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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健身房和書房,想去玩的話要注意安全,三樓就別去了,那上面沒有暖氣,小心感冒?!标愒V對濤濤不僅又耐心,還有愛心。他既然是獨身主義者,也就沒有想過要孩子,現在濤濤的身體里留著跟他一樣的血,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想到自己不過捐了一點點造血干細胞就救了一個鮮活的生命,陳訴心里很是感慨,特別滿足。濤濤摸摸陳訴的臉,一本正經的叮囑:“你少說話,多喝水,有事兒叫我哥去干,對了,你想吃什么???”濤濤撲過去抱住陳訴的脖子,罕見的煽情道:“校長,你生病我心疼,你不要生病了好不好?”陳訴背脊一僵,心底最柔軟的那塊都濤濤狠狠地戳了一下,戳得他好像灌了滿心窩的蜜,甜死了。文景也被濤濤閃了一下,心想,這小子怎么就不跟自己膩歪呢,對著親哥就是教育加嫌棄,也不知道像誰。趙飛搓搓手臂,估計是故意調侃陳訴,一臉的壞相:“陳校長,你是不是被感動的想生一個了,還別說,我們老板最近被一個高富美看上了,反正他有文少了,叫他介紹給你???”文景翻個白眼,趙飛朝他討好的笑笑,狗腿的樣子怎么看怎么猥瑣,這人是兵哥?難道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逗比?陳訴拍拍濤濤的背,語氣溫柔得像個慈父:“我這是老毛病,不算生病,很快就好了,你去玩吧,我書房里有你喜歡的漫畫,隨便看?!蓖耆珡氐椎陌掩w飛給無視了。文景見濤濤聽見漫畫眼睛都亮了,也來不及琢磨趙飛和陳訴,作為合格的弟控,肯定弟弟放第一位啊,帶著他弟去禍害陳訴的書房了,心說會不會一不小心翻出陳校長的陳年八卦呢。見文景和濤濤都上樓了,趙飛朝陳訴擺出兇殘的面孔,惡狠狠的豎起中指。陳訴眼角帶笑:“怎么,不服?”“我服個毛?!闭f完煩躁的抓抓頭,英勇無畏的在心里把秦牧也問候了遍,深深的感覺秦牧絕對是在打擊報復,就看他整天抱文少的大腿,把老板惹毛了,所以才派他過來伺候陳訴。趙飛特么想厲聲質問秦牧:“你舅三十大幾的人了,以前也沒見過您關心他的吃喝拉撒,不就嗓子發炎嗎,家里保姆一大群,為毛大材小用的把堂堂退役特種兵、本該是靠力氣吃飯的人活生生逼成靠臉吃飯,這世界還有沒有節cao了?”可惜趙飛不敢,想想那一年好幾十萬的工資,想想這舒適優越的生活,想想上流社會層出不窮的俊男靚女,作為剛躋身到靠臉吃飯的新生代美男,趙飛已經徹底的迷失在這紙醉金迷的現實里,連掙扎都懶得掙扎了。只是,能不能不要伺候陳訴?陳訴慢吞吞的走過來,看了看趙飛那頭短短的頭發茬子,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很扎手,那頭發堅硬,很有質感,細細碎碎的刺感在掌心蔓延,仿佛這人連頭發都充滿了活力。趙飛卻是臉色一變,猛地退后一步,“你干嘛?”“這個發型很不錯,精神?!标愒V笑笑,語氣就像在夸他的學生。趙飛和羅偉一直保持著部隊上的習慣,頭發剃得很短,不過兩人都特適合這種發型,精神氣十足,穿著西裝跟在秦牧身邊那叫一個酷。“我明天就去剃光頭?!壁w飛抬著下巴,挑釁,一點都沒發現他這吊樣越來越幼稚。陳訴慢悠悠回了一句:“牧可不想身邊跟著一個光頭羅漢?!?/br>“你們干嘛呢?”兩人齊刷刷扭頭,文景趴在扶手上看得津津有味,看樣子有一會兒了。趙飛眉毛都豎起來了,陳訴啞著嗓子淡淡的道:“這孩子頭疼,讓我給揉揉?!?/br>孩子?趙飛頓時炸毛:“陳訴,你……”文景目瞪口呆中……陳訴輕輕的咳了咳:“小景,濤濤喜歡吃拔絲香蕉嗎?中午做一個吧!”聞言,趙飛一張俊臉扭曲的抽了抽。文景腦洞立刻大開,香蕉,有什么含義嗎?等文景進了廚房,趙飛一把揪住陳訴的領子,面紅耳赤:“該死的,你這個小人?!?/br>陳訴的表情如沐春風:“愿賭服輸,并且,舔香蕉是你自己定的懲罰項目,我怎么小人了?”趙飛氣得肝疼啊,想到昨晚他下套,原本是想看陳訴出丑,就慫恿陳訴跟他猜拳。猜拳啊,趙飛原本以為這么接地氣的娛樂項目像陳訴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家子弟肯定不會玩,所以這貨就定了一個朝超惡趣味的懲罰項目,五局三勝,輸的人要把一根香蕉舔完。請注意,是用舌頭舔,不是用牙咬,更不不許嘴唇幫忙,贏的人還可以錄像為證。趙飛心里邪惡的小惡魔撲閃著翅膀勢在必得,誰知陳訴是個異數,更是個天才,趙飛教了一遍他就說會了,第一局輸了,第二局也輸了,正當趙飛洋洋得意準備掏手機的時候,秦牧不動聲色贏了第三局,接著是第四局,第五局……現在陳訴的手機里就赫然保存著趙飛舔香蕉的視頻,趙飛抓耳撓腮的想搶回證據,恨不能把陳訴滅口。☆、第065章赴約濤濤被陳訴收藏的漫畫迷住了,吃了飯都不愿意走,陳訴說把漫畫送給濤濤,文景不好奪人所好,只好陪著。“文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文景下意識瞅瞅陳訴,見他在玩平板,也學著趙飛壓低聲音,挺好奇的問道:“什么事,你說?!?/br>“你讓我回去照顧濤濤,我陪吃陪|睡陪尿尿,濤濤干什么我都陪著,你在這照顧陳校長,行么?”文景摸摸下巴:“什么原因,說來聽聽?!?/br>趙飛的視線在文景臉上掃了掃,瞪圓了眼睛:“cao,你那什么表情?”“求解??!”文景嘴角帶笑:“陳校長那么好的人,你干什么如避蛇蝎似的,我好奇?!?/br>“他……”趙飛眉毛一擰:“他好人?我看就是一個腹黑無恥的混蛋,我給你說文少,你不能以貌取人?!?/br>文景眨眨眼:“這么說,你覺得陳校長有貌了?”“我……他……”趙飛狐疑的看了看文景,總覺得對方話里有話,抓抓頭,又看了看沙發上閑適淡雅的陳訴,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微微有點別扭。“你怎么,他又怎么?”文景滿臉純真無邪,心里樂開了花,他還從沒見過趙飛這么局促過,特逗,真是一只迷路的小羊羔啊。瞇瞇眼,趙飛直覺自己傻逼了,“文少,你在樂什么?”“沒啊,我哪有樂了?”“我分明感覺到一股nongnong的不懷好意,哼,直覺這個事兒不僅女人有的,說,你在勾畫什么無恥的勾當?”文景突然揚聲:“陳校長,趙飛說他在這里呆不下去了,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