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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濕熱,祁越幾乎要把頭低到肚子上。后xue很快變得更濕黏,把手指粘的滑膩不已。顧寒沒有為難他多久,松開他的手開拓片刻,便握住了祁越削瘦的腰,輕輕地把他抱起來又慢慢地沉下去。性器一寸寸地沒入后xue,感受無比的漫長清晰。祁越仰頭喘息了一聲,腰身一下子軟了,整個人傾在顧寒身上,搭住了他的肩膀。后xue里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稍微一點動作就驚濤駭浪一般,祁越一口咬在了顧寒肩膀上,強壓抑下去的呻吟差點把眼淚憋出眼眶。他根本就禁不起任何動靜,看起來急不可耐的,沒過一會兒便潰不成軍,呻吟帶了哭腔,嗓子也沙啞得不像樣。額上的汗水順著鬢角流下,又浸透到遮眼的青色布料中,浸出一塊深色。祁越整個人都是軟的,迷亂得不知今夕何夕。但后xue里的性器還在摩擦著脆弱的內壁,每一下都帶起恐怖的快感,讓他全身戰栗,想開口求饒。祁越兩腿間泥濘一片,性器進出帶出的粘液順著大腿流到身下,他稍稍地動了下身子,后xue里最碰不得的那一處驟然又被狠狠撞了下,祁越發出一聲痛苦又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意識昏沉地靠在顧寒肩上,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什么時候已xiele身。黏膩的精水順著大腿根從后xue淌出來,祁越微微一動手腳,便又是一股熱流清晰地從體內流出。他渾身癱軟地躺在一邊,濕漉漉的眼睛迷蒙著,下巴上還有未干的淚痕,看起來有種不諳世事的純粹。顧寒輕輕擦了擦他的臉,低聲道:“你又哭了?!?/br>“沒有,”祁越伸手摟住顧寒的脖子,望著那張臉笑,不長記性地抬頭親了上去。折騰到半夜,窗外依稀落了雨。祁越似睡似醒的,夢到了宛城邊的那座山和年幼的顧寒。天空被雷電打得忽明忽暗,裹挾著密集雨點的冷風呼號著把門拍得哐當作響,門上掛著的鎖不時發出沉悶的聲音。祁越伸手推門,那門上的鎖忽地落了。他邁進那破廟的門中,站定便看到了蜷縮在墻角的一個孩子。他頭埋在胳膊里,抱著膝蓋,像要把自己縮進墻角里頭。祁越輕輕地走過去,孩子忽然抬起頭來。他戒備又迷惘地盯著祁越,往退無可退的角落里又縮了縮。祁越走得近了,才看清,他細細的胳膊和小腿上都是長長的血印,從劃破的衣裳里透出來。小臉上幾乎沒有二兩rou,下巴尖尖的,臉頰上還有清晰的幾道紅腫傷痕。眉眼遠遠沒長開,但與現在的顧寒有了模糊的神似,那股子拒人千里的意味已經有了,只是還不算濃。祁越蹲下去,顧寒眼中的迷惘就全都不見了,他故作鎮定,然而到底年幼,眼底的緊張與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他睜大眼睛,在祁越碰到他之前飛快地站起來,要從祁越身邊跑走。祁越在這時起身,正好攔在他面前,顧寒撞到了他身上,后退了幾步,又要往另一邊跑。祁越一把揪住他的后領,把他攏在懷里,掌心貼在骨骼突出的后背上,輕聲道:“別跑,我不是壞人?!?/br>顧寒掙扎著,他無處躲藏偽裝,突然歇斯底里地哭鬧起來。他怎么都掙不開,沒力氣的拳頭砸了幾下,張口咬祁越。祁越眉頭皺也不皺,只把他按在懷里,用內息給他療傷。沒一會兒顧寒身上的傷消失無痕,他卻仍然哭著,哭得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抱著祁越的脖子把眼淚鼻涕蹭得他衣領濕透。“你看,”手腕上被咬的一排牙印滲出血來,祁越握著顧寒的肩膀,“你這么兇,應該哭的是我?!?/br>顧寒抽噎了幾聲,淚眼模糊地看到自己咬的牙印,又害怕起來,神色恐懼地看著祁越拼命往后躲,緊咬著嘴唇,眼淚成串地掉。祁越沒料到顧寒小時候是這個樣子,與長大后判若兩人。到底怎么才變成后來那樣,他其實明白,但親眼看到又是實實在在的沖擊。“別哭,你冷嗎?跟我走好不好?”祁越放柔了聲音,用袖子擦去顧寒臉上的淚水,想了想道,“我很喜歡你,所以是來保護你的。你長大后也很喜歡我,只想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管都要跟我在一起的那種?!?/br>顧寒止住了淚水,呆呆地看著祁越,他當然沒法分辨祁越話里的真假虛實。“為什么……你很喜歡我……”顧寒嘶啞地道,“我沒有見過你……”祁越沒料到顧寒并不好糊弄,他把顧寒臉側的頭發撥到耳后,小聲道:“我一直在看著你,在很遠的地方。我知道你害怕下雨的晚上,還怕黑,對不對?”顧寒不說話,祁越又趁熱打鐵道:“你長得很好看,我一看就喜歡?!?/br>“那你怎么……不早點來找我……”顧寒仰頭道,他說著,聲音又低下來。祁越心里像被揉了一把酸梅,他捧著顧寒的臉,小聲道,“對不起?!?/br>“……沒關系,”顧寒垂下眼睛。“現在我找到你了,你要跟我離開這里,到漂亮的地方去。如果有人欺負你,我會幫你打他,我會永遠保護你的,”祁越道。顧寒一把抱住了他,小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聲音怯怯的,但有幾分壓抑的激動:“你要說話算話?!?/br>祁越醒來,便聽見顧寒道:“笑什么?”“……”祁越坐起來,瞧著顧寒愈發像撿到了寶貝,他把胳膊搭在顧寒肩上,得意洋洋地道,“剛才你親我了?!?/br>顧寒愣了下,沒吭聲。“還叫我哥哥,啊,好可愛,還特別乖,不過有點愛哭……”祁越瞇著眼睛笑。“白日夢,”顧寒拿下祁越的肩膀,默了一會兒,他又道,“我剛才夢到師叔了?!?/br>“誰,”祁越還在傻笑著,隨口問了句。“落酒師叔,”顧寒道,“她燒了那座廟,對我說她走了,去找師父,師父在等她……”祁越聽著,又靠在顧寒身上,忽然坐直,眼睛亮亮地扒著顧寒:“我們回家吧,我說了要帶你回家的?!?/br>祁越回得巧,祁從云與董朧雨剛從外頭回來,好似不知道祁越鬼門關走了一圈,祁越也并不在意,只自豪地拉著顧寒跟他爹娘打招呼。董朧雨自然是一直面帶笑容,親熱又溫柔。“我怎么覺得我們是外人,”祁從云幫董朧雨打下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們太虧欠越兒了,”董朧雨搖頭,“你說在月庭有辦法,誰知那里的雪山膽已經沒了。耽擱了太久,回來那兩個孩子竟然把事情解決了,真是對他們不住。你說我們幫過越兒什么,把他扔在外頭……”“都怪我,”祁從云誠懇地連連點頭。“雪山膽?”祁越含了一口水,咽下去又問,“在月庭?”“本來想讓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