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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尤之瑜暗自揣度邱香應該可以進決賽。 “尤之瑜,你怎么不說話……你吃醋了?” 尤之瑜忍不住笑了:“沒有?!毕肓讼?,他又加了一句,“你明知道我沒有?!?/br> 金圣西在那邊哈哈笑起來,明顯得意的笑聲。 “調戲你一下又怎么樣?” 尤之瑜想到在燕歸園里的那個人,眉頭又微微皺了一下。 圣西對他有絕對的信任,就算坦白他的這種安排,尤之瑜敢確信,金圣西絕不會懷疑他什么。 “圣西?!?/br> “嗯?!?/br> 尤之瑜話到嘴邊,又暗自咽了下去。 金圣西不會懷疑他,而且以她那種單純的性格,應該也猜不透他這樣安排的用意。但是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影響到金圣西的心情。 “我很想你?!?/br> “我也是啊?!苯鹗ノ髟谀沁呅÷暤亟兄?,“尤之瑜,我覺得我現在真的特別嬌氣了,你不在身邊,我就特別難受……怎么辦啊,尤之瑜?這樣一點都不好?!?/br> 她那種撒嬌的語氣,讓尤之瑜心里一陣甜一陣酸。 “過幾天我就抽空去看你?!?/br> 金圣西馬上重重地“嗯”了一聲,過了幾秒,卻小聲問,“這樣好不好?會不會影響到你?” “不會?!?/br> 能影響到他的,只有金圣西一個。 掛了電話后,尤之瑜也沒有立即進浴室洗澡。 他在床邊又坐了一會兒,這才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你馬上查一下孫理這個人的情況……對,就是大小姐以前的男朋友?!?/br> *** 差不多剛剛到三個月,還沒到顯懷的時間,加上反應也沒那么大,金圣西這幾天倒是難得的輕松。 導演看她狀態好,想著搶在她肚子大起來前將戲份拍完,征求過金圣西的同意之后,開始加快了進度,有時候夜戲都要拍到將近晚上十一點鐘。 這樣強密度的拍了幾天之后,金圣西終于覺得肚子隱隱作痛。 她一點都沒敢逞強,立即讓隨行的醫生幫著檢查了一遍,好在孩子還是特別健康,不過醫生還是建議她稍加休息。 導演忙給她放了半天的假,尤家那個大廚也趕緊得煮了安胎的藥給她。下午小玲陪著她在酒店休息了半天,傍晚時分杜永晨過來找她。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之后,杜永晨忽然說了句“圣西,有件事我猶豫了這好幾天,覺得還是問一下你比較好?!?/br> 金圣西怔了怔:“什么?” “莊意如現在住在你家這事,尤先生應該已經知會過你了吧?” 金圣西呆住了。 杜永晨只看她的神色,也就猜到她并不知情,于是臉上就帶著幾分愧疚:“這事我本不該多事,只是她前幾天跟我聊天時忽然提到了這個,還拍了相片給我。你可能不太了解她那個人,她的心思很重的。我是怕你會吃虧?!?/br> 以杜永晨的城府,又怎么看不透莊意如的用意。所以她才忍了好幾天,都沒有告訴金圣西,就是不想做這個傳話筒,稱了莊意如的心。 只是莊意如那個人心眼太多,杜永晨也怕自己真的不提醒金圣西,萬一金圣西吃了虧,她會良心過意不去。 畢竟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覺得相比莊意如那種人來說,還是金圣西要可愛的多。 “圣西,俗話說‘害人這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尤先生是很疼你,但是男人啊,我是看得透透的,家花哪有野花香,你懂吧?再說你現在這樣,也沒辦法滿足他……反正你千萬別姑息他們,以免真的養虎為患,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br> *** 這幾天的功夫,尤之瑜接連飛了幾個地方,傍晚時分剛下飛機,尤之瑜就接到莊意如的電話。 尤之瑜趕到燕歸園時,莊意如正在廚房里做飯。 她容貌最多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一點點,但勝在氣質溫婉,這樣系著圍裙垂頭做飯時的樣子,倒很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氣質。 “大哥,你先休息一下,飯馬上就好了?!?/br> 尤之瑜也沒多言,先去樓上換了身衣服。剛進臥室,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尤之瑜,我剛剛聽說,莊意如她住在我們家里……” 尤之瑜心中一驚,忙道:“圣西,你聽我解釋?!?/br> “你不用解釋?!苯鹗ノ鞔驍嗨?,“我相信你的。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原因?!?/br> “圣西……” 金圣西在那邊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尤之瑜,反正你記著就行了,我相信你?!?/br> 尤之瑜捏了下鼻根,才壓下眼中的那股酸澀。 “傻乎乎的?!?/br> 金圣西又笑了:“是啊,那你還喜歡?” 怎么能不喜歡呢?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遇到像金圣西這樣的人了。 “你等我,”他急急地說,“很快我就能解決這件事,到時候就過去看你?!?/br>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莊意如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 “大哥,飯好了?!?/br> *** 第二天早晨尤之瑜一下樓,莊意如已經做好了早餐,看到他,立即迎了上來。 “大哥,早?!?/br> 尤之瑜臉上微有笑意:“一大早,怎么這么開心?” 莊意如抿唇淺笑,并不回答,只是說:“吃早餐吧?!?/br> 只是吃早餐時,莊意如還是忍不住偷偷看尤之瑜。 昨晚吃完飯后,兩人又坐在一起聊了很長時間的天。這么多年有著那么深的隔閡,好不容易尤之瑜肯對她撤下心防,莊意如就順著他的意專揀他感興趣的話題來講。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人,光是回憶小時候的那些事,就是聊一整夜都說不完。 最后聊到興起,莊意如見機借口時間太晚,請尤之瑜就留宿在這里,他竟然也干干脆脆的答應了。 “大哥,你有沒有告訴大嫂,我住在這里?我怕影響到你們的感情?!?/br> 尤之瑜好像完全沒介意這個問題:“圣西不會生氣的?!?/br> 莊意如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大嫂這么信任你???” 這時尤之瑜的手機響了起來。 尤之瑜看了下來電人名,倒好像是愣了一下,等接完電話,他的臉色頓時一片陰沉。 莊意如緊張地看著他:“大哥,出什么事了嗎?” 尤之瑜直直地盯著她的臉,語氣特別平靜:“孫理昨晚死了。有目擊證人說看到我在現場出現過,還有,以前小北送我的那支手表,也落在了現場。王局已經看過那支手表,他確認是我那一支。所以想讓我抽空過去幫助調查?!?/br> 對方和他是舊識,不想將事情鬧大,暫時還壓著這件事。 莊意如臉色大變:“大……大哥……怎么會……這樣?” 尤之瑜仍然只是那樣平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