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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寫完病情和開的藥方。拿著病歷卡,陸勵成頭重腳輕連幾樓掛點滴都看不清牌子。他好幾年沒這樣病過了,有點后悔沒讓助理Shally陪著自己過來,怎么也能幫自己取個藥。拿著病歷卡和藥方,撐著發燒的身體去藥房取了鹽水還有開的藥,再慢慢扶著墻去找點滴室。因為下午沒收到陸勵成的信件,鐘皓天有點擔心。他這個人向來說什么時候給回復,就一定不會耽擱。鐘皓天又短信過去詢問,都沒有回應。只能短信給Ian詢問到底怎么回事。不一會兒,Ian有了答復說陸勵成在醫院掛點滴,明天才能回復他的信件。見到Ian說陸勵成病了,鐘皓天心里自然十分關心想去看看他。Ian覺得發燒這種小事情,掛個點滴就完了。再說這幾天也正在準備政府項目的事情,哪里有空去看陸勵成。短信讓陸勵成回家好好睡覺。而鐘皓天不同,對他來說陸勵成對他有恩的。想了想,于情于理鐘皓天的確應該去看看陸勵成。于是給了鐘皓天醫院的地址。趕到醫院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長長的醫院走廊上,人不是很多。鐘皓天出門前把安安再次托付給了宋老師,要不是陸勵成他絕對不會再讓安安夜宿別人家里。點滴室里有好幾個老人在打點滴,嘴巴里面因為病痛而呻吟著,身邊的子女有的在看書有的則坐著打盹。房間里面除了消毒水味道還有一股老人特有的油膩味。鐘皓天吸了吸鼻子,目光掃了眼點滴室,在角落里找到了獨自一人掛鹽水的陸勵成。在鐘皓天的腦海中,陸勵成永遠是干練又強勢的存在。而此刻,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緊閉的陸勵成顯得格外脆弱??戳讼玛憚畛傻柠}水瓶還有一大半沒掛完,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潮而額頭上則滲出好些汗珠。怕打擾陸勵成休息,他在旁邊悄悄坐了下來。“嗯……”在椅子上昏睡的陸勵成忽然口中吐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因為身體不適翻了個身卻沒有醒來。鐘皓天伸手摸了下陸勵成的額頭,盡管吊了鹽水但是依然guntang。再加上發燒,他還穿著西裝汗裹在里面十分難受。9睡得昏天暗地的陸勵成冰火兩重天。因為發燒渾身發冷,身體卻冒著虛汗。僅有的意識提醒自己,看看鹽水是不是掛完了。勉強了自己幾次都睜不開眼睛。忽然,額頭一陣冰涼讓他很舒爽了不少。睜開雙眼,見到鐘皓天在用消毒棉花擦拭自己的額頭。“你怎么來了?”實在沒力氣坐起來,半躺在椅子上的陸勵成開口問。見到陸勵成醒來鐘皓天停下手,指了指手機。陸勵成馬上明白是Ian告訴了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再說什么又閉著眼睛睡了過去。外面開始狂風大作,今天的上海格外寒冷。鐘皓天趁著陸勵成還在睡,去住院部樓下的超市買了些礦泉水和一張毯子還有幾個水晶梨。問了護士,點滴打完還要帶著陸勵成去打一針退燒針。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和宋老師發了短信說可能今晚要安安睡在人家家里了。雖然陸勵成迷迷糊糊說讓自己先回去,但是他病成這樣怎么可能放心。仍然在椅子上打著點滴的陸勵成,以為鐘皓天已經回去了??戳丝贷}水瓶,還有一小半。嗓子干的直冒煙,想著等下還要去打一針。明天有兩個會議等著自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開完。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感覺燒沒退多少。再度睜開眼睛是被鐘皓天輕輕拍醒的。“你怎么沒回去?”陸勵成有氣無力問道。對方笑了下,把一根管子遞到自己嘴邊讓他喝口水。早就口干舌燥的陸勵成,幾口水下肚頓時舒服了許多。把買來的毯子蓋在陸勵成的身上又削了個水晶梨給他。可能生病的人都比較敏感,今天自己獨自一個人在醫院折騰了一天。鐘皓天對自己的照顧讓他很感動,盡管他知道對方只是為了感激他而已。打完點滴已是深夜,醫院里只剩下些重病的老人還在掛點滴。因為吃了點水果,陸勵成覺得自己稍微好些。撐起身體,走路還是有些搖晃。燒并沒有完全退去耳邊嗡嗡作響。鐘皓天趕緊走上前,攙扶住陸勵成。陸勵成這個人一直很要強從不示弱,可是今天他只能任由鐘皓天扶著自己去打針。陪著陸勵成打完針,讓他躺進自己的車里。想問他具體賓館地址卻怎么也叫不醒又再度沉睡的病人??戳丝词直?,已經半夜接近十二點。心里依然放不下安安,還是不太放心讓孩子在別人家過夜。想了想,鐘皓天開車向自己家的方向開去……“Elliott,身體怎么樣了?”當陸勵成昏睡得不知今朝今夕時候,被一陣手機鈴聲鬧醒。黑暗中摸索聲音的來源接起電話,是助理Shally打來的。“嗯……”強迫自己睜開雙眼迷蒙中卻看不清事物“還是有點燒?!泵讼伦约旱念~頭,熱度依然持續。“明天小組會取消,你好好休息吧?!盨hally柔聲道。“好?!鄙写娴囊恍┮庾R考慮了下會議是否可以推遲后,答應了Shally的建議。只是日常的小組會,應該沒什么大問題。而且他現在燒的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掛下電話,隨手將手機擱在旁邊的桌上,閉上眼睛又昏睡了過去。陸勵成的身體很好,從上學開始就很少生病。但是工作后因為高節奏的生活,比起讀書期間容易得病??墒窍襁@次高燒導致無法上班是頭一次,現在渾身乏力只想有充分的睡眠。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身處大學的大課室。自己大學同學叫自己一起去寢室,走著走著忽然天就暗了,伸手不見五指。想找下樓出口,卻怎么也找不到。周圍一片死寂,通過隔壁大樓的燈光,看到有幾個外來人員應該是學校大樓修復請來的人跟著自己,他心里害怕快步行走,同學早就不見蹤影。他兜兜轉轉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當他快步奔跑,想甩開后面跟著他的人的時候,燈忽然亮了。周圍恢復以往學校的樣子,而同學竟然只不過在自己兩步之外笑著叫他。心得到了平靜,原來只是一場怪誕的噩夢。現在是凌晨五點,鐘皓天披著外套走進房間看陸勵成。剛才睡到一半,聽見房間好像有陸勵成的聲音。走到他身邊才發現,他可能燒糊涂做了夢。打開床頭的臺燈,躺在床上的男人額頭不斷冒著汗水,用手試了下溫度燒依然沒完全退去。端了一盆清水,用毛巾輕輕擦拭陸勵成的額頭和臉頰,試圖讓他舒服些。不一會,病人的眉頭舒展又陷入了深度沉睡。替陸勵成掩了掩被子,端著清水走出房間悄悄關上門。看了眼沙發,安安正蓋著小被子睡得香甜,自己則躺在了地鋪上。昨天凌晨,他載著陸勵成回了自己的家。原本想送他回下榻的賓館,但是病的糊里糊涂的陸勵成怎么也醒不過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