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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客,不過不止請了段昊,還有海倫和艾瑪,以及劉志,這些人算是文景的朋友。段昊飯吃到一半電話就響了,z市那邊發生重案,他們局長讓他打飛的立刻回去。文景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半,“你們要連夜破案?”“這個說不準,有些重案確實是要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收集證據,不說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br>海倫憂傷急了:“帥哥,我的電話你有了吧?記得聯系哦!”等到吃完與劉志分手的時候,海倫又道:“帥哥,我的電話你有了吧?記得聯系哦!”劉志紳士的點點頭,轉頭對文景道:“明天我給你預留了下午三點到四點的時間,記得帶濤濤過來?!?/br>海倫一撩頭發,扭著腰朝劉志發電,看我,看我,看我!劉志說了再見就走了。海倫……兄弟兩回到家,家里燈火通明。濤濤咂咂嘴:“你跟他打一架吧!”趙飛聽見院子里的動靜,知道文景回來了,趕緊從廚房端了一碗面出來,順手抄了醋瓶子。“老板,來點這個,爽口?!闭f著也不管秦牧要不要,嘩啦啦倒了小半瓶,拌吧拌吧,把筷子遞給了秦牧。“你找死是不是?”秦牧看著那黑乎乎的一碗,額頭青筋直跳。他本來就郁悶了一晚上,這會兒餓的不行,讓趙飛下碗面,結果這小子明顯是找揍啊。文景進餐廳就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醋味兒,再看秦牧,臉比碗里的湯還黑。趙飛道:“老板今天說想吃點醋,結果差點把你家的醋全澆上了?!?/br>秦牧……濤濤湊上去看了看:“你口味真重!”文景轉身上樓:“濤濤,你該洗澡睡覺了!”趙飛與羅偉對視一眼--就這樣?秦牧冷眼一掃:“滾!”兩貨趕緊滾了。文景等濤濤睡著了下樓,秦牧還坐在餐廳里,面前還擺著那碗面,看見文景,嘴皮動了動:“我餓了!”文景往廚房去,走了幾步突然頓住,冷聲道:“段昊那邊,是你搞的鬼吧?”秦牧端起那碗已經結成一坨的面,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這個動作表明的意思不言而喻。“秦牧,我跟你說過吧,段昊,不可以!”秦牧捏住文景的下巴:“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他不會有事?!?/br>“我乖乖的?怎么做?要不要像古代的奴隸那樣,你給我脖子上套一個圈,上面寫著你的名字,走到哪都能讓別人退避三舍?!?/br>“這個辦法不錯!”砰,文景一拳砸了過去,“秦牧,你不要跟我算帳,咱們之間什么關系你比我清楚?!?/br>秦牧顧不得疼,一把揪住文景的領子:“咱們之間什么關系?你說說!”文景瞪紅了眼:“你別逼我恨你!”“難道你愛我不成?”“你……你干什么?”“干|你!”文景頭皮發麻:“你瘋了,這里是餐廳!”某人喘著粗氣:“我不介意去廚房?!?/br>。。。濤濤一早醒來就去sao擾他哥,他已經發現一個規律,只要門沒反鎖,就說明秦牧不在。果然,床上只有他哥。文景也已經醒了,臉色非常不好看,看見他弟都沒給個笑臉,濤濤聰明的沒有提起秦牧。下午兩點,文景和濤濤出發去醫院,這會兒不是高峰期,路上車比較少。濤濤瞅著他哥的臉色,感覺不對勁,他哥臉色發白,看著病懨懨的。“哥,你沒事吧?生病了嗎?”“沒有!”文景扭頭避開濤濤的視線,那個小人精一雙眼睛實在毒的不行。昨晚被某個禽|獸按在餐桌上折騰了一番,暖氣沒燒熱,他很不幸的感冒了。快紅燈了,文景減了車速,這時前面人形道上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有一輛車剛行駛到路中,紅燈亮了,一個男人突然沖了出來,好像沒有看見那車似的,結果,呱唧,一下子被那輛寶馬撞翻在地。濤濤尖叫一聲,文景已經停了車,所以他們兩看的真真的。這就是碰瓷啊,文景長見識了,剛才為了躲避濤濤的視線,他一直扭頭看著左邊,那個男人從開始分明就在尋找目標,他沖出來之前,分明就看見了那輛車。倒霉鬼下車了,濤濤驚叫:“是陳校長?!?/br>文景瞇眼一瞧,那人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還真是陳訴。綠燈后文景把車開出去停在路邊,兄弟兩回到了事故現場。這瓷碰得夠狠,男人也是拼了,撞得頭破血流,抱著陳訴的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這地兒沒有協警,好心的路人甲報了警,順便叫了救護車。“我腿斷了,頭破了,賠錢,我要去醫院,哎喲喲?!?/br>陳訴抄著手靠在車上,笑瞇瞇的看著地上的人,文景估計那模樣跟他在國旗下講話也差不多,反正任誰看了都舒服。周圍漸漸圍滿了人,文景和濤濤也站在人群中,濤濤要上去打招呼,文景一把拉住他搖搖頭,他們可以說是目擊證人,表明與陳訴認識的話說不清。只聽陳訴不急不緩的道:“賠錢可以,我們等交警來了再說,你還能堅持嗎?”文景手里拿著一包濕巾和一包紙巾,沒錯,他是有備而來的,他就不信這人真那么狠。“我是醫生,這位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吧?!蔽木俺读藵窠砣ゲ聊腥四樕系难?。那人惡狠狠一瞪:“滾開,少他媽多管閑事?!?/br>文景笑著道:“你在流血,我先幫你止血?!闭f著也不管男人瞪他,胡亂的擦了他那滿臉的血,其實就額頭上破了一塊,可能是碰破了血管,看著恐怖。“頭上的外傷不嚴重,去醫院打個補丁就行了?!?/br>“老子頭暈,惡心,老子腦震蕩了?!?/br>文景自顧自道:“我還會接骨,你放心,我有資格證的,你給我看看腿?!?/br>男人壓低聲音,發狠道:“小子,你找死!”文景笑了笑,站起來對陳訴道:“這人傷的不重,他既然不愿意去醫院,那就等交警來了再說?!?/br>濤濤心說,哥說謊都不帶打草稿啊,我要學壞了要學壞了……那男人簡直要氣死了,本來他看陳訴好脾氣的樣子,斯文又體面,這樣的人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