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直接跌進人家懷里。☆、006強占一條胳膊趁機摟住文景的腰,文景的頭撞上了男人雄偉的胸膛。“小心!”聲線低沉醇厚,抬頭,那是一張成熟穩重的臉,文景知道這個人,叫蘇晉安,專門做進出口貿易的,財力雄厚。后面的調酒師恭敬的跟蘇晉安打招呼:“蘇總,請問你要點什么?”蘇晉安扶著文景的腰,無視調酒師,關切的問文景:“有沒有扭到腳?”文景搖頭:“沒有,不好意思蘇總,踩臟你的鞋子了?!?/br>“沒關系,我看你面生,第一次來?”兩人幾乎胸膛貼著胸膛,蘇晉安也沒有放開文景的意思。文景直視蘇晉安的眼睛,笑了一下:“是啊,聽說這里好玩兒就來看看,蘇總,你要請客嗎?”蘇晉安聞言笑起來,散發著成熟男人特有的儒雅氣息:“好啊,我求之不得?!?/br>文景在心中默了一遍蘇晉安的個人資料,三十六歲,有妻有子,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其實是一個GAY。有蘇總出手,剛才那些準備圍上來獻殷勤的男人紛紛露出看戲的神色。文景知道,他現在是蘇晉安的獵物。不過,到底誰是誰的獵物,這個還個未知數。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這時墮魂的表演開始了,衣著暴露的舞蹈演員紛紛登臺,全是身材極好的男人,有的穿了短褲,有的甚至只穿一條三角內褲,腿|間鼓鼓囊囊一團,在人們的尖叫聲和口哨聲中火辣的舞蹈。三杯酒下肚,文景白皙的臉開始泛紅。他喝酒上臉,但是離醉還遠。不過此時的文景卻是醉眼朦朧的神態,他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是一副不勝酒力的迷人模樣。西裝的扣子解開了,里面的緊身襯衣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身。文景瞇著眼,瀲滟的雙眸透著極致的魅惑:“蘇總,這酒太烈了,不行,你找別人陪你喝吧!”蘇晉安相當老道,并沒有表現出急色,到這時才頗感興趣的道:“你知道我,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不公平?!?/br>“文景!”“好名字?!?/br>“蘇總……”蘇晉安傾身上前:“文景,叫我安哥吧?!?/br>文景點點頭,相當乖巧:“安哥,我……”蘇晉安坐到文景身邊,把人摟進懷里:“你怎么了?是不是醉了?”文景挑起蘇晉安的下巴,眼神迷亂的說:“這里太吵了,上面有沒有休息室?”蘇晉安眸中滑過一抹了然,摟著文景腰的手緊了緊:“我在四樓有包廂,我們上去?!?/br>領班見蘇晉安帶著人上四樓,沒有阻止,笑著對蘇晉安和文景說了一句:“祝你們玩的愉快?!?/br>文景惡心的想要吐。進了電梯,蘇晉安儒雅紳士的外衣開始脫落,一只燥熱的大手隔著襯衣在文景腰上來回撫摸。文景把頭埋在蘇晉安胸膛上,忍耐著,盼著電梯趕緊到四樓。他這個完全信任依賴的姿勢大大滿足了蘇晉安的虛榮心,文景當然漂亮,從他進墮魂蘇晉安就注意到了。蘇晉安有一種撿到絕世珍寶的感覺。到了包廂,剛關上門,蘇晉安就把文景壓到了門上,呼吸跟著粗重起來,嘴唇尋覓著。文景一偏頭,那帶著酒香的唇就落在了文景的臉上,順著細致的臉頰滑向那纖細誘人的脖頸。“小景,安哥喜歡你?!碧K晉安喘著粗氣說。在蘇晉安看不見的地方,文景冷冷勾起唇,掌心出現一只小巧的針管,對準蘇晉安的脖子,下針,只是三秒,蘇晉安從文景身上滑了下去,倒在腳邊。把蘇晉安拖到沙發上后,文景出了包廂。此時他衣衫凌亂,呈現一幅醉酒的狀態,低著頭,長發幾乎遮住整張臉。身后兩名服務員托著酒過來,一邊走一邊輕聲嘀咕著:“秦總……小心……不高興……”那兩名服務員經過文景的時候,文景輕輕巧巧伸手,一只粘貼型袖珍錄音器被文景粘在其中一名服務員的馬甲里面。過了大概五分鐘,那兩名服務員出來了。文景搖搖晃晃起身,朝著那兩人走過,到了跟前,仿佛不勝酒力一般整個人倒在了其中一名服務員身上。能上四樓的人不說服務員就是墮魂的總經理都不敢得罪,那名服務員把文景扶好,殷切的要送他回包廂。文景擺手,另一只手已經取回了錄音器。等服務員走遠了,文景趕緊搖搖晃晃的挪向電梯,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他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謹慎。可惜文景不知道,從他進入墮魂開始,他的一切舉動都已經落入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眸中。終于進了電梯,文景松了一口氣,就當他以為他已經完美的完成文向南交代的任務時,他不知道,屬于他的夜晚才剛剛開始。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外面站著兩個人,趙飛和羅偉。文景當然認識這兩個人,所以他的臉幾乎是剎那間就變得煞白。“你們……”趙飛恭恭敬敬的說:“文少,我們老板有請?!?/br>電梯門眼看就要閉合,羅偉一把撐住,兩人進了電梯。文景嚇得退到角落,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秦牧知道自己干的事了?急中生智,文景把那枚小小的錄音器偷偷扔在地上,用腳推進角落。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按理說他應該要誓死保護錄音器,因為那對于他來說不僅是錢,更是命。但是潛意識里,他不想秦牧知道他干了什么。文景被帶到秦牧的包廂,當他看見趙飛把那枚小小的錄音器交給秦牧的時候,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是啊,他怎么可能是秦牧的對手?這些年秦牧沒有找他報仇,讓他和濤濤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年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盡管他也是受害者,盡管他也不想,可是文景早在十八歲那年就知道,伴隨著父母的離世,他比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還不如,甚至可以說,他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是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趙飛和羅偉退出去,包廂里只剩下文景和秦牧。這是四年后文景第三次見到秦牧。秦牧還是一身黑,黑色的襯衣,黑色的長褲,濃重,壓迫,讓文景忍不住想要逃。秦牧按了錄音器的開關,他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翟老的意思想必大家應該都明白,四少很快就要回來了,翟少勇那邊已經有所行動,各位叔伯,我想聽聽你們的意思……”可能是因為有服務員在,那些人的說辭都比較隱晦,不過從聲音可以聽出是哪些人。文景一屁股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