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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微微抬起下巴:“我不去美國,我要去丹麥?!?/br>齊少杰笑了:“好,我改航班?!?/br>翟弋這才伸出手,齊少杰終于重新替他戴上戒指,就戴在原來的地方,兜兜轉轉,該是誰的就還是誰的。齊少杰拿出他的那只,翟弋往他手指上套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翟弋的手在抖。“四兒……”齊少杰一把摟過翟弋,深深地吻上去。文景著實被感動了,齊少杰如果再負翟弋,簡直是天理不容。有那樣一個人,對你掏心掏肺,對你不離不棄,對你至死不渝……這個世間還是有真情的,看,就在眼前。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到了旁邊,文景感嘆道:“四哥值得,不管齊少杰為他做什么,他都值得?!?/br>“你也值得!”身邊的人說。文景一驚,失笑:“原來是沈先生。我還以為……”“以為是秦牧嗎?”沈軒笑著道。文景也跟著笑,沒有接話,而是道:“走吧,我們喝酒去?!?/br>作為宴會的主角,齊少杰和翟弋的熱吻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旁邊還有人幫著打表,兩人分開的時候氣息都不穩了。翟弋故意拿喬道:“宴會結束后你不把這段兒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報告清楚,哼,丹麥之行可還說不準??!”齊少杰勾勾唇,滿眼縱容:“好!”翟弋這才面對齊少杰的父母,不是他故意冷落兩人,實在是翟弋有翟弋的驕傲,也有他的立場。翟家現在是翟弋當家,翟老爺子完全退居幕后,他代表的就是整個翟家。他是愛齊少杰,他自己可以隨便丟人現眼,但是今天到場的都是跟翟家密切相關的人,他不可能拿翟家的臉面任性。每個人都在成長,翟弋也不例外。“叔……”剛開口叫了一個字,齊少杰的手在他腰上捏了捏:“可以改口了,叫爸媽!”翟弋挑挑眉,相當的乖巧聽話:“爸,媽,我家老爺子在家招呼他那些朋友,沒有來這,你們別見怪,對了,老爺子藏了一瓶好酒,念叨著要跟爸喝兩杯呢?!?/br>對面的老兩口了臉色可謂精彩紛呈,翟弋才不在乎呢,只要齊少杰的父母當眾同意了,他就把他們當父母,來日方長,用四少自己的話說,他就不信人見人愛的翟家四少搞不定你兩老頭老太太。說完,也不等人家說話,翟弋過去一邊挽一個,還不忘招呼齊少杰:“走走,那邊有自助餐,咱們再喝一次交杯酒?!?/br>齊少杰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濃,他愿意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死,都這么看著翟弋張揚的快樂。翟成跟在眾人后面,齊少杰回頭,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翟成朝著外面的露臺去了。露臺上冷,沒人跑來挨凍。齊少杰剛過來,一只拳頭就迎面而來,其實他可以避開,但是沒有避,這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臉上。齊少杰揉了揉臉,嘴里一股血腥味。“我不是在報仇?!钡猿扇耘f一副忠誠凜然的棺材臉,沉聲道:“我只是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不管他是愿意還是不愿意?!?/br>齊少杰毫不意外:“你果然對四兒存了那種心思?!?/br>翟成沒有否認,也沒有說話,轉身就走。“我不會給你機會的,翟成!”齊少杰在他身后說。。。。“既然擔心,為什么不打電話?”沈軒見文景時不時看手表,忍不住問他。文景想了想:“你說的對,不好意思,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br>不到一分鐘,文景又回來了,攤攤手:“沒有接?!?/br>“應該是在來的路上?!鄙蜍幙粗木埃骸澳悴慌挛腋啬烈娒鏁?,嗯,發生不好的事嗎?”“你會嗎?”文景給自己的酒杯倒上酒,“在翟弋的宴會,你會跟秦牧掐起來嗎?”“那不一定?!?/br>文景趕緊打?。骸斑@個話題到此結束,沈先生,我真的不想摻合你們的恩怨?!?/br>沈軒抱歉的道:“不好意思,看見你,我總是想把你拉到我這邊來,文景,我嫉妒秦牧?!?/br>你恐怕早就開始嫉妒秦牧了吧?文景心中暗想。沈軒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當然,我不是因為你才嫉妒秦牧,我一直都嫉妒他,嫉妒他的得天獨厚,嫉妒他的萬眾矚目,明明自己已經拼盡了全力,卻還是一敗涂地,那種滋味,很讓人挫敗?!?/br>看看,有些人哪怕是嫉妒,都能讓人討厭不起來。文景覺得秦牧跟沈軒不應該是敵對關系,應該是朋友,因為他們可以說旗鼓相當。當然,這只是他的想象。先不說沈軒,因為他畢竟對沈軒知之甚少,就說秦牧那個人,驕傲自負,霸道猖狂,要他跟沈軒坐下來一塊喝酒?除非見了鬼。“沈先生,你是你,秦牧是秦牧,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各有各的吸引力,至少在我看來,你溫文儒雅,秦牧強勢果敢,是不同的類型。我這么說也許沒有自知之明,因為我不懂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只想說,人活自己就好,有時候放下是對自己的仁慈?!?/br>沈軒輕柔的看著文景,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神采:“你說的很對,其實放下很簡單,只有一個條件?!?/br>“什么條件?”沈軒卻閉上了嘴:“以后告訴你?!?/br>文景很想問他是不是在等秦牧,就這樣跑到一個沒人歡迎的宴會上來,這人腦子是怎么想的呢?他倒是挺坦然,文景有點如芒在背。所以他不敢過問沈軒跟秦牧之間的恩怨,他問也白問,秦牧那樣的人,死對頭回來了他能不知道?恐怕早就在應對了。想到這里,文景再一次覺得胸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暴躁。正出神,不知被誰碰了一下,文景剛倒的酒一股腦的潑在了沈軒的衣服上,淺灰色的西裝立刻濕了一大片。“完蛋,完蛋!”文景丟下杯子抽了紙巾,沒頭沒腦的給沈軒擦。沈軒就見眼前一個黑漆漆的腦袋,一雙手在他胸前忙活,一道聲音啰里吧嗦的不停念叨:“都是我不好,喝酒還走神,哎,我這腦子一天在瞎想什么?不行,你這樣怎么見人啊,我叫人給你送一套衣服來吧?!?/br>文景說完抬起頭,一雙星子一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沈軒,沈軒心中一動,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文景的手,就好像,如果他此時不出手,那抹亮光就會從他身邊流逝,再也不會屬于他。“沈先生,你……”文景皺了皺眉眉,他抽了抽手,沒抽回來。就在這時,身邊突然響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沈軒,你居然還敢回來?”是秦牧,文景卻心中一突,為什么陌生?因為,按照文景的心中的劇情,秦牧見到他和沈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