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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么隨意一丟,愛理不理的小表情總是能讓對面大他好幾歲的“jiejie”瞬間怦然心動,有一種被人追求的少女懷春的激動。他的表情和動作自然不做作,跟在夜店出沒的那些舉止輕浮逢迎拍馬的人完全不一樣,骨子里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世家子弟的矜貴氣息,驕傲的漂亮著,就像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多情,也最無情。這就是文景能迅速在C市站穩腳的原因。牌局玩到半夜兩點,文景有點堅持不住了,今晚的“jiejie”太熱情,酒喝了不少,連牌都看不清了。這種情況不好,文景心里清楚,再不走肯定得失身了,不劃算。好不容易告辭,他這個樣子也不可能開車,會所的主管幫他找了代駕,一路送回淺水灣。路上的時候酒勁上來了,到了三岔路口,文景迷迷糊糊的大吼一聲:“好,我下車?!?/br>那代駕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停了車,文景立刻推車門下車,搖搖晃晃就走。代駕的小伙子撓頭:“文少,車給你開到哪去???”這時一輛車在旁邊停下來,趙飛過去付了小費,說車和人都不用他管。代駕小伙子經常在各大會所門口做生意,認出了車上的秦牧,點頭哈腰的走了。“牧,你干什么去?”陳默跟著下車,趙飛轉頭,就見秦牧已經朝著文景走過去了。“這個人不就是……”陳默話沒說完,就見不遠處文景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單手摟住秦牧的脖子,吻了上去。☆、019情動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土豆,腳踏江南,米粉,楓,歡實,婷子,糖糖,云姐投雷,群么么,大家周末愉快哦。追文的妞記得收藏啊,動動手指頭,放進收藏夾,有更新就會提示哦,還會幫文文攢積分,打滾求收,求收,求收!文景滿嘴酒味兒,醉得迷迷糊糊的,勾著秦牧的脖子親了一口立刻就放開了:“秦總,謝,謝你送我回來,無,無以……為報?!?/br>秦牧擰著眉頭,眼前的人唇紅齒白的,漂亮的不可思議,瞇著眼睛笑的像一只醉貓。文景似乎心情不錯,拍拍秦牧的肩膀:“晚安!”不等他轉身,一條胳膊立刻摟緊了文景的腰。“想走?”秦牧低頭,狠狠擒住那帶著酒香的唇瓣,肆意吮吸舔舐。“唔……”文景本來就暈乎的腦子更加暈了,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不由自主就摟住了秦牧的脖子。秦牧心中狠狠一顫,那種心悸的感覺,陌生的讓他竟然有點慌亂。文景似乎察覺到不對,搖頭晃腦的開始掙扎,可惜手上沒力,聲音跟貓叫差不多:“不,不要親……不好……回家?!?/br>趙飛:“呃……”“他是誰?”陳默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趙飛身后,桃花眼結了一層冰。趙飛立刻擺手:“你去問老板,我不可能告訴你?!?/br>就見秦牧突然攔腰抱起文景,朝著G區的方向去了。趙飛抬頭望天,今晚沒月亮,星星也稀稀拉拉的,老板,你興致真高。文景這會兒是酒勁兒全上來了,臉貼著秦牧的肩膀,閉著眼睛睡著了,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睡的天真純潔又充滿誘惑。濤濤還沒睡呢,聽見開門還以為是他哥回來了。也確實是他哥回來,不過是被人抱回來的。濤濤還算鎮定,看看秦牧,又看看他哥,他聞到了酒味,心里已經確定是大壞蛋送醉鬼回家的劇情。秦牧已經累得不行,老長一段路抱過來的,見濤濤愣著也不說話,擰眉:“你哥房間在哪?”濤濤轉身就上樓,秦牧看著那個小身影,心想這小子夠酷,不錯。把文景扔上床,濤濤立刻就爬了過去,猛拍著文景的臉,啪啪直響。文景睡的很沉,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躲,秦牧看不下去了,過去提著濤濤的衣領子把人拎出去:“睡覺去?!比缓笈榈囊宦曣P上門。濤濤去了書房,仰著小臉看飛盤上那張照片。那張臉已經被飛鏢扎得稀爛,但是文景卻留下了那雙眼睛。秦牧的眼睛特別深邃,濤濤看不懂那眼睛里的深沉,但他覺得秦牧很帥,是純男人的那種帥,很酷,很霸氣。另一邊,文景滿足的在枕頭上蹭了蹭,熟悉的觸感和熟悉的味道讓他感覺很安心,把被子摟在胸前立刻沉沉睡過去,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一匹惡狼已經在虎視眈眈。他身上是一件淺藍色的修身襯衣和一條白色的窄腳西褲,流暢的線條緊密貼合著動人的曲線,秦牧的視線從床上那人的臉移向肩背,腰,臀,大腿,一直到腳。然后,他開始脫衣服。秦牧身上的黑襯衣背心濕透,這讓他很不爽。襯衣一脫,立刻露出他健碩的上身,腹部上的六塊肌rou碼得整整齊齊,兩條人魚線被收進皮帶,讓人恨不能撲上去扒掉他的西裝褲。秦牧去浴室沖了個澡回來,文景還是原來的姿勢睡的無比幸福。就這樣看著,秦牧已經感覺到下面開始發脹,變硬。過去輕輕一撥,文景就變成了仰面的姿勢,皮膚白中透粉,異常的迷人。可能是美夢被sao擾,文景紅唇不滿的一撅,打了個小呼,看得某人下面又緊了幾分。秦牧薄唇勾了勾,撫上了文景的臉:“景兒,既然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吧?!?/br>唇溫柔的落下來,眉心,鼻尖,最后是唇,含住,細細品嘗。文景呼吸不暢,耳邊男人粗重的喘息讓他就是在熟睡中都感覺害怕,但是他醒不過來,有一個男人在他耳邊低低的說:“景兒,別怕,放松?!?/br>仿佛著了魔一般,他就真不怕了……。。。秦家,陳默剛剛推開書房的門,一只大手突然伸過來抓住他的手,然后強制性的把門重新關上。“陳總,老板說了,他不在時任何人不許進書房?!?/br>陳默心里相當惱怒,恨不得把趙飛這個狗腿子一口咬死呢,面上卻不顯,笑著把手抽回來,道:“是嗎?我怎么不知道,牧什么時候說過?”趙飛抄著手靠在門框上,吊兒郎當的看著陳默,沒有離開的意思:“前幾天剛說的?!闭f著得瑟的挑了一下眉:“就跟我一個人說的?!?/br>“里面難道藏了秘密?”陳默捏著下巴琢磨:“跟剛才那個人有關吧?”趙飛搖頭:“別問我,我什么都不會說?!?/br>陳默特想一拳揍過去,不過他不屑動粗,關鍵是他也打不過。趙飛和羅偉都是退伍的軍人,據說以前很牛逼,不過陳默對他們如何牛逼不感興趣,在他眼里,趙飛和羅偉就是秦牧的忠實走狗,糙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