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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還帶著個孩子。 世俗一點講,以尤之謹的條件,真的是什么樣的女人都可以由著他挑。 只是感情的事,又怎么可以像拿兩樣東西放到天平上去稱,看看是誰誰重一點,誰輕一點。 見金圣西露出憂色,尤之瑜忙安慰她:“你不用擔心,沒事的。我會先問清楚之謹再做打算?!?/br> 事到如今,也只能之樣。 尤之謹浪蕩了這么多年,如果真的能收心,其實倒可以少禍害不少女孩,也算是功德一件。 金圣西現在倒比較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可以收服尤之謹這樣的浪子? *** 他們在尤家呆到下午才回去。 無論如何,在那邊金圣西都無法真正輕松下來,大半天呆得全身僵硬,臉也笑得酸了。 一上車,她立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后像被抽了骨頭一般癱到副駕駛上。 “這么累?”尤之瑜俯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很自然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金圣西推了他一下,雙手拼命地揉發酸的臉,“哼!” 他還有臉問?! 尤之瑜發動了汽車,金圣西拿起手機刷新聞。因為昨晚微博的事,果然她和嚴正以前的那點緋聞又被翻出來。 有人開始言之鑿鑿的說嚴正對她舊情難忘,繪聲繪色地說在什么場合,又看到嚴正摟著一個和她長得相似的女人,更有人聲稱是嚴正身邊的人的朋友,說他前不久醉酒時,還在叫金圣西的名字。 現在的人,真是什么危言聳聽的話都敢亂說。她無語至極,剛想關掉手機,忽然又被另一條新聞吸引住眼睛。 “尤之瑜,你快看!”她忙將手機遞到尤之瑜面前,“是那兩個人出軌的新聞!” 新聞有好幾張配圖。其中一張是在車里,小生XX正壓著小花OO接吻,還有一張是在酒店,窗簾半開,XX和OO擁抱在一起。 除了不止偷情出軌,一起被披露的,還有XX□□,cao粉,OO吸毒。 這一下吃瓜群眾樂瘋了:還是XXOO厲害,鬧這么一出,吸毒,□□和出軌各得一分,誰也沒吃虧。 尤之瑜沒有一絲意外之色,只是說了句;“世上無不透風的墻?!?/br> 金圣西又往下翻了翻相關新聞,小生女朋友和小花男朋友先后在微博發了聲明,干脆利索的和那兩人解除戀愛關系,小花開始在微博賣慘博同情,說有人黑他們,結果被人噴成了翔。 那么硬的證據,她還敢這樣亂說,真拿別人當傻瓜。 金圣西看了一會兒關上手機,還忍不住有點唏噓。 這兩個人就是賤的,不知道珍惜擁有的,這下好了吧? “這事是你安排的?”金圣西問。她記得尤之瑜以前說過這話,不過還是尤之瑜厲害,竟然挖出這么多黑料,而且選在今天爆出來,“挺狠的??!” 難怪別人都說尤之瑜做事特別低調,所有決定都做得不動聲色,等到別人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尤之瑜神色平靜:“他們不做,誰也害不到他們?!?/br> 他說的有道理,金圣西無話可說。 “后面你打算怎么做?”尤之瑜忽然問。 “???”金圣西不解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嗎?” 金圣西更加不解,雙眼微睜,一臉懵逼:“要不然還想怎么樣?” 尤之瑜沒有回答她,只是騰出手在她手上捏了捏。 她真是一個單純的人,從來沒有主動害人之心。 不過既然她都覺得可以了,后續那些動作就取消吧。 下一步? 尤之瑜心里微微一沉。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人,如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走到最后一步。 *** 第二天尤之瑜和祈總商量好,各自陪著自家太太回了一趟娘家?;貋頃r,因為喝了不少酒,尤先生借酒裝瘋,壓著尤太太就想尋歡,被尤太太狠狠地咬了一口。 開玩笑,他喝了那么多酒,萬一前晚那次沒中,今晚中了獎,那對孩子多不好啊。 尤之瑜再性急難耐,也做不出勉強自家太太的事,最后只能抓著她狠吻了一通。 作為婚后第一個春節,尤之瑜和金圣西哪里都沒有去,沒過幾天尤之瑜的假期就要結束了。 在收假前一天,他收到了尤之謹打來的電話。 自年初一到現在,尤之謹就不見了人影,電話也打不通。尤源程和尤太太惱火得不行,最后遷怒到尤之瑜頭上,將他狠狠地罵了一頓。 其實真要找,是肯定能找到尤之謹的,只是在尤之瑜想來,尤之謹現在肯定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尤之謹雖然作風不正,做事散漫,但從來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這一次這樣不懂事,應該是動真格的了。 他私心里竟然是覺得高興的,不太忍心將尤之謹抓回來。 *** 尤之謹約他去的地方是一家游樂場。 尤之瑜帶著金圣西過去時,遠遠地就看到尤之謹站在一個旋轉木馬旁邊,正拿著手機好像在拍照。旋轉木馬上的人有點多,可是尤之瑜還是一眼就認出哪個是之謹心動的人--因為她帶著孩子在對尤之謹擺手。 隔得有點遠,看不太清楚,只看到那個人綁著一個馬尾,看起來好像很年輕。 尤之瑜拔下了尤之謹的電話,沒一會兒,尤之謹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尤之瑜已經降下了車窗,冷著臉看著他。 “大哥,大嫂?!?/br> 尤之瑜不吭聲,冷冷地打量尤之謹一會兒。 天氣冷,尤之謹一向sao包愛臭美,穿是少,鼻尖凍得紅紅的,一說話就帶出一大片白氣。他額發也被風吹亂,可是一點都不損英俊,反而因為臉上的笑容,讓他顯得更好看一些。 “這一次我都不站你這邊,這樣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 尤之瑜語氣嚴厲,尤之謹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他單手在臉上狠狠地搓揉了幾下,放下手時,臉上帶著一點破釜沉舟的狠意:“反正我是下定決心了,誰也別想攔我!” “那你讓我來做什么?” 尤之謹語塞,好半天才訥訥地叫了一聲:“大哥?!?/br> 尤之瑜只是沉默著看他,在這樣的對視里,尤之謹先作了妥協。 “好吧,大哥,我是想求你幫忙?!彼剡^頭,飛快地往身后看了一眼,臉上漸漸地浮起一點笑意,“大哥,我玩了這么多年,到現在才算明白,什么叫真正愛一個人?!?/br> “真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以前那三十年,全白活了?!彼麖澫卵?,湊近尤之瑜,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點祈求,“大哥,只有你能幫我了。我不想爸跟媽難過,可是我更不可能放棄她……大哥,你幫幫我,行嗎?” 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