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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著她了,對不對?”她用顫抖的手摸他的臉,聲音也發著抖,“以后我們好好過,行嗎?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br> 嚴正的眼睛微微瞇起,沉思了一下,忽然笑了。 “你是在坑我吧。我要真碰了她,尤之瑜還不殺了我?” “不會!”孔文希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狠無比,“你做完就給她拍幾張照片,她會比你更怕被尤之瑜知道?!?/br> 嚴正抿起嘴唇,沉默了幾秒鐘,忽然又笑了。那種笑很隨意,也輕松,像聊天一般。 “說說吧,裝了幾個攝像頭?都裝在哪里?” 孔文希的眼睛稍稍瞪大了一點,先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繼而忽然反應過來,拼命地搖頭。 “沒有……沒有……我不會害你的……我從沒有想過害你?!?/br> 嚴正只是那樣看著她,他雖然在笑,可是那種眼神,像一條陰冷的蛇,孔文希被看得汗毛都豎起來,剛想再撲過去,嚴正忽然笑了。 他神態放松地脫西裝外套,又將已經松掉的領帶抽出來,隨手一起丟在沙發的扶手上,俯身打橫抱起金圣西往臥室那邊走。 在走到臥室門口時,嚴正回了下頭。 “那你先出去逛會兒街吧……不是,你先去我那邊吧,我完事后回去找你?!?/br> 孔文希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臥室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她才忽然驚醒過來。 她軟軟地跌坐到沙發上,雙手緊緊地捂著臉,再松開,然后慢慢地綻放出一個冰冷至極的笑。 拿了手機和車鑰匙,孔文希走到門邊。她在這時轉了下頭,視線落在緊閉的臥室門上。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悲哀的神色,很快,隨即她轉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 臥室里,空調已經開得足夠低,嚴正站在床邊,解開襯衣最上面兩顆紐扣。 可是還是熱,那股邪火怎么也下不去,反而越燒越旺。 金圣西躺在床上,臉色緋紅,已經開始明顯的躁動。 嚴正呼吸急促,站在那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后,還是將手伸向了她。 她的唇瓣好熱,也柔軟,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讓他一下子想起那一晚。 嚴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撫摸她臉的手開始發抖。 太過克制引起的戰粟。 他根本不知道何時自己的自制力就會完全崩潰。 金圣西忽然動了一下,將他的手貼到自己臉上。 她的力道很小,幾乎按不住他的手,可是這并不妨礙他感受到她手上的溫度。 好燙,跟她的嘴唇,臉一樣。 可以想像,她的身體肯定也是燙得要命。 能要了他的命。 金圣西小聲地哼了一聲,意識明顯不清。將他的手在臉上貼了一會兒之后,她開始將他的手往自己胸脯處引。 她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做了那樣一個往下牽的動作,嚴正的手還是貼在她臉上。 金圣西有點著急,難耐的哼了一聲. 那一聲,簡直要了嚴正的命。 嚴正重重地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一把抽出手,快速走進浴室,只開了冷水的開關。 浴缸里的水慢慢地漲起來,在等水上漲的時候,他壓著呼吸拔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你最好快點,我不敢保證真能忍得住?!?/br> 尤之瑜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嚴正將手機丟到一邊,看著水差不多了,關掉開關,走了出去。 *** 將金圣西從床上抱到浴室這短短的幾步,差點讓嚴正崩潰。 金圣西根本不清醒,一路上總往他懷里蹭。偏偏因為藥物,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那種柔若無骨的摩擦,還有她身上的那種香味,像無數把小鉤子,簡直要鉤走他所有的理智。 有好幾次嚴正幾乎想就這樣狠下心,將她壓到身下一償夙愿。 可是那只是想想,最后他還是將金圣西丟到了放滿冷水的浴缸里。 冷水讓金圣西瞬間清醒一點,她慢慢地睜開眼,在看清嚴正的一瞬間,尖叫了起來。 說是尖叫,其實聲音一點都不大,那種聲音,甚至都能算得上是呻/吟。 她撲騰了一下,卻馬上又跌回去,連水花都沒濺出多少。 她已經大概明白發生了什么事,被欲/望折磨得發紅的眼里流下淚來,看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求。 嚴正的心口猛地一痛,他俯下身,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好不好?” 金圣西艱難地別過眼,緊緊地咬著嘴唇,眼淚流得更兇,強忍著讓她身體抖得厲害。 有鮮紅的東西從她嘴唇上流下來。 嚴正驚了一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掰過她的臉。 金圣西緊緊地閉上眼睛,血流到她的下巴上,她呼吸急促,身體微微地扭動了幾下,可是就是不肯再發出一點點聲音。 他知道金圣西是不想讓他看到她動情時的樣子。 嚴正的心口堵得厲害,有點喘不過氣來。 “尤之瑜真的這么好?”他幫她拭去唇上的血,可是立即又有新的血滲出來。 金圣西沒有看他,只是緊緊地縮在那里,黑色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有種說不出的弱不經風,楚楚可憐。 她真漂亮,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漂亮得讓人心里生疼。 “我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手指擦過她的唇瓣,聲音又低又沉,帶著一種無可名狀的落寞,“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br> 金圣西身體抖得更厲害,隨時都可能崩潰的模樣。 他松開鉗制著她下巴的手,幫她理了下散亂的頭發,同時低下頭,在她顫抖著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這大概是這輩子,他們之間,還能有的最近距離了。 “圣西,你忍耐一下,尤之瑜馬上就到了……他會幫你的?!?/br> 金圣西又咬住了嘴唇,那血流了嚴正一眼。 他別過臉,艱難道:“我馬上出去,尤之瑜沒到前,你……你自己想辦法減輕痛苦吧?!?/br> *** 嚴正匆匆地退了出去,在關上門的一剎那,他聽到金圣西一陣壓抑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卻并不覺得旖旎,反而讓他心口一痛。 她還真的是,太倔強了。 嚴正坐在床邊,拿了煙出來抽。從來沒有哪一次,時間像現在這么難熬。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得他感覺得到浴室里最微小的動靜。 她那種壓抑著的聲音一下下刺激著他的耳膜,嚴正猛抽了口煙,又給尤之瑜打了個電話。 “你到了沒有?!”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完全失去了一貫的鎮定,“你是非要逼著我去幫她嗎?” 他吼完,也不等尤之瑜回答,直接掐斷了通話,沖到浴室門口。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