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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得我把你打的算盤都說出來嗎,嗯?跟我玩這些,你還要再修練幾年?!?/br> 孔文希臉色慘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嚴正他,實在太恐怖了。 她設計這一切,最大的目的,當然是毀了金圣西。只是,假如只是想玷污她的話,隨便安排一個什么人就夠了。 只是這樣的話,她就要成為尤之瑜和嚴正兩個人報復的對象,而且以金圣西的性格,她可能因為愧疚而放棄尤之瑜,反而可能成全了嚴正。 那可是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只能讓嚴正來。 只要嚴正碰了金圣西,金圣西這輩子就完了,不管她還能不能和尤之瑜在一起,她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至于嚴正,有了這么一出,無論如何,他都得不到金圣西了,那么她的機會就來了。 當然,尤之瑜報復嚴正那是肯定的。站在她的立場,她當然希望嚴正平安無事,不過假如嚴正真的斗不過尤之瑜,那于她,也不過是換一個金主而已。 完全沒有一點點損失。 雖然她是挺喜歡嚴正的,但是喜歡這種東西,能當飯吃嗎? 孔文希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嚴正竟然忍得?。髅鲗鹗ノ髂敲窗V迷的。 孔文希的心中一緊,眼中的神色卻可加可憐幾分:“你……你就是這么看我的嗎?金圣西一點點都不愛你,你還一心一意愛她……她……她到底有哪點好?” 嚴正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溫柔:“她的好……你肯定看不到?!鳖D了一下,他再看向她時,臉色變得冰冷,“你這么喜歡算計,不演戲是真可惜了。不過沒辦法,娛樂圈你就別想再待了,就算是其他正經行業……我覺得你也不太合適?!?/br> 這弦外之音讓孔文希驚恐,她的嘴唇微微打著顫:“嚴正……你……什么意思?” 嚴正上前一步,伸手托著她的下巴,盯著她的臉仔細地端祥了一會兒,又笑了。 他一笑,孔文希的恐懼就更深一層,連話都說不出,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真像?!彼氖种覆吝^她的嘴唇,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過我看到這張臉,就覺得難受……既然你這么喜歡整容,那就再整一次吧?!?/br> 孔文希連喘氣都覺得困難,看著嚴正的眼神看在看洪水猛獸。 “嚴……嚴正……你想……想干嘛?” 嚴正忽然朗聲叫了一句“進來”,立即有兩個高大的男人應聲而入。 嚴正松開孔文希,神色淡淡的:“帶她出去,看緊了,她跑了,我拿你們是問?!彼牧伺乃哪?,“我想你應該也不介意再改一次名字吧,嗯?” *** 孔文希被帶走了。 嚴正坐到床邊,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手機。 這是金圣西丟在那邊茶幾上,他順手收了起來。 手機設有密碼,他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查了尤之瑜的資料,試探著輸了尤之瑜的生日,只試了兩次,竟然真的打開了。 這讓嚴正覺得驚訝,也驚喜。那種可以窺探到她隱私的感覺讓他心跳加速。 不過他也只看了她的相冊和微信。 那里面,有很多金圣西的相片,性感的,端莊的,甜美的,可是最多的,卻是搞笑的。 原來她可以做出那么多奇怪的表情,有些甚至可以用丑來形容,可是還是覺得可愛。 也有很多她和尤之瑜的合照,兩人擁在一起,金圣西笑得像一朵太陽花,連尤之瑜那樣冷漠的人,臉上都有很明顯的笑意。 和尤之瑜用微信聊天時,她也總是在搞笑,語音里的笑聲就沒有停過。 嚴正的手指又點了某條語音,金圣西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尤之瑜,我好想你……睡我?!甭曇艉苘?,很糯,有點慵懶,好像在撒嬌,卻又帶著一種誘惑的笑意。后面還跟著一張相片。 金圣西躺在床上,尤之瑜支著身體壓在她身上,將她完全罩在自己身下。被子蓋到尤之瑜肩胛骨下面,從尤之瑜裸著的肩膀可以想像出被里的風光。 嚴正看著那里面的金圣西,里面的金圣西正看著身上的尤之瑜,嘴角翹得彎彎的,滿眼的愛意。 那樣的眼神,全世界在她眼中,大概都沒有一個尤之瑜重要。 嚴正呆坐在那里,直到手機屏自動關掉。 原來那種時候,她是這個樣子的。 *** 寬大的床上,金圣西陷在厚厚的被褥間。她的頭發很黑,一大綹貼在臉上,襯得臉色越發的白。 尤之瑜默默的看了她一會兒,放輕聲音對身邊的人說:“我們出去說吧?!?/br> 兩人走出臥室,卻并沒走遠,就站在門口。 “化驗結果一出來,我會立即通知你的?!鳖D了一下,對方臉上露出一點擔憂,“尤先生,我覺得你需要休息一下了?!?/br> 尤之瑜搖頭,捏了下鼻根驅趕倦意,“會不會對身體有害?會不會有后遺癥?” “這個不好說,對身體的傷害肯定有一些,但有沒有后遺癥這個……還是等結果出來吧?!?/br> 尤之瑜又捏了下鼻根,臉上還是一如平常的平靜:“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不要對外傳?!?/br> 那人點頭,離開。 尤之瑜推門進去,金圣西還陷在沉睡里。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俯下身親吻她。舌尖細細地舔過她唇上的傷口。 她還真是傻。 不久前他走進那間浴室時,她已經意識不清,可是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嘴角下巴上都是血。 尤之瑜是真嚇壞了,有那么一瞬間,甚至以為她死了。 可是他的手一碰到她,她就清醒了一點,艱難地躲著他。 他越想碰她,她就躲得越厲害,全身都痙攣起來。 最后他貼著她耳邊低語:“圣西,我是尤之瑜?!?/br> 她怔了怔,然后好像走散的孩子,忽然間找到了親人,整個人完全放松下來,淚流了一臉。 即使嚴正說沒有設局,尤之瑜還是將臥室快速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攝像頭,又關掉燈,才敢將金圣西抱出來。 因為藥物的作用,她敏感的不行,將她從浴室抱到床上時,尤之瑜幾乎被她纏的失控。 可是他不能,也不敢。金圣西越失控,他越害怕。 黑暗里視覺被弱化,其他感官卻變得更強烈。她誘人的讓他恨不得撕碎她。 可是什么都不能做。取悅她時,尤之瑜還要一直很小心地觀察她的身體狀況,就怕她撐不住,有個不測。 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這么艱難,等到金圣西終于安靜下來,靜靜地縮在他懷里時,尤之瑜自己都快要支撐不住。 *** 尤之瑜抬起頭,小心地躺到金圣西身邊,一點點將她納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