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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珠黃了嗎?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嗎?我的心好痛?!?/br> 尤之瑜一直都是一板一眼的,從來不曾和她這樣說過話,雖然嚴正這樣一點都不符合他以前給她的印象,可是金圣西卻并不覺得反感,反倒挺有趣的。 和尤小北還有尤之謹都有點像。 “還算嚴先生有自知之明?!?/br> 嚴正單手捂著心口,做出一個不支倒地的姿式,在金圣西哈哈大笑的時候,他卻一瞬間斂了笑,只是那樣默默地看著她。 嚴正五官端正,只是畢竟歲數在那里,臉上不免有一些細紋,可是也因為歲月的沉淀,讓他更顯得氣質沉穩而儒雅。這樣脈脈含情地看著一個人時,的確很有殺傷力。 金圣西的笑容僵了,慢慢地移開了視線。 “圣西?!?/br> …… “剛剛在車上我們說到的那事……其實我是想追求你?!?/br> 金圣西沒有看他。 “喜歡一個人,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我不覺得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而且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沒有辦法再像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有太多時間來試探,更何況也不符合我的性格?!?/br> …… “沒關系,你有拒絕的權利?!?/br> 金圣西抬起頭來。 嚴正覺得心口微微發疼,她的眼神里有太多的迷惘,跟第一次見她時完全不像一個人。 可是金圣西那種眼神幾乎一瞬間就消失了。 她忽然笑了,笑得分外妖嬈。 “真是太榮幸了?!彼龑⒋沟饺叺囊痪^頭發捋到耳后,笑盈盈的,“我一想都喜歡有錢的男人,能得到嚴總的垂青,真是三生有幸?!彼驳絿勒磉?,上半身往他身上貼過去,一只手輕輕地搭上他的肩,“關于價錢的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br> 嚴正眸光瞬時變得冰冷,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圣西!” 金圣西仍然在笑,頭稍稍前傾,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地往里面吹氣:“包養就是包養,別說什么談戀愛,忒沒勁了。我還是更喜歡明碼標價,公平交易?!?/br> 嚴正緊抿著嘴唇,氣息稍重,握著她的手腕一拉一推,一把將金圣西摁在沙發靠背上,跟著半個身體壓上去,深深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個可以拒絕尤之瑜求婚的女人,我絕不相信她會只愛錢?!?/br> 金圣西的眼里閃過一點痛苦之色,非???,快到幾乎看不見。 她用一根手指點在嚴正的胸口,將他往后推。 “小心手臂啊,嚴總。不過嚴總您真是抬舉我了,那件事我真的只是蹭了一下尤先生的熱度,您知道的,我跟尤二公子交情挺特殊的?!?/br> 嚴正這次是真的怒了。 他還從來沒有這么挫敗過。 “我說過你有權利拒絕?!彼笸艘稽c,端端正正地坐地那里,“可是沒必要這樣貶低你自己?!?/br> 金圣西偏過頭,從嚴正的角度只覺得她的側臉完美的不可思議。 “嚴總真小氣?!彼氲椭^淺淺地笑著,“這么點小錢都不肯花。那算了吧,吃完飯您就回去吧?!?/br> 縱橫情場這么多年,嚴正還是第一次這么心塞。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他還是在了意。 “圣西?!?/br> “西姐!”邱香忽然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金圣西抬眼看她,瞬間又換了一張臉,兇巴巴的:“你還知道回來啊,邱香姐?就等你吃飯呢?!?/br> 邱香蹦蹦跳跳地跑過來,看到從在那里的嚴正,十分興奮地打了個招呼,卻在看到他的胳膊時嚇得變了臉色。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被狗咬了?!苯鹗ノ髡玖似饋?,語氣淡淡的:“剛剛嚴總想吃狗rou,跑去抓狗,結果就這樣了?!?/br> *** 尤家那邊,尤這瑜的那句話不啻于拋下了一枚炸彈,石明蘭和尤源程一起叫了他的名字。 “之瑜!” 尤之瑜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人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身邊,尤家二老正神情嚴肅地看著他。 尤之瑜接通了電話,漫不經心地“喂”了一聲。 曾成蹊的聲音從里面傳過來。 “我跟你說,我們在機場那事被人拍到了,相片拿給了我媽,我順手發了一份給金圣西?!彼恼Z速非???,“我承認這事我做得不夠磊落。我爸爸罵得對,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這件事我做得太跌份子,丟我們曾家的臉,也對不起你們。我現在先通知你,等會兒就跟金圣西解釋,你要哄她就快點去?!彼刂氐貒@口氣,聲音沉沉地,帶著幾分傷感,“之瑜,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的,我要贏她,也要贏得堂堂正正?!?/br> 根本沒容尤之瑜開口,曾成蹊就掛了電話。 尤之瑜臉色早變了,一邊接聽電話一邊就往門口跑。 尤源程氣壞了,在后面沉聲叫他:“之瑜!” 尤之瑜早已經跑遠了。 尤源程和尤太太互看一眼,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是他們三個孩子中最聽話的一個,可是在這一刻,兩位老人家都覺得,或許有些事,正在脫離他們的掌控。 *** 雨稍微小了一點,但還沒有停,整個城市都浸在雨水中。 尤之瑜的車開得很快,他是沉穩慣了的人,一向開車都是相當平穩,這么多年,比較有印象的這么急著往一個地方趕的記憶并不多,其中兩次都和金圣西有關。 一次是現在,另一次,就是聽到她受了傷。 他放下手上所有事,只想著能陪在她身邊。金圣西身體好,連個感冒都很少得,他也沒多少機會表達他的感情。 整整七天的時間,那個病房對他來說,就像一個世外桃源,他可以什么都不用爭,不用謀算,只看著她。 金圣西不是他的初戀,可是那樣強烈的,想要跟一個人共度一生的感覺,他只對她有過。 *** 邱香到了家,阿姨也做好了飯。 三個人坐在一起,趁著金圣西低頭吃飯的空當,邱香暗暗沖嚴正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嚴正報以微笑,用口形告訴她“我會努力”。 邱香就開心起來。她心里只在乎金圣西一個人,無論是誰,只要能讓金圣西高興,她就支持。 倒是做飯阿姨在嚴正走了之后忍不住悄悄地問邱香。 “金小姐不是跟尤先生好嗎?怎么我看那個嚴先生倒好像挺喜歡她的?!?/br> 她看了眼正在不遠處打電話的金圣西,硬是將后半句話咽下去:我看金小姐也不對勁,竟然留他吃飯。 做飯阿姨是尤之瑜介紹來的。她和尤之瑜奶奶那邊的做飯阿姨是同鄉,當初尤之瑜怕金圣西無法好好照顧自己,特地讓尤老太太那邊的做飯阿姨介紹了她過來。 所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