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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但你現在這種行為已經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圍。齊先生,以后,我們還是當不認識吧。對你,我實在沒辦法當成朋友!”蘇洛要走,卻被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保鏢攔住了去路。蘇洛瞇了瞇眼,“怎么,你還想故技重施?你忘記你現在不是亡命之徒,你代表的是opc?”齊文修又恢復了鎮定,“我只是想請你多坐一會兒?!?/br>這一會兒時間還真不長。不到一刻鐘,齊軒就進來了。齊文修單刀直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放蘇洛!”說罷,一把槍已經掏了出來。齊軒一把將蘇洛拉到身后,沖齊文修說,“你并不適合做齊氏的領導者。齊氏落到你手里,只會讓爺爺辛苦創下的基業毀于一旦!”齊文修一下惱了,“齊軒,你沒資格跟我這樣說話!從小到大你就針對我!我的能力哪里不如你?”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齊文修突然笑了一下,“我差點忘記了,我已經被你們齊家趕出來了,為什么還要為齊氏作想?就算齊氏毀在我手上又怎么樣?我高興!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罷,槍口對準了蘇洛的腦袋。蘇洛并不比齊軒矮多少,齊軒擋在他前面根本擋不住人,齊文修要打,還真就能打到。四年前,齊軒想要把蘇洛找回來,最后他即便想簽那份百分之一的文件也沒機會。因為那個時候他恨齊文修,很恨很恨,恨他讓他失去了洛凡。四年前,同樣的威脅擺放在他面前,而代價卻多了二十倍,他身后站著的就是他的洛凡,盡管這個人已經不再記得他。“我可以簽,但,你要答應我,好好經營齊氏?!饼R軒如是說。齊文修沒想到他會這么容易就妥協,一時間還滿眼懷疑地將他和蘇洛打量了幾番。齊軒主動走到桌邊,拿起筆,反倒最后那一頁,唰唰地寫下了自己的大名。百分之二十的齊氏股份,他的半壁江山就這樣給了齊文修,相信過不多久,齊文修久能很快控制超過百分之四十的控制權,那么,齊氏便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說實話他有不甘心,但同時,他反而變得輕松了。齊氏對他而言,是爺爺交付的責任,必須自己扛起來,連個分擔的人都沒有。突然將這份負擔放下,他突然覺得,也許自己能更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去好好享受家庭生活也不一定。在齊軒落在最后一筆時,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合同搶過去,接著“嘩嘩”幾聲,那份合同化成碎片。蘇洛冷漠地看著齊文修,“你若真想殺了我就開槍吧!”說罷拉起齊軒,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蘇洛?”齊軒被那手上的力道抓得有點失神,多少年了,蘇洛從來沒主動碰過他。“他不敢!”蘇洛如是說道。那一刻,齊軒竟然有即便齊文修開槍他死了也值了的感覺。但是,他不能讓蘇洛有事,所以,即便如此,他依然擋在蘇洛身后。直到走出這座宅子,齊軒和蘇洛才發現自己背上都起了一層汗。“你怎么不開槍?”趙迪文從里面走出來,這一出戲,他從頭看到尾。齊文修拿起槍對準那對被撕碎的合同開了一槍,一股水柱飛射出去,“你說得多,是應該公平競爭。不過,我還是喜歡邪門歪道?!?/br>趙迪文無奈地笑了。“放手!”蘇洛懊惱地瞪著齊軒。媽的,從走出那間屋子,齊軒這個渣手就像強力膠一樣黏在他手上,怎么甩都甩不掉。“我再說一次,放手!”齊軒面無表情地看著蘇洛,心中萬千奔騰的神鹿呼嘯而過,可眼里壓得一點不剩。“我們一起去接兜兜放學吧?”齊軒的面癱臉是蘇洛最無法忍受的。若說洛奇也是面癱,但那個面癱是真的癱,因為他壓根就真的很簡單,懶得做表情。而齊軒的面癱是完全相反的,他的面癱就是刻意將所有情緒都壓得一點不剩,讓你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就一雙很犀利的眼睛看著你。好像你的臣服都是理所當然的。蘇洛心頭一股邪火立馬就噴了出來,一提膝蓋,直接撞上了齊軒的要害。他們已經很久沒動過手了,竟然讓他得逞了。齊軒一下護住下身,嘴里痛呼了一聲,很隱忍。蘇洛坐進自己的車里,重重甩上車門,冷著臉說道:“兜兜跟你沒關系!”說罷,一腳油門車呼嘯而去。何晨去交文件時,看著辦公室里齊軒微微翹起的嘴角,不經意地打了個寒顫。他小心翼翼地將文件放到齊軒面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齊總遇上什么喜事了嗎?”齊軒的嘴角立馬拉平了,臉上情緒收得一點也無,淡淡地看了何晨一眼,“齊文修提交的策劃方案你看過了嗎?”何晨趕緊將所有思緒收回到工作上,一點不敢怠慢。沒兩天,齊文修再一次用行動刷新了蘇洛的三觀。報紙上突然爆出一條爆炸性新聞——齊氏總裁涉嫌洗黑錢資產被凍結,正接受有關部門的調查。“這一招還真狠!”直接剔除齊軒的競爭力,也將齊氏的話語權抵消了至少三分之二,董事會上再按占股比例投票時,齊文修便會占據絕對優勢。只要他當上齊氏的總裁,即便只是暫時的代理,以他的狠辣性子,定然能從其實內部動搖齊軒的根基。就算那時齊軒洗脫了罪名,要再奪回齊氏的領導權,難度便大了。此消息一出,前段時間上漲的齊氏股價嘩啦啦地掉了下去。原本蘇洛還沒放在心上,誰知,杜老爺子的電話不期然地打過來,詢問齊軒的下落。杜老爺子說,齊軒昨天就放出來了,可人卻沒有回家,他的家也被查封了,現在連齊沐陽都進步了那窩。蘇洛怔愣了好一會兒。這邊剛安撫好杜老爺子,齊沐陽的電話又過來了,詢問齊軒有沒有去找他,蘇洛說根本沒看見人。齊沐陽在那邊干凈利落地說“打擾了”,快速地掛斷了電話,看起來很急的樣子。后來又是何晨,甚至還又齊沐陽的父母,連蕭涵都忍不住過來問了兩句。蘇洛郁悶了,沖他吼道:“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憑什么問我???”蕭涵在那邊愣了一下,“火氣咋這么大?齊沐陽是怕齊軒會想不開。如果齊軒真想不開,至少會跟你道聲別,至少會去看看兜兜……”蘇洛有點無語,“他又不是這樣經不起挫折的人,你瞎起哄什么?”“你真的就一點不擔心嗎?”“我擔心個屁!我巴不得他去尋短見,把齊氏股份都留給兜兜!”“呵呵……”掛斷電話,蘇洛又怔愣了好一會兒,這時門鈴聲響起。打開門,