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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拉著我的胳膊,邊狠瞪古修斯一眼,邊拉著我進臥室,還不忘記放話,“希諾洛曼,你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收拾好!”琉爾氣勢凜然的把我扔在床上,揮手把門關好,然后瞪著我也不說話。“怎么了?”我善解人意的率先開口道。琉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額頭青筋直冒的咬牙道,“你能不能認真點?”我看琉爾這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也不僅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態度不夠認真,我認真的懷疑了兩秒鐘,然后,果斷的換了一個更舒服的睡姿。琉爾:“……”他頭疼的揉揉太陽xue,煩躁的揮了揮手,“算了……我問你,古修斯有沒有跟你說什么?”我打了一個哈欠,聲音懶散道,“你指哪方面?古修斯跟我說的又不止一句兩句,我怎么記得完?”“就是古修斯有沒有跟你解釋他要你血的原因?”琉爾略顯焦躁的問道。我整個人放松的攤在床上,“他是要跟我解釋來著,但是老是被你們打斷,哦,還被我無情的拒絕了一次?!?/br>琉爾似乎松了一口氣,他慎重的跟我說,“白易,你要認清楚古修斯的真面目,古修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無情冷酷了怎么久,突然就對你動情了,這肯定是個騙局!”其后的時間,琉爾就‘古修斯無情冷酷不得不說的故事’這個話題展開了討論,不得不說的是,琉爾的口才真的很好,跟我大二時的那個學識淵博的老教授都有的一拼了,因此,我果斷的聚精會神的進入了夢鄉。此時因為嘮叨太多而口干舌燥的琉爾:“……”等我聽到了關門聲,又過了一會兒,我才睜開眼睛,琉爾的情況很不對勁,就我了解到的琉爾而言,就算琉爾猜測出了古修斯的不純動機,琉爾也頂多是讓我遠離他,而不是絲毫不顧形象的像個瘋婆子一樣給我洗腦。而且,琉爾是怎么猜到古修斯需要我大量血液這一點,也非??梢伞?,容小爺先睡一覺再說。第二天一早,我剛睜開眼睛就受到了驚嚇,“古修斯?!你怎么會在這兒?!”昨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還記得是琉爾來到了這間臥室里,我對面就是一張床,琉爾按理說應該睡在那兒。我掃了一眼對面空無一吸血鬼的床,再看看把我緊緊摟在懷里的古修斯,也猜出了個大概,古修斯和希諾洛曼應該是達成了不可說的協議,看吧!我就說男性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正尋思著呢,突然感到一陣溫熱的氣息靠近,我非常有先見之明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含含糊糊的說,“我沒刷牙!而且,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古修斯輕柔而又不容拒絕的一把拉開我的手,“我不嫌棄你?!?/br>臥槽,可是勞紙嫌棄你??!眼看古修斯就要喪心病狂的吻上來了,我連忙喊道,“琉爾有問題!琉爾可能被掉包了!”古修斯停頓了一下,然后……他就繼續喪心病狂喪盡天良的吻過來了?。?!法師濕吻?。?!順便他還十分無恥無下限無節cao的強迫小爺給他那個手啥,小爺被他那個口啥!簡直cao蛋?。?!古修斯埋在我的脖勁處沙啞著嗓子說,“是你自己選擇的?!?/br>我:“……”臥槽,他還有臉說!勞紙不選著幫你手啥難道要選擇幫你口啥?!只給了我這兩個選項的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臥槽,氣的勞紙蛋疼?。?!“琉爾沒有被掉包,不過應該是被什么控制了?!惫判匏雇蝗徽f道。控制?仔細想想,琉爾似乎是在古修斯的古墓里就不正常的,難道是那個白使大人?如果是他,他的目的是什么?話說,琉爾目前努力在做的似乎是阻止我和古修斯親近,請問,這有什么卵用?我和古修斯徹底分開了對白使大人有什么實際的好處嗎?“你有懷疑的對象?”古修斯問道。我半垂著眼簾,“你的古墓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奇怪的東西?”古修斯思索了一下,“以你的標準來說,我的古墓里沒有不奇怪的東西?!?/br>我:“有道理,你的標準我等凡人是不可能理解的?!蔽彝蝗幌肫饋硪患?,“古修斯,你的傷怎么樣了?”古修斯看向我的眼神頓時亮的嚇人,“你在關心我?”不知怎地,我突然有些無法直視他的眼神,或者說無法面對古修斯失望的眼神,我移開視線,“救出吉塞婭的計劃需要你,你不要想太多?!?/br>古修斯的聲音似乎有些無精打采,“我喝了血桿花,好多了?!?/br>聽到古修斯這話,我有些詫異,貌似從我來到這里后,古修斯就再沒碰過血桿花了,看來古修斯還是要點臉的,知道自己做錯……“果然很難喝,我還有一點傷,你……”古修斯剩下的話沒說完,因為我十分干脆利落的把他踹下了床,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怎么能指望剛才還在沒節cao的讓我跟他一起掉節cao的古修斯能知道自己錯了?明白他自己是理虧的一方?!我陰著臉進了洗手間,人類和吸血鬼的三觀果然是不同的!我出來的時候,古修斯正面無表情的喝著一杯茶,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他似乎聽到了動靜,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沒有漏看古修斯剛才眼底深處的冷酷,這跟人類上位者的冷酷不同,人類上位者還受到法律的制約,好歹有正常的三觀道德,古修斯則是凌駕于法律之上的,可以說,這個世界的是古修斯的盾,而不是懸在他命口上的矛。話說,我何德何能讓古修斯這樣百般忍耐放下架子,甚至能壓制本能,淡化他自己眼里的冷酷?“小易,對不起,我錯了?!惫判匏拐酒饋磉呑呓疫呎f道。我淡淡的看著停在自己面前的古修斯,語氣平靜的詢問,“哦?錯哪了?”“不該違背自己的諾言,沒經過你的同意就動你?!惫判匏褂靡环N認真又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他自認為自己做錯的地方。我惆悵的嘆了一口氣,“我們三觀不同,沒有辦法交流?!?/br>古修斯頓時擰著眉頭看著我,“那你說我錯在哪兒?”“我問你,你為什么需要我大量的血液?”古修斯很干脆的回答道,“為了解開她下在我身上的詛咒?!?/br>我有些傻眼,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我的血這么厲害?古修斯看出了我的震驚,解釋道,“既然是詛咒,自然可以解開,當初她定下的解咒辦法就是讓一個人類愛上我,然后自愿獻出身體中一半的鮮血,”他頓了頓,又道,“必須是男人?!?/br>我:“……”回過神來的我立馬出離憤怒了,“臥槽,你們家的破事憑什么把勞紙扯進去?!你媽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