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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上海最紙醉金迷的風月場所中,她身穿一件艷麗又性感的旗袍,因為叉開得很高,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配上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蓬松的卷發,大紅的嘴唇,風塵味十足。 里面的金圣西正在舞臺上扭著腰唱歌。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她紅唇微啟,媚眼如絲。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擁抱著夜來香 她的目光在全場掃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個地方,只不過是一秒鐘的遲疑,可是她的臉上卻變化了好幾種神色,最后她嫣然一笑,唱出下一句:吻著夜來香。 那雙眼睛里,只剩下一種嫵媚,空洞的嫵媚。 雖然這部電影為她帶來了不小的人氣,可是金圣西從來沒有從頭到尾完整的看過一次,尤其是現在這樣,和尤之瑜一起,她的頭就沒敢抬起過。 實在是太雷了太雷了啊啊?。。?! 怎么這一段還沒有放完,明明記得這個鏡頭不長的???! 真是太他媽尷尬了! “圣西?!庇戎ず鋈唤兴?。 金圣西像駝鳥一樣從沙子里將埋得嚴實的頭抬起一點點,耳垂都變成了粉色。 “那里面的你,好漂亮?!?/br> 金圣西雞皮掉了一地。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深情的語氣說這種話啊,這哪里是漂亮,風sao還差不多。 她尷尬的笑,只想這一段快點放完,卻看到尤之瑜的臉越來越近,最后好像都能聽到“轟”的一聲,他的嘴唇已經貼到她的嘴唇上。 金圣西忽然連心跳都停止了跳動。 ***rou湯請見微博*** 電影里面的世界還在繼續,電影之外的世界卻一下子停頓下來。 金圣西靠在尤之瑜懷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她的整個腦中完全一片空白,隱約中好像聽到尤之瑜在說“對不起”。 “對不起?!彼H了親她的額頭,“是我言而無信?!?/br> 打定了主意要重新開始,想要尊重她,可是一碰到她,整個身體都好像不受控制,只想親近她。 就好像第一次那樣。 *** 尤之瑜之前畢竟有過戀人,和曾成蹊好歹也接過不少次吻,可是卻只限于接吻,卻從來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 后來,他空窗了好久,一次醉酒時,莊意如忽然失態,偷吻他不算,他趕她走時,莊意如竟然脫了衣服撲上床??墒羌词惯@樣,尤之瑜也沒有酒后亂性,甚至因此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搭理過她。 至于另外一些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他一向只有厭惡的份。 唯有對金圣西,他卻破了例。 尤之瑜為人謹慎,對可能成為未來妻子的人,即使心動,也不曾失去理智。在搭訕金圣西之后,他立即暗中調查過她。而調查的結果,說實話,很糟糕,金圣西在大學時的風評非常差。 因為這個,尤之瑜甚至起過放棄她的念頭。 只是這個念頭在不到一個星期之后就動搖了,他還是放不下她。 所以后面尤之瑜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暗中觀察金圣西。好在觀察的結果還算不錯,在這半年內,金圣西所表現的,并不像之前傳聞那樣不堪。 因為這個,金圣西約尤之瑜去酒店時,他才肯去赴約。 那一天的金圣西真的好漂亮,是尤之瑜這輩子都不會忘掉的。 尤之瑜去時她應該已經洗過澡,明明是要勾引他,可是金圣西穿的竟然是一件特別可愛的小熊睡衣,保守的樣式讓她看起來像一個懵懂的小女孩。 他進門的一瞬間,尤之瑜甚至能感覺得出,她是想躲他的,可是最后,她還是主動吻了上來。 尤之瑜所有的經驗其實也只限于接吻,可是他感覺得出,金圣西比他還要生澀。她連接吻都不會,不知道換氣,他的舌頭侵入她口腔,她整個人都僵了,完全不知所措,只能跟著他的節奏走。 把金圣西壓到身下時,尤之瑜曾經有過短暫的猶豫,可是她那種緊張羞澀可憐兮兮的樣子,是最好的催情劑。尤之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后面所有的動作,完全就是出于本能。 在真正進入時,金圣西痛得使勁推他時,尤之瑜也完全停不下來。 出于男人那點微妙的心理,他心中甚至覺得滿足,為自己終于完全徹底的占有了她,也為終于肯定了他的推斷。 從金圣西的表現中,尤之瑜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看錯人。 可是后面,從浴室出來時,面對雪白的床單,尤之瑜完全糊涂了。 尤之瑜真的不是介意她不是第一次,假如金圣西以前曾經有過男朋友,情到濃時發生關系,他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如果是因為包養的話,那就真的觸及到他的做人原則和底線了。 尤之瑜心中太亂,以至于丟下金圣西,匆匆地逃走。 一向不喜歡抽煙的尤之瑜,在那一晚,整整抽了一夜的煙。 最后,在晨曦初現時,尤之瑜終于下定了決心。 他還是選擇了金圣西,哪怕她有那些不堪的過去,哪怕她昨晚所有生澀的反應都是偽裝的,他也認了。 他的人生一直都是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只有金圣西,是他唯一的一次放縱。 因為金圣西想當明星,要做公眾人物,所以尤之瑜動用了他所能動用的所有力量,終于沒有媒體會去深挖她的過去。 而她進入娛樂圈之后的那些傳聞,從來都是無憑無據,根本站不住腳,只要腦子稍微清楚一點的人,都不會相信。 他希望她好好的,所有不好的一面,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行。 只是,尤之瑜沒有想到,她原來那么好。 金圣西也只是他一個人的。 *** “圣西?!?/br> 金圣西依在他身上,氣息不穩,那種余韻未退,她全身發軟,連話都不想說。 尤之瑜把她的裙子拉好,又親了親她的臉。 他太溫柔了,和以前的尤之瑜完全不一樣,金圣西縮在他懷里,終于想到,剛剛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得到了滿足。 所以尤之瑜他只是,單純取悅她? 金圣西的心中一下子軟得一塌糊涂,剛想要不要投桃報李,也“伺候”他一回,就聽到尤之瑜在問:“是不是累了?” 金圣西在心中悶笑:不是累,是太爽了。 “不是?!彼囊恢皇珠_始去扯他的襯衣,嘴唇貼在他的頸間,聲音低而魅惑,“你要不要?” 尤之瑜身體僵了下,繼而一把拉開她。 “不用?!?/br> 金圣西心中憋著笑,有意勾引他,一邊用胸去蹭他的胸口,一只手也毫不客氣地摸到他腿間。 “還騙人,你明明也想了?!彼龐尚χ?,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 尤之瑜一把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