錯么，竟然一起遛墩布?！?/br>
“不是說別出門么，怎么到處跑？”白玉堂不滿。

“呃……”展昭查看，“最新信息是，他倆一大早趕往警局……”

展昭話音剛落，兩人就聽到“汪汪”兩聲狗叫。

“我出現幻覺了么？”白玉堂停下車子，展昭打開車窗，就看到一只白色的巨大拖把狗出現在了車窗外，吐著舌頭“呵呵呵”地對著他搖尾巴。

“呦，墩布，你怎么來了？”展昭揉著墩布的腦袋。

白玉堂開門下車，就見徐列和陳宓像是剛剛到，正從車子里走出來，展昭也瞬間了然，為什么門口那么多記者。

“出什么事了？”白玉堂問。

陳宓有些無奈，徐列激動，“昨晚上鬧鬼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鬧鬼？”

“超驚悚！”徐列邊跟著白玉堂和展昭往電梯走，邊說，“先是房間的溫控系統突然出毛病了，然后電壓不穩、再然后電腦突然自己開了，再就是恐怖電話，整晚都跟拍恐怖片似的?！?/br>
白玉堂皺眉，“昨晚？”

“嗯！”徐列點頭。

陳宓也道，“看得出來是有人惡作劇，溫控系統和電腦應該是黑客造成的?！闭f著，晃了晃手里的硬盤和筆記本，“你們警局那個宅男應該可以追蹤到黑客的線索?！?/br>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